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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拿起一个跟谢征一样的,咬下一口,恩,下次可以蒸时间在稍微长一点。“谢大哥,你们早上去做什么了?”谢征道:“新帝登基,朝堂江湖势力都被重新清洗一遍,我跟小山去这边的分坛瞧一眼。”一个月前,温江他们从祝城离开。首要贼人华明被沈柏和沈松兄弟手刃,薛家庄在郝权的提议下,居家迁往南疆,他们在这场博弈中,站错了位置,险些被灭门,多亏了郝权一力承当,赔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还答应了谢征他们不少条件,才将薛家一门从泥潭中拉了出来。而温江在随城遇到的那位二爷,其真实身份是先皇的二皇子,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他先是在随城利用神女迎归舞,放出了暗示八皇子将会取代太子,成为下一任皇帝的谣言,就是那块在江中浮起的负屃(fùxì)石雕,便是传说中的龙八子,但是当时温江明显看到石雕并不是完整的,果然引得太子与八皇子鹬蚌相争,等他们两相都得不可开交,几乎两败俱伤之际,在放出所谓的石雕真相,原来那石雕真的部分在于下面是龙二子睚眦,而真正完整的石雕刻的是,睚眦嘴衔宝剑,穿过负屃(fùxì)胸口,脚踩囚牛。这不正预示着,脚踩太子,口诛八皇子,于是二皇子渔翁得利,顺利接收太子与八皇子残余势力,以不可抵挡之势,夺得了皇位,在先皇还剩一口气之时,拿到了改立废太子改立二皇子的遗诏。呵呵,知道真相后的温江一口老血吐出来:二皇子你个心机婊!!!但谢征也有先见之明的,迅速将魔教的暗势力交出,然后剩下的全部转为合法商人,让二皇子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再找他们的麻烦,只是听闻,先皇驾崩前,沈柏曾进宫一趟,出来后,皇帝就驾崩了,温江虽然能猜到一些,但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最让他惊讶的却是,沈松和谢征,小山都跟他准备一起离开,陆长老留下整顿,沈柏却摇身一变,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温江那时才知道,沈柏除了身兼魔教少主之职外,还是正儿八经的科举进士出身。这是本年度,他听到的最令人震惊的事情了!他感觉自己来到大靖朝的方式一定不对!“对了小七,我们还打听一件事,关于咱们隔壁家的。”小山突然道。第五十五章早起的时候,就感到一股潮湿的气息。打开窗户,果然外面细雨迷蒙,落了一地西府海棠花瓣。温江一个男人,倒是没有葬花地伤感,反而觉得那一地花瓣还挺浪漫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见一个苍色身影走到院中,冲他微微一笑:“醒了?”温江瞬间清醒,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中衣,且因为方才起的猛了,衣衫凌乱,露出些许胸口,着实孟浪了,惊呼一声,忙关了窗户,就听窗外立时响起一阵大笑,咬牙喊道:“谢大哥!不许笑!”待穿戴完整,又检查了一番,这才匆匆开门,刚往外踏出一步,又被谢征阻止:“等我过来。”雨声淅淅沥沥的,大概是后半夜才开始下,因为熟睡中,才没有听到。温江站在屋檐下,等谢征撑着伞走过来,一把揽过他,一同站在青色的油纸伞下。踩着一地落花走过,温江突然道:“谢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在清溪村时的情景?”“你是指,下雨那次?”“是呀,那会儿我还在想,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出来游历,却没想到,并没有等太久。”温江低头看着两人并排的脚尖:“一转眼,我都出门好几个月了,前日收到姨夫来信,还问我何日归家呢。”谢征带着他往厨房去:“那你想回去了吗?”温江想了下,摇摇头:“我跟姨夫说,在等等,大概,秋天之前,我就回去。”他说到这,停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谢征却并没有催促,只是一同站住了脚。“谢大哥。”过了半响,温江迟疑的开口:“我若是回去,你会陪我一起的吧?”谢征温和一笑:“当然。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游遍大靖朝的么,秋天之前,你恐怕没办法完成。”这话似乎哪里不太对,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算了,听到谢征说会陪他一起回家,他已经很惊喜了,也笑起来:“那好,我就回去看看姨夫和我哥,还是怀生他们,到时候,说不定他们会跟我们一块出来呢。”谢征点头:“都听你的。”这话温江爱听,瞬间满血,斗志昂扬地道:“我去准备早饭。”“好。”等往灶台前一站,温江又抑郁了,合着自己这一天到晚的,还真成了厨子了!“咦?”谢征走进来:“怎么了?”“谢大哥。”温江瞪大眼:“后天是不是清明了?”谢征一怔,而后点头:“确实到清明了,若不是为我们,这会儿你应该是在家里。”他抱歉地道。家里,提到清明,温江想起原身和原身的爹娘,便道:“那我们明天去买一些香烛纸钱一类的吧,我们家乡那边的习俗,如果清明时在外地回不去,就找个十字街口,晚上的时候,就去那里烧些纸钱,在地下的亲人也能收到这份心意。”谢征点点头:“也好。”“那,谢大哥,你们,要不要也——”温江说到这咬了下嘴唇,又想起埋在华黎人心底深处的那一场惨事。谢征摇摇头:“每年到这个时候,教中有专人负责,大家都是专门请人一场法事,不过既然你这样说,我和小山,小松就跟你一块儿吧。”“这样也好。”温江又道:“那,我们今天来做清明团子好了,我听说明天一天要禁火。”清明前一天禁火,这倒是又跟自己知道地历史连上了一个点。“青团子?”谢征疑惑问道:“那又是什么?”“是我们家乡——”温江突地噤声,因为谢征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他才想起来,自从跟谢征认识以来,他说了无数次的我们家乡XX,我们家乡XX这样的用语,但显然,谢征已经非常了解这个时代的温江所在的家乡,应该有些什么,而不会有些什么。“好吧,我的确有一件事瞒着你,谢大哥。”温江懊恼道:“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因为这件事,要是说出来的话,你一定会觉得我是在说梦话。”谢征挑眉,他忙道:“是是是,我承认,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觉得这事并不影响我们之间做,做朋友,以及——”他丧气地耸了耸肩:“最重要的是,瞒着瞒着,我就把这事给忘了。”“所以,你现在是想起来了?”谢征好整以暇道。“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