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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下药当然不是迷晕了就够了的,这样的药物多少都有点助兴的作用,只有程度的差别。林景云刚合上门,就被顾淮压在门上,炽热的舌头像小猫偷腥一样,舔着林景云的鼻梁。带着血的手掌按在林景云的肩头,在上面又留下一个清晰的血手印。很好,林景云笑了笑,一把拎住他衬衣的领口。冷水从水喉里冲出,顾淮被剥得只剩一条裤衩,手上被林景云缠了绷带,高举过头,身体被按在浴缸边,像只溺水的鸭子,“你,你干什么?”林景云一只手拿着水喉,一只手解开自己被顾淮毁了的衬衣。咬牙切齿地说:“什么钱都是可以赚的吗?不就欠了几十万,就出来卖?”他的话像重磅炸弹炸得顾淮眼前一黑,瞬间炸了,“什么卖?我凭劳动力赚钱,我光明正大。”林景云被他逗乐了,“你一个被开除的音乐学院学生,连文凭都没有,怎么赚钱?靠你们的工作室唱夜场?”“你调查我的户口?”冷水的冲洗使顾淮清醒了一点,他嘟囔了一句,还没等林景云反弹,他就接着说开了,“送快递1单赚1元,收快递提成20%,我每天可以送150-200单,全年无休,一个月收入就是6000多。再加上偶尔教人唱歌弹琴,唱点外场,收入还可以有几千,每个月都有1万多。我到夜店跳舞,只是因为我借了我师兄十几万,答应到他那跳一年的舞还债。唱夜场?东方大娘最恨他旗下的艺人到那种地方唱夜场,当年师兄就因为这样被他从工作室里赶出去,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唱了?”已经午夜两点多,哗哗的水声中,顾淮光着身体坐在浴缸中,劈里啪啦地说了一通,一笔一笔算。他越说越来气,“别以为你和我睡过一次,你当我顾淮是那种靠出卖色相的人。你放开我……”“难得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林景云关了喷头,身体伏向前,用两只结实的手撑在顾淮身体两侧,两个人光裸的胸膛相贴,他唇角露了邪恶的笑容,“从来没有人和我光着身体待在浴缸里的时候,还能和我这么清楚地算钱。”顾淮被他看得心底发凉,硬着头皮说:“那是你从来没碰上过我师兄那样的人,遇上他别说光着身体,就算他正在给你生孩子,他也绝对能清醒地和你算奶粉钱。而且只有我在浴缸里,你并不在。”林景云倒笑了,“你在勾`引我吗?”呸呸呸,这什么人自我感觉怎么能这么好。林景云解开皮带扣,褪下外裤,踏进浴缸里。顾淮被他的动作吓住了,有这样的人吗,他如果要做,就不能趁着他昏得不知道天南地北的时候做,非用冷水把他喷醒了再做?一个浴缸要容下两个大男人还是显得拥挤了。胸膛贴着胸膛,顾淮被冰冷的水刺激已经发硬的乳尖,磨蹭着林景云结实的胸膛。他脸上轰然一热,身体的整个感觉都不对了。那林景云贴在他耳边说,“硬了吗?”硬了吗?你妹!哪个男人被灌了一肚子春药,再被淋了冷水灭了火的时候,再塞给他一个大帅哥能不硬的?顾淮负隅顽抗,“什,什么?”“夜店这种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歌手跑夜店的污点如果落到娱记手上,什么前途都毁了。有的人就吃准了这点,下药,歌手出了啥事也不敢太声张。你以为戴了面具就没有关系?人看着挺精明,实际比猪还笨。”宽大的手包裹上顾淮的两腿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林景云为他撸着,被他随便碰几下,顾淮已经一柱擎天。他不甘愿地咬了咬唇,浑身都在发颤,这感觉又冷又热。有林景云这样的男人为他撸,要说爽还真是爽。顾淮抬起头看洗手间的顶灯,顶灯洒落,像落了一场雪一样白。身下是冰冷的水,他躺在浴缸里,像一个还能抢救一把的浮尸。已经午夜时分,但还有一个男人陪他一起泡在这一池森寒若冰雪的水中。浮士德说过,就算要出卖灵魂,也要找个付得起价钱的人。身边这个男人付得起价钱,还有颜值。顾淮不死心地问:“是药性?”林景云犹豫了一下,才拍了拍他的背,回答:“是,药性。”高`潮的时候,顾淮紧紧抱着林景云的脖子,争气地射了十几股才算完,泪腺分泌,眼角都红了。林景云等他喘息稍微定了点,就把他从脖子上扯了下来。顾淮靠在浴缸边,不明白地去看他。林景云从浴缸里站起身,转头从架子上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甩到顾淮身上,“我这里从来不招待客人,这毛巾是我的,用完你也别还我,丢了吧。”2顾淮情绪还没到达感动的顶点,就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最后一层底`裤已经在高`潮的时候被林景云扒去。顾淮爬起来,站在水喉下冲着身体,这回放的是温水,身体暖和了,有活过来的感觉。他刚才差点对一个男人动心,可能是水温太冷,可能是因为药。林景云和苏子涵,苏子涵甚至更温柔,那又怎样,教训还不够吗?顾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就差一点,也许林景云不是这么恶劣,他就又陷进去了,呼,好险。他原来穿的衣服不是在进洗手间之前就被林景云脱了,就是穿进洗手间被林景云淋了一身水,顾淮把那条林景云让他扔了的毛巾围在下`身,估计这下更得扔了。林景云换了一身雪白的睡袍靠在沙发上,喝着一杯热牛奶,空调开到了暖气档。看着只围着一条毛巾的青年从洗手间里出来,光着脚站到他面前。“桌上还有一杯牛奶喝了吧。”茶几上果然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加了坚果麦片。冲了凉水就该吹暖气,喝热牛奶,虽是夏末,但台风刚过天气还很冷,这座城市里很多人得流感。林景云是个不肯亏待自己的人,至于顾淮不过是顺手。顾淮喝完这杯牛奶,天色已经快亮了,城市的郊外空气清朗,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出去,树木草叶沐浴在淡白色的晨曦中。林景云玩味地看着这个人,“你叫顾淮吧,你得罪过苏子涵?”顾淮防备意味十足地笑了笑说:“那和你无关,今晚谢谢你,”忘记一个人,不该靠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他顾淮是一个人,不是什么流浪猫、流浪狗。从一条河里爬出来,再踩到另一条河里,说笨得像猪,连猪都不答应,还好糊涂也只是一时迷了心窍的糊涂。林景云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说:“确实不关我的事,我的衣柜在那边,自己捡一身衣服穿上。”林景云打电话给朱大炮,让他派车来接人,仿佛一刻都不愿顾淮在他这多待。第二次把人从别墅里接出来,就算葫芦口如老陈也从后视镜里偷偷打量着坐在后排座位上的青年。能两次天刚亮的时候,就让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