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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叶天权默默感谢那些小迷妹,说:“反正我是你的。”“那我也是你的。”一盏一盏孔明灯越飞越高,像星星一般点亮天空,而点亮叶天权的,是眼前的人啊。第26章第26章第二天元旦节,叶天权和许愿本来打算宅在家,但是许愿接到弟弟的电话,几分钟后挂了电话,许愿对叶天权说:“太好了阿诺求婚成功了,今晚他要带我弟媳去见爸妈。”“嗯。”“不过他希望我也去。”叶天权问:“你去吗?”“想啊,但是有点怕。”“我陪你去吧。”“不要,我爸妈愿不愿意见我都不知道,你要是去了受委屈怎么办?”“我没关系的,我也不想看你一个人受伤,至少我能为你承担。”“不要不要,我没你想的脆弱,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许愿留叶天权在家担心着。然而事实上,叶天权白担心了。晚上,许愿给叶天权打电话,说:“天权我好开心,我爸妈接受我了。”叶天权说:“那就好。”“我妈说,其实他们这些年也很想我,但是我不回去他们又拉不下脸来找我。”“这样啊。”“因为当初我离开家时,他们对我说永远也不要回去了,所以我不敢回家。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就回去了。”叶天权走到窗边看着星星,“那只是一时的气话吧。”“对啊。而且当时我爸妈知道那件事后骂我时,我明明很难过,却觉得我不能难过,难过很丢脸,就表现得我天不怕地不怕、谁骂我都不行,所以他们才会说出很重的话,真是,蠢死了。现在我也能理解他们了,要是我小孩这样顶我嘴我也要气死,还好我不会有孩子。天权你以后会要孩子吗?”“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就不要了。”许愿笑了,“说得好像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似的。”“我想过这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其实也没仔细想,就是我们一直在一起,我陪你去很多地方,等我们老了,就去L镇养老。”“你想得太简单了吧。”“那你想过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是叶天权意料当中的“没有”,许愿又说:“那我今晚躺床上时脑补一下。”“行了吧,你一躺下就能睡着。”“哦对了,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在爸妈家里。”“好。”“要是我不在你睡不着,我哄你。”“怎么哄?”“摇篮曲啊。”叶天权笑出声,“那我可能会失眠。”“不准笑我!”几天后就是陈少谦和于子晴的婚礼。许愿作为伴郎,早早就要出门。叶天权起床后到卫生间,看到许愿在捣鼓头发。许愿从镜子里看叶天权,说:“我帅不帅?”“帅,第一次看你穿正装。”“嗯,我也没怎么穿过,好不习惯。”叶天权开始刷牙。许愿拿起领结,“戴着这个感觉像颈圈。唔,好麻烦。”叶天权含着牙刷帮他弄领结。许愿离开后,叶天权想到一件事。许愿和陈少谦两家是邻居,陈少谦的婚礼许愿的父母一定会参加的吧,那么他岂不是要见家长了?叶天权下午去婚礼仪式会场。婚礼有笑有泪,爱和幸福是主题。来宾们纷纷举起手机拍拍拍,而叶天权的关注点一直在某位帅气的伴郎身上。到了抛捧花时,单身贵族们都激动了,然而于子晴拿起话筒表示捧花要送给许愿先生。无心参战的许愿一脸懵逼地被司仪请上台。于子晴说:“许先生和我先生是总角之交,二十年来他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先生也颇受许先生的照顾。我们都希望许先生能够得到幸福,和他的恋人长长久久。”许愿开心地接过捧花,对于子晴道谢,微微鞠躬后就打算下去。司仪赶紧说:“那么许先生有什么要说的吗?”许愿接过话筒,说:“很感谢少谦……哥和嫂子对我的照顾。只是在场的女孩子们可能要讨厌我了,可是我很不容易的,少谦哥既让我当伴郎又让我当摄影师。不要以为拍照很简单,我要花很多心血的,没办法,谁让他把我当兄弟呢。虽然他不给我钱,但看在这束花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来宾们被逗笑了。叶天权很无奈,这说的都什么啊。之后的酒宴,许愿拉着叶天权坐在自己身边,同一桌的是他的家人,他很自然地将叶天权介绍给家人,以男朋友的身份。这顿饭气氛还挺和谐,许愿的父母对叶天权不冷不热,时不时问他一些基本的问题。而许愿和不少来宾关系都不错,四处敬酒,也不停被敬酒。于是他成功地喝醉了,离开时连路都走不稳了,叶天权扶着他,说:“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了,明明知道自己喝醉容易困。”许愿含糊不清地说:“你在我才敢嘛。”“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精伤肝。”“知道啦,知道啦。”“小叶,等等。”许mama的声音从叶天权身后传来。叶天权停下脚步,回头,“阿姨?”许mama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给你。”叶天权说:“不用了谢谢阿姨。”“什么东西?”许愿伸手。许mama挪开红包,“不是给你的。”“mama你偏心!我的呢?”许愿撅起嘴。奔三的人了还撒娇,许mama实在没眼看,敲了下许愿的脑袋,把红包推给叶天权,“就当是见面礼了。”许愿摸着头“嗷”了一嗓子。叶天权拿着红包,收也不是,拒绝也不是。许mama说:“长辈给的东西怎么能不收?”叶天权只好收下了,说:“谢谢阿姨。”许愿嘟囔:“反正都是我的。”许mama抬起手,许愿立刻往叶天权身后躲,拿他当挡箭牌。许mama说:“我这儿子脑袋少根筋,你多担待。”叶天权笑道:“没有的事。”回到家,叶天权让许愿先躺沙发上。在车上睡过一觉,现在许愿清醒了不少,坐起来看看周围,“我的花呢?”“我去拿给你。”叶天权进屋时把捧花随手放玄关鞋柜上了,拿来给许愿后,他就要走,准备去洗澡。许愿拉住他的手,说:“天权,我在想,如果你是女人,或者我是女人,拿到捧花的时候,我一定会直接向你求婚。”这是许愿第一次和叶天权提起性别的问题,叶天权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