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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背景干净,离异,每天生活如一,主要重心在他女儿身上。唯一的兴趣爱好,是射箭。家里养了许多动物,听说大部分是领养的,还有一些是路边的流浪猫狗。周围邻居对他印象非常好,是个乐于助人的人,而且一点架子也没有。”付离想了想,又问:“没有缺点?”越是完美的人,越危险,他总觉得唯东有些奇怪,或许是因为唯东也射箭吧,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只有唯东会射箭,射箭的人不计其数,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员。“缺点……特别有钱算不算?”“……”在九尺城,能排得上号的,就那几个,其中就有唯东。只是付离平常不关注这些,所以他不知道。看来唯东这条线索没用。杨律从体能室出来,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挂,问:“刘大合那孙子被抓了,上头有审出什么来吗?”“都招了,是一个叫练爷的人指使的,两起四爪陆龟,一起白鹳,一起象牙,还有之前那些,全是他们干的。”付离后槽牙咬得咯咯响,还记得他第一次出任务,一片血淋淋的被剥了皮的野生动物,躺在山间,血流一地,半山都被染红。“cao!畜生,要让他们坐穿牢底!”“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上头自会公正处理。”元凌培把一杯水一口饮尽,堵着的那口气才下去。付离回到家已经是晚饭时间,进门就看到雾归站在池子旁边专心致志地择菜,连他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他没穿鞋,一脸坏笑的蹑手蹑脚地走到雾归身后,看着雾归的笔直的腿,一个屈膝,朝雾归的膝关节处袭击,没想到还没碰到就被定住了。付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曲着腿,只有前脚掌在支撑着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你二大爷!不带这样的!”雾归转过身,漆黑的眸子闪着一道美丽的光,平添一分妖冶,唇边勾起一道温柔的笑,微微靠近付离,声音慵懒:“是你要偷袭我,反倒成我的错了?”“快把老子解开!”雾归笑着打了个响指,付离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他的身上,他微微一愣,扑面而来是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带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有一瞬让他晃神。付离趁雾归晃神之际,快速使出一个小缠肘,掰着雾归的四指,却不敢真的用劲,怕弄疼他。“好了,我认输。”“哼哼。”付离越想越不得劲,他做什么雾归都能用法力解决,也太不公平了。一日,付离拉着雾归坐在沙发上,俩人约定。“不准随便对我用法力。”“好。”次日,付离对在他床上笑眯眯的人挥着右钩拳动弹不得,咬牙切齿道:“不是说好不准随便对我用法力的吗!”某人面不改色:“没有‘随便’,我很‘认真’。”付离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认了。当下,俩人又继续约定。“不准对我用法力!”“好。”又一日,浴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传来付离怒气冲冲的声音。“靠!就不能用法力帮我一下,不让我摔跤吗!”之前付离有过类似经历,是雾归用了法力,才让他免遭一难。某人靠着门框,一脸从容:“不是说好‘不准对你用法力’的吗?”“那你特么能不能‘不用法力’的过来扶我一下!”“你说什么?”“……”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我错了,你快扶我起来……腰断了……”雾归走过去,也不顾身上被水溅湿,拉起付离,顺势就要把他扛起来。“等等!我一身泡沫总得洗干净吧!”作者有话要说: 雾归:滑滑的正好,不用洗。付离:那我糊你一脸沐浴露,也滑滑的,不用洗呗!程乘星星眼:你俩贫够了么,贫够了赶紧洗,我要看美人出浴……不,美人洗澡……雾归、付离:滚!第18章第十六章浴室里雾气缭绕,就连那灯光都是幻颜迷离的,付离的眼睛,此刻就和那灯一样,身上的水珠熠熠发光,衬得皮肤愈加白皙,耳朵像上了色,粉粉的。雾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着眼深吸一口气,才将眼底那片血光隐去。“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付离抓了条浴巾围住自己,朝雾归说道。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丝慌乱。“嗯。”应了一声,雾归转身走出去,关门后,头抵在门上,呼出一口气。按理说大家都是男人,坦诚相见的事上学时在澡堂也没少有,可付离就是觉得有一丢丢别扭,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一跤摔的可大可小,一开始的时候爬都爬不起来,站起来后倒好多了,应该没伤到骨头,就是腰有点酸痛。“痛么?我给你治。”雾归一脸愧疚,眼底的心疼和后悔显露无疑,想碰又不敢碰的伸着手。外伤他能治,内伤,应该不行,但他也得试试。“不用!上次不是答应了不能再给我治了么。”付离呲着牙揉后腰,酸痛的感觉就是:揉吧,痛并快乐着,不揉,就尽是痛。所以,还是揉吧。“我帮你揉。”说罢,雾归就往付离身边一坐,手指刚要触到,付离就触电般的站起来,这一起来刚好扯到腰,那感觉。真特么酸爽!“一点小事,没那么娇气。”付离不动声色地抹掉一滴冷汗,撑着后腰,故作潇洒地说道。雾归的眼神黯淡下来,刚要再说点什么,付离手机铃声响起了。“负离子……快来陪呃……喝酒!老子他妈又被赶出来了!”杨律舌头打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还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付离的脸部肌rou一阵抽搐,这小子一年要被赶出来多少次啊!“我去接杨律,你早点睡。”付离把手机放回口袋,伸展了几下腰,就打算出门。雾归拉住付离的手臂,手指微微用力,眼神坚定:“我也去。”付离想了想,他要是拒绝,雾归可能会把他手给拧断,最后,付离还是答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让雾归变回本体,或许是忘了,又或许是潜意识觉得,就算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也没什么。到了酒吧,他还担心雾归不适应,没想到人端着一杯酒,靠在沙发上,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你……说!老子,哪点不好!”杨律手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他妈改得够纯良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付离夺过杨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