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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说:“今晚还得老子伺候你。”他起身离开,微风卷走几片残叶,满地烟灰化作最轻的尘埃,在空中飘来荡去。夜已深,有人辗转反侧。卢茵这一晚失眠,却不是再为同一个男人。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女主驾驭不了男主这一点,我想说一下。这文不存在谁驾驭谁,比如,游松比陆强多了些狂妄,且前期目的不纯,这么轻佻,就必须让男男这样的女人驾驭治服他。而这篇,陆强本来就冲着跟茵茵结婚去的,他稀罕她宠溺她,不存在轻薄,所以没什么好驾驭的,单纯的一刚一柔,铁汉陪柔情。哇,上面好严肃(⊙o⊙)!,今天我吃了面包夹火腿,游了泳,可是我没有码字,求原谅,尽量明天更啊!ヾ( ̄▽ ̄)Bye~Bye~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欢迎登陆更多好作品第17章17结束一周夜班,这周和老李调换,他上白班。五点半,老李来了。陆强脱下保安外套,扔后面椅子上,在门口站了片刻。老李把自行车停好,去屋里冲茶水,一抬眼,陆强还在那儿站着。老李扒头看:“小陆,怎么还不走?”陆强嘴里叼着烟,也没点,侧了侧头,“等会儿。”老李好奇问:“等什么呢?家都不愿意回。”他含着烟,拢过手点燃:“…等人。”“等谁啊?”陆强看他一眼,笑说:“干你的。”老李“嘿”了一声,拿手点点他,“臭小子。”转身做自己的事儿,没再过问。陆强抽了口烟,眯眼看向门口,下班的点儿,不少人从外面回来,行色匆匆。有熟人路过跟他打招呼,陆强抬一下手,算做回应。过了一刻钟,门口晃进来个人影儿,T恤牛仔裤,一双平底鞋,散着发,步伐轻快。陆强眼神跟过去,那人似乎感应到,抬了下头,眼神闪烁,片刻又低下去。从岗亭路过,老李刚好出来:“呦!小卢,下班儿了?”卢茵笑了笑:“哎,李师傅。”“买了这些菜,自己能吃完吗?还是家里来客人了?”“嗯,”卢茵脚步没停,含糊着应了声,“先走了,李师傅。”老李点头说,“慢着点儿。”走出十几米,陆强刚好抽完一根烟,拿两指碾灭,弹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他抬腿跟着走。老李说:“你这又上哪去?”“里面儿转转。”“不等人了?”陆强赏给他个背影,半句话都没留。他步子大,慢走也能跟上她,距离拉近了几米,拿眼丈量那个背影。她穿一件墨绿长袖衫,掐腰的款式,下摆略短,露出雪白的一窄条;低腰裤,紧裹着臀,两胯随动作左右轻摆。今天背了个小巧双肩包,跟鞋是同色系,拉链上挂着银色环扣,被夕阳照的直晃眼。陆强目光移了移,她两手都拎着袋子,刚从市场回来,里面装了条鱼、鸡蛋,还有些绿色蔬菜。卢茵从正路拐进去,穿过林荫小路,一直走到底就是11门。她微微偏头,察觉后面脚步快了些,刚近楼栋,手上一轻,几个袋子移了位。陆强跟在她身后,掂量掂量手里的东西:“知道我要来?”卢茵上台阶,没听清:“什么?”“买的挺多。”“这两天不都在这儿吃的。”拐上去又添了句:“我怕不够吃。”两人进门,卢茵洗了把脸,挽起衣袖,去厨房准备做晚饭。她先把鲽鱼处理干净,放到锅上蒸。水开了,把西芹倒进去过水焯,等待的功夫,鸡蛋已经搅均匀。卢茵做饭不分心,每个步骤都要在心里过一遍。身后突然出声:“需要帮忙吗?”卢茵一激灵,差点脱手,她回头,愣了愣,迅速别开目光:“不用,你去外面等着就行。”陆强说:“葱要洗?”“…嗯。”卢茵又瞟他一眼:“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陆强赤着身:“屋里太热。”卢茵说:“都快秋天了。”“那也热。”“你可以把空调打开。”“这正好。”陆强背过身,拧开水阀洗大葱。水槽太矮,他弓着背,肩胛骨随他动作有力的鼓动,皮rou结实,好像每一块肌体都有它的作用,有生命的动着。卢茵盯着他后背看,越惧怕越移不开眼,他整个背部布满迂回龙尾,背鳍如刀,鳞片密布,一只厉爪从腰肋伸出,张牙舞爪,似乎能勾破人的喉咙。趋近下腰的部分倒干净,皮肤比背上白了些,脊柱一道凹窝,上下贯穿,笔直淹没到裤腰里。卢茵觉得脸热,赶紧移开视线。窗户外,夕阳淹没在楼宇后,还剩一束余光,天空还亮着,其他却暗淡灰盲,正是一天中明与暗的交汇。卢茵动作迟缓,突然觉得眼前一切如此陌生,身边人也像不认识,而她,更找不到和他共处的理由。距上次蹦极快一个月,那之后,两人不近不远的相处,卢茵只觉得,也许她身边需要一个男人,给她温暖,给予关心和爱护,在生活上可以相互依靠。而这时,恰好他出现了,自己也并不排斥和讨厌,甚至有一点点喜欢。只是偶尔恍惚,觉得太不真实,无论是他的人,还是重现接受一段感情。一切都像是场梦…陆强洗完了,回身问:“切成什么样?”卢茵回神:“…你会切?”他挑眉:“我应该不会?”“没有。”卢茵说:“只觉得你这样的人不能做这些。”陆强取了刀:“切葱花儿?”卢茵点点头,他才又问:“我什么样的人?”“有点儿大男子主义。”陆强“嗬”了声,手下动作麻利:“我老家是农村,五岁会砍柴,七岁能踩凳子给一家人做饭吃,十五已经在外头混了…监狱里哪样不得自己做,掉个扣子,拿吐沫星子也得给沾上。”“…”卢茵问:“你老家是哪儿的?”“武清县钱树林村。”“家里还有别的人吗?”好一会儿,他切完了:“还剩个老娘。”卢茵没说话,把焯好的西芹放到冷水里,听旁边问:“你呢?”“我?”卢茵想了想:“我家不是本市的,老家在黔源。从小没见过我爸妈,是在舅舅家长大的,他们条件不好,高中以后就一直寄宿,后来上了大学,都靠奖学金和打工。”陆强不由看向她。卢茵回视,轻松的笑了:“你别用那眼神看我,我从小就独立,没觉得自己多可怜,性格也不扭曲不变.态,只是有点胆小罢了。”她叹了声:“其实我挺认命的,虽然舅妈…但舅舅还是很疼我的。”陆强眸光微闪,也恢复自然,哼笑说:“不光胆小,还爱耍小聪明。”“…哪儿有。”陆强却转了话题:“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