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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容越将眼前人的犹豫看在眼中,又笑道:“是我唐突了,不然这样,李小姐约朋友一起?有玩伴在,也能轻松些。”话题在不经意间被引开,李雪被带着思考起自己还能叫谁出来。最后不得不摇头承认:“我之前问过几个朋友了,都没时间。”容越适时建议:“我表妹这几天倒是一直无事,姑姑一直担心她性格太过孤僻……都是年轻女孩子,李小姐可否帮我这个忙?”李雪咬着下唇:“太麻烦容先生了。”不知不觉,就答应下来。一个下午都轻松度过,绚丽的紫色薰衣草无尽蔓延,仿若烟雾,映在李雪眼中。临走的时候,容越送她一束干花,当作陪伴自己表妹的谢礼。回去的路上,容越先送表妹回家,再开车到李雪家楼下。这已经是他来的第三次,熟门熟路。李雪已经完全放松,当容越是个难得投缘的朋友。然而在下车前,容越却说:“如果可以早点遇见你……”桃花眼中,伤感若隐若现。李雪怔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容越看上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神情十分专注,眸中带着和沈流彦相似,又不同的温柔:“李小姐,请允许我追求你。”“遇见李小姐,我才相信,世界上真的是有一见钟情。”李雪浑浑噩噩的上了楼,几乎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好像是,她拒绝了容越。“这不太合适吧?”三次见面来,李雪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容先生也知道,我有男友了。”笑了笑,“我和流彦的关系很好。”容越抿了抿唇:“沈总家教十分严厉,沈老先生又是古板的人。”他像是叹息:“我并没有做第三者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忍心。李小姐,我还是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真的有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你。”等到李雪下车,容越看着她的背影,打电话给方才来的表妹:“感觉怎么样?”电话那边的女孩子咯咯的笑:“你为什么不去竞争奥斯卡?”容越好整以暇:“没破绽?”对方想了想:“有。你之前说这是第三次见面,进度太快了吧。哦对了人家不是有男票吗,你就仗着自己颜值高不会挨打是吧?”容越眉尖微微一拧:“别的呢?”“演技不错,台词也还行。对了,说好的酬劳在哪?”容越笑了:“马上打你卡里。”那的确是他姑姑的女儿,叛逆期的小女孩,刚刚因为和父母吵架而被断掉生活费。他的姑姑容北昭也真的是对女儿头疼至极。容家老爷子有三儿一女,容越的父亲排行第三,偏偏早逝。容越继承了父亲名下的容氏股份,如此一来,两个伯伯一个姑姑,再加上他,四个人手上拿了容氏绝大多数的股票。他是持股最多的人,自然就当上容氏执行总裁。剩下三个人,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仍是一派和气。哪怕底下暗流涌动,却从未撕破脸皮。也因此,容越能顺利的叫出表妹帮忙。而他对李雪说的那些关于表妹的情况中,除了表妹性格一项,几乎都是真的。能顺便给要管教女儿的姑姑添点堵,算是意外收获。至于对沈流彦极其父亲的评价,不过信手拈来,十分不负责任,纯粹为了说到李雪心里去,谁让李雪对沈家振的了解还没他多呢。容越结束通话,挑起唇角。外界对沈氏总裁的评价大多都是性格温和手段和软,但要真是这样,怎么能掌握沈氏这样的庞然大物?尤其是,他还出生在那样一个家庭里。也许在三十年前,沈家振和沈流彦的母亲的确是门当户对。可联姻之后的十年中,沈家几乎被内斗败光,沈氏成了个空壳子。如果没有沈流彦母亲的嫁妆填补,今天的江城就是容氏独占鳌头。有了那份填补,沈氏才有了发展的余地。可自那以后,沈流彦的祖父在沈氏的话语权甚至超过沈家振。一个养了外室的男人,怎么会对这一切毫无想法?在江城颇有地位的人家都不会对这些陈年往事感到陌生,养外室的男人不少,用岳家财产养外室的勉强也数得上几个。了可能在被岳家压制至此的情况下养外室……这一切的一切,沈流彦都不会,也不可能告诉刚刚交往一个多月的女友。容越低低的笑了笑,发动车子。他已经耽误太多时间。☆、5泄露沈家振没有刻意隐瞒自己见过李雪的事情。三年里,他小心蛰伏,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暴露实力。何况此次,他扮演的角色虽不光彩,却也算常见。倒是沈流彦听到旁人对他复述的、李雪的回答时,问了句:“她真那么说?”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摇了摇头:“没想到……”李雪能给他这样的惊喜。沈流彦沉吟片刻,推开眼前的文件,唇角微微挑起:“既然如此,我是不是也该回敬?”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上次通话也是几个月前的事。以沈流彦的性格,自然不会出现不欢而散的戏码,但他也没兴趣去扮演一场父慈子孝,相安无事即可。他未曾与李雪提起自己的家庭,仅仅是觉得没有必要。踏入婚姻之前,他自然会带未婚妻去拜访自己外祖父。可那之前之后,和什么人在一起,在沈流彦看来都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与家人并无干系。沈流彦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称呼,心下一丝波澜也无。电话接通,他先是一番问候,语气是两人之前毫无隔阂,日日通话的熟稔。沈家振也很沉得住气,直到沈流彦话锋一转:“我记得,瑞泽差不多要念完研究生了?”好似对方与他兄友弟恭。沈家振不由厌恶的皱眉,他最不喜长子的就是这点,见谁都是一副笑脸,无论私下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既然对方不欲撕破脸,沈家振也乐得继续演下去。沈流彦像是十分无奈:“爸,你也知道,我对你小老婆和私生子,”语气十分轻柔,“并没有什么兴趣。咱们就这么清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你眼里只有沈瑞泽一个儿子,这会儿居然关心起我的事儿……”笑了声,“真是稀奇。”沈家振听着对方愈来愈不像话的言语,忍不住冷笑。通话结束,沈流彦揉了揉眉心。不到十分钟的一通电话于他来说更像是工作间隙的放松,这几天沈氏负责的其他几个项目爆出了数个小麻烦,从原料供应出错到生产线机器损坏,以沈氏庞大却缜密的运转机制而言处理起来并不算难,却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