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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儿,牌桌上被众小弟围追堵截。打牌有赢有输,一桌人的脑门鼻子上都挂满小纸条。他俩人每赢一局,程宇就拆一样儿礼物,手表,衣服,古龙水,网球拍……都是罗战买给他的。每输一局,罗战挨罚。罗战嘴里含着五六根儿纸条,就跟京剧老生扮相儿的髯口似的,脸上还抹着奶油。他拍着桌嚷嚷:“凭什么啊?凭什么每次都罚我啊?!”杨油饼说:“寿星免罚,输了肯定都是您的!”栾小武跟几个小弟鼓捣了一堆签子,让罗战抽,抽到哪个罚哪个。罗战抽出来一看,这签儿上写得是:【战哥坐媳妇大腿,喂程警官吃枣儿!】罗战眯眼骂道:“栾小武你个小王八蛋,你下回等着老子收拾你!”罗战起身干咳了两声,大摇大摆地过来,一屁股坐上程宇的膝盖,胳膊腻乎乎地搂上,睫毛忽闪两下,眼角甚至挑出一丝媚态,做小伏低状。众人都笑疯了。程宇满脸红潮,甩开罗战的胳膊,笑着骂:“你少来,别疯……”一群小混混瞎起哄:“喂啊,快喂啊!”罗战扭头嚷:“喂啥啊我?枣儿呐?”栾小武:“枣子就在您身上呢战哥!”“你姥姥的!……”罗战骂了一句,动了动肩,借着酒劲儿和浑身的燥热,从头顶一把脱掉套头衫,一身油亮光滑的肌rou裸露出来。罗战充满男人阳刚味道的胸膛火辣辣地贴上来,洇出汗水的脖颈和锁骨故意揉蹭程宇的脸颊,在众人疯狂暧昧的口哨声中。“亲一个!亲一个!啃啊,啃了!!!!!……”程宇涨红了脸,在排山倒海的围攻哄笑声中仍然不肯就范。他也醉得快要撑不住,酒意催情欲,胸口和喉间生出一股莫名强烈的渴望,对罗战的渴望……罗战坐上他的腿,再这么一腻固,他下身都起反应了。罗战自己也感觉到了,小程宇偷摸羞臊地从他屁股下边儿支棱起来,yingying地顶他的大腿。他捏捏程宇的脸,挑逗似的哼道:“来不来啊?来啊!“都喂给你了,吃一个……”68、付出的那一夜罗战在众人癫狂的口哨声中,攥着程宇的头,把自己胸膛上的红点蹭过对方的脸颊,眼瞧着程宇的脸被他火热的胸口灼出一片诱人的红潮,羞羞的小模样儿……“滚蛋你……”程宇是又窘迫又心软,拿手肘推开这人。罗战是典型人来疯型的,越是当着旁人他越疯,而且不知道“害臊”这俩字儿怎么写的。他屁股在程宇下身上又狠狠揉了一把,然后突然站起身,跑上乐队小舞台,撇下身后剧烈喘息拼命遮掩裤裆的人……去年也是这个时候,罗战还是一文不名的大混混,借住在大杂院儿程家的小书房里。就是在这间小酒吧,他头一次直吼吼地向程宇喊出那一句,“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现在人等到了,已经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疼着。激昂的电子乐声再一次响起,罗战毫不掩饰的情绪从赤裸的胸口处渲泄勃发,略带沧桑的高亢嗓音嘶吼出全场沸腾的血液!“寒风吹起,细雨迷离,风雨揭开我的记忆——“我像小船,寻找港湾,不能把你忘记——“爱的时光,爱的回味,爱的往事难以追忆——“风中花蕊,深怕枯萎,我愿意为你祝福——”罗战用力地敲鼓,大声地嚎着他对程宇的每一句爱意,他对程宇的渴望,他对程宇的依恋,他对程宇的情有独钟……他心目中的程宇,永远都是让他痴迷一辈子的那个完美的程宇,是老城墙下蹬着自行车背着书包、年少清秀的十四岁的程宇……人只有失去过才懂得珍惜;曾经绝望过才找寻得到回家的路;曾经一起经历过浴血的磨难,才明白什么叫做情深意重,什么叫做刻骨铭心。“我爱你,我心已属于你,今生今世不移——“在我心中,再没有谁,代替你的地位——”罗战深邃的目光穿云透雾直射进程宇的眼眸,燃烧的激情让两个人在那一瞬间都有些发抖,遥遥对望的视线仿佛望穿宇宙洪荒的尽头在天际的永恒之处仍然最坚定地痴缠……“我爱你,对你付出真意,不会漂浮不定……“你要为我,再想一想,我、决、定、爱、你、一、万、年!!!!!!!!!!!”罗战疯狂地嘶吼出声时眼角甚至变得湿润,感官的失闸让情绪放肆地横流……全场的小弟都被他们老大感动了,不约而同高举起双手击掌,齐声嚎叫:“我爱你一万年,我爱你一万年,我爱你一万年,我爱你一万年!!!!!!!!!!!!!!”……一曲终了时,欢悦的人丛中有两个人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栾小武起哄,煽动众人胡乱地喊着:“嫁给他,嫁了吧!!!……或者娶了他也成啊,赶紧把战哥娶回家吧我们都没意见!!!!!”没有人能抵御如此强烈深刻的感情,没有人在这时候还能无动于衷。罗战从舞台上跳下来的时候程宇大步迎了上去!程宇一把搂住罗战的肩膀抓住罗战的头把人拖向餐厅后身儿的小厨房,不顾四周暧昧的尖叫……罗战被摔进厨房的杂货间,程宇反身踹上门,把罗战像掷沙袋一样掷到双开门大号冰箱上,宽阔的脊背砸向不锈钢门,然后在罗战晕头八脑两只眼珠子滴溜乱窜找不着方向的时候,深深地吻上去。属于恋人之间最热辣动情的吻,也是男人之间最热烈而粗暴的坦诚,彼此都再不需要一丝一毫的含蓄与矜持,就用rou体的冲动来交心……程宇的手指几乎嵌进罗战头颅的凹凸,四片嘴唇与牙齿一起上阵,疯狂地,野蛮地,毫无保留地,吸吮啃咬着对方。罗战帮程宇扯开来不及解开的纽扣,掀起T恤,撩到胸口,一只手野蛮地伸进程宇的裤腰,捉住要害,用力磨蹭,抚摸……那个夜晚,程宇留在罗战店里,没有回家。那晚店里就只有他们两个。餐吧大门紧紧地反锁,竹编窗帘全部落下,笼住室内的火热。两个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滚在沙发上,再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被凉飕飕硬邦邦的地板硌得嗷嗷叫唤,然后再爬回沙发,继续疯闹……俩人一齐撸着,挺动着,头冲脚、脚冲头地互相给对方口活儿,做得认真而满足。程宇从罗战嘴里拔出来时舒爽得浑身颤抖,罗战铁一样的硬物在程宇口中抽插,无比宠溺地捧着程宇的头颅,迷得神魂颠倒,觉得不够,这样还是不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