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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舆论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用孟氏出面,人们就已经为孟氏正了名,甚至,约书亚和周倩雅的粉丝纷纷把炮口对准了陈东和,那些污蔑孟氏的大老板也跟着遭了殃。本来已经既定的结局,却瞬间被逆转,他们都喝了陈东和的庆功酒了,结果却发生了这种事,脸不要被打得太响!他们都以为孟家是个软蛋,随便欺负,也愿意卖陈东和的人情,但是谁能想到,不仅没得到好处,反而踩了一脚狗屎!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孟氏自己哪来这么大力量,恐怕是攀上了大靠山,可恶的陈东和一无所知就算了,还把他们拖下水,以后也不要跟这个瘟神来往了!一场激战,陈东和败得措手不及,人财两空,本想搞臭孟氏的名声,却恰恰相反,成了孟氏的垫脚石,孟家的功成名就,也少不了他的卖力吆喝,他好长一段时间才醒悟过来,孟家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啊!而他傻兮兮的往坑里跳,这个局一环扣一环,儿子被坑,他报复孟氏,然后视频出来,接着周倩雅道歉,孟氏趁机公开了广告代言人,大影帝约书亚的出现使战局沉底逆转,好计谋啊!连陈东和都不禁感叹,这一招先抑后扬玩的真真好,时间掐的真他妈准!“来来来,大家干一杯!”孟长溪喝了口酒,这次破例允许他喝酒,还是度数最低香槟,大家都很高兴,这一仗打得太漂亮,跟他们预料的一样,孟氏彻底打响了名号,反败为胜,等广告开播,产品上市,相信成绩一定会很不错。这就先成功了一半啦!孟长溪高兴的脸色微红,忍不住多喝了一点,对叶景荣的劝说视若无睹。聚会地点在孟家,大家都很随便,孟长溪喝了一点香槟就微醺,突然被人捂住眼睛,那人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孟长溪摇摇头,“不知道。”那人笑道:“我是叶景荣。”孟长溪立刻道:“你不是叶景荣。”“我就是叶景荣啊,来,让我亲一口。”孟长溪反抗,“你不是他,味不对!”那人哈哈大笑,“狗鼻子啊还闻味,我说我是叶景荣我就是,乖,让我亲一口!”约书亚还没等下嘴,被人扯住肩膀,猛地后退了两步,力道之狠,差点没把他扯飞出去,孟长溪迷迷糊糊的找不到北,还对着约书亚的窘态大笑,被叶景荣一把扛了起来。孟长溪头晕,视线一晃一晃,晃得他更晕,过了一会,抗他的人停了下来,将他放在了床上。后来又觉得他酒味重,放到了浴缸里给他洗澡。孟长溪感觉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有一只手在触摸自己的身体,最后来到他的下身,要脱他的内裤,他愤而睁开眼,抓住了男人挑开他裤边的手,“你干,干什么?”叶景荣轻声道,“是我。”熟悉的声音安抚了他的情绪,孟长溪重新闭上眼,“我自己洗。”叶景荣顺着他的话,“好啊,我帮你脱衣服。”脱下他的内裤,孟长溪就完全裸了,叶景荣深吸口气,开始给他洗,从脚开始,一点点往上,途经那处,叶景荣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但还是舍不得放手,轻轻地揉搓着,鼻子越来越痒,孟长溪也觉得痒,所以他伸腿踢了叶景荣,溅了男人一脸水。“你老实点!”声音低沉,沙哑,男人在忍耐,极度的克制。孟长溪察觉到了危险,这种危险的信号就像是一种本能,他感觉此时的男人就像是蛰伏的野兽,随时会向他发动攻击,他决定保护自己,他突然举起右手,对着叶景荣的脸,开始喷射,泉水。叶景荣被、射、了一头一脸,半晌无语,气得咬牙,一把抓住了孟长溪的手,不让他再乱射,但是孟长溪不干,他开始反抗,右手的泉水身寸的叶景荣满身都是,还不小心踢了叶景荣月夸间一脚,幸亏叶景荣躲得及时,要不然不知道有多蛋疼。叶景荣怒了,解开皮带,跨进浴缸,恶狠狠地道:“还耍酒疯?!知不知道你刚才踢哪了?”孟长溪脸色通红,撅着屁股要离开鱼缸,被叶景荣扯着双腿拖了回来。“一起洗吧,不是我要占你便宜。”叶二少事先说明,不过这也就一个醉鬼,没有人去质疑他的话,然后,叶二少就开始明目张胆上下其手,期间也被孟长溪身寸了好几次,用泉水。等他收拾完了出来的时候,孟长溪已经睡着了,叶景荣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打开他的右手,泉眼的颜色比他上次看见的时候又浅了一点,很淡的绿色,已经接近透明。刚才孟长溪用这个东西喷他,以前远远看着还没发现,这个神奇的泉眼,所冒出来的水,有一股很淡的甜味,刚才有一些落在了他的嘴里,现在还有香气,说是香味也很不准确,那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气味,闻着让人浑身舒畅,能够净化人心。叶景荣神色复杂,在长溪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这个泉眼又是怎么来的,他本以为离孟长溪很近,但是又突然发现自己离他其实很远,心中不免有些难受。叶景荣将车停下来,不放心的道:“让池唐跟着你。”孟长溪摇摇头,“没事的,陈晓北不敢再找我麻烦。”叶景荣还是有些不放心,对池唐使了个眼色,池唐会意,他以前学过跆拳道,如果真遇上陈晓北,正好露两手活动活动身骨,不过,他觉得他二哥没必要担心,孟长溪也不是好欺负的。果然,跟叶景荣预料的一样,孟长溪刚进入学校大门,就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陈晓北,似乎等了很久,看见他,领着书包走了过来。第35章【占有欲池唐立即做出防备的姿态,二哥真是料事如神,这小子果然还不死心,上赶着找打,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孟长溪倒是淡定得很,直直的站着等陈晓北过来,好像那只是来打招呼的同学而已。陈晓北拎着书包,吊儿郎当的在孟长溪面前站定,眼神不善,“孟长溪,你还敢来学校。”“你敢我为什么不敢?”陈晓北腾起怒气,但还是强迫自己忍耐了下来,“你好样的,你最好祈祷以后在学校里别落单,要不然。”他捏了捏手腕,“有你好看的。”孟长溪突然笑起来,又露出了那种让陈晓北脊背发麻的恶劣笑意,就算是这样,陈晓北竟然诡异的觉出了一点点惊艳。孟长溪逼近他,陈晓北眉头直跳,但还是脊背挺直没有后退,然后就看见少年把手放在了衣领上。他哗一下后退,自我保护的双手交叉,惊惶道:“你又想干什么?!”不会又想撕衣吧?!!孟长溪整整衣服,哼笑,径直从陈晓北身边走过,陈晓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