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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潇洒地转着手中的笔。叶向西:“……说重点。”“这就是重点。”“……说人话。”“你没和同性做过,偏偏爱上的又是个同性,自然各种不自信。”虽然还是鬼话,但好像还是有点道理。季枫说:“楼下有个书屋,你可以去看看。”叶向西从心理诊所出来,按季枫说的,推门进街角的那个小书屋。店主是个绑着马尾的小女孩,正在那翻本漫画书。“要什么书,随便看。在左边,漫画在右边,英语四六级本店没有,出门左拐。”叶向西指了指她看的那本漫画书:“这种的?”那本漫画书上画着两个男人,一个从后面抱着,前面那个穿着西裤衬衫,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几颗,露出粉`嫩的一点。裤子拉链也拉开了,后面正握着前面的粗大,替他撸。连一点码都没打,配词还是“哥哥,让我`cao`你”。小女孩哟了一声,“最里面那柜。”叶向西买了一本作战手册丢背包里,上车开了一段,就接到他mama的电话说让回去吃饭,做了他最爱吃的排骨。叶向西于是就回去了,然后他就忘了他包里有这么一本书。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丢,书就掉出来了,他走了也忘记了。结果那本书就被收拾屋子的叶mama看到了……暖洋洋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叶东辉帮他哄mama。像小时候很多次一样。他负责惹祸,叶东辉负责道歉。叶东辉唇边露着笑纹,笑容无可奈何,喉结被收在扣得整齐的白衬衫领口,只有在说话的时候才微微震动。叶向西想着如果解开那颗纽扣,把手掌贴在上面,那种震动会把全身的骨头都震得酥麻。时间将近中午,他们此刻刚从一个叫心理诊所的地方出来,在去吃饭的路上。叶东辉好不容易做了各种保证收了线,转头看见叶向西的脸。虽然是冬天,但叶向西好像不怕冷,就穿一件夹克。这时候叶向西靠他近,太阳照在他带着点褐色的发间,这个精力过剩,青春无处安放的年轻人身上仿佛能冒出热气来。叶东辉被太阳缓了一下眼,目光忍不住落到叶向西脸上。叶向西的唇有些厚,唇角带着一点点淡色的痕迹,反而加深了原本线条的刚硬。叶东辉清晰记得这是叶向西六岁那年,跟着他上体育课,在单杠上磕的,流了不少血,当时还缝了好几针,把他吓得魂都丢了一半。那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叶东辉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觉到害怕。他如此熟悉这个人,连每一处伤疤都知道,怎么就管不住叶向西心里那点长歪的小心思?“哥”,叶向西故意把字咬在舌尖:“妈又和你唠叨了。”“小孩子玩意的书,你偷偷看就要收好,看把妈给急的。”“妈的承受力比你想象得好多呢,我跟你说前几天看的那抗战电视剧,妈还说男一和他弟过,也比和女主过要好。“那是电视剧,坐好,我开车呢。”车子开到了一个私房菜馆门口,两个人要了清静的包间。叶东辉点了菜,服务员下去备菜,前几天叶向西就说要来这里吃小火锅配黄酒。火锅备菜比较快,不一会儿就摆了几盘海鲜。粉`嫩的三文鱼、北极贝被片得薄薄的,贴在冰山上,椰子蟹上了一只有两三斤重的。火锅烧滚,屋内开了暖气,感觉更热了。叶东辉脱了大衣,把衬衣的领口解开,刚才叶向西就看好的喉结就露了出来。叶向西先拿了螃蟹吊鲜锅底,再开始涮大白菜。黄酒倒到杯里,兄弟俩先碰杯,然后各自喝了暖胃。“哥,刚才我靠近你的时候,你脸红了。”叶向西涮着羊rou,偷偷看着叶东辉的喉结在吞咽东西时上下滑动,突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叶东辉喝了一些酒,有些上脸,把衬衫的袖子也卷到手臂上。“你哥酒量不好,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叶东辉也不在意地吃吃吃。“那就多喝点。”叶向西笑笑说。叶东辉没听明白,问了一声:“嗯?”“我是说待会喝多了找代驾就可以了。”吃火锅耗时长,经常不知不觉吃多了也喝多了,买单的时候服务员进来数数酒瓶,兄弟俩喝了四瓶黄酒。这种酒后劲足,喝的时候不觉得,喝完被风一吹,叶东辉觉得脚步有点飘。出电梯的时候,叶向西看见叶东辉脚步踉跄了一下,忙伸手揽住他的腰。叶东辉头昏得很,“这酒后劲真大。”“二十年陈的当然了,这家酒水什么都不掺假的。”叶向西感觉到叶东辉的身体一直往他怀里出溜,他穿得单薄。叶东辉喝了酒,也在出汗,叶向西可以感觉到两个人的汗蹭到一块,把衬衣都蹭出一片暖热来。叶向西低头就看见叶东辉的喉结,很男人的轮廓,他觉得喉咙有些干。舔了舔唇问:“哥,钥匙在哪?”“裤袋里。”叶向西把手伸进叶东辉的裤袋,这个姿势手几乎就是在抚摸着大腿的。叶向西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很快。“怎么这么久?”叶东辉不满地嘟囔着。灯无声地熄灭了,楼道里一片黑暗。这开发商当时不知道脑袋进了什么水,不做声控的灯,而是要靠人手摸到开关上感应,超过一分钟就灭。黑暗中听着耳边叶东辉的呼吸声,叶向西觉得自己掏个钥匙都能掏出禁忌的快感,也忒有出息了一点。“好了。”叶向西把钥匙插进门洞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冒出了汗,他发现自己已经硬了。“哥,你慢点。”开了地灯,把叶东辉放在沙发上,叶向西问:“给你泡杯茶,放水洗澡?”叶东辉靠在沙发上,头还在晕,接过叶向西递过来的热茶。“我也是头昏了,忘了你也有钥匙,还让你到我裤兜掏了半天的钥匙。”叶向西轻轻一笑:“我也忘了呢。”台灯不太亮,叶向西把已经蠢蠢欲动的欲`望藏得很好。他的目光恋恋地粘在了叶东辉没有扣好的领口上,喉结下面是麦色的锁骨,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脑海里是那张漫画,被情`欲击中的兄弟。想什么呢?“我头晕,先靠会。”叶东辉说,他丝毫没有觉察出气氛异常。叶东辉听见叶向西匆匆忙忙说了一个好字,然后听见洗手间门合上的声音。脑子已经快断片的叶东辉迷迷糊糊地想起今天叶向西也喝了不少,别是吐了吧。他靠了一会,挣扎着坐起。“向西,你还好吧。”叶东辉推开洗手间的推拉门。在洗手间昏黄然而也足够照明的镜前灯下,叶向西就无力地靠在洗手台前,他的皮带被解开,裤子褪到髋骨,拉链也已经拉开。勃`起的欲`望正握在他快速移动的手指间,上下撸动之间,偶尔现出来的龟`头胀得通红。叶向西另一只手堵着嘴,脸上燃起了酡红。纵然是醉了,叶东辉知道自己该离开,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