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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且之事,明白难免有一天也会落到自己头上,况且他要是逃不出去,将来时日一久,他也需要掩饰这孩子的由来。既然挣扎与反抗求饶都无济于事,他便默默承受。这种事,忍一忍就过去了——就算对方再怎样面目可憎下流不堪。但这里头不包括燕淄侯,那怕他远比那些人尊贵也英俊得多。他的身份,沾上反而是极大的麻烦。再加上他的行事,破军只愿离得他越远越好。于是他用一个更坏的选择,彻底地表示了拒绝。——无形中,也再一次践踏了燕淄侯那高高在上的自尊与自信。燕淄侯怒极而笑,索性不再言语——也是给气得说不出话来。揪着衣领把人拎到面前,二话不说就咬住那两瓣轮廓分明的嘴唇。秦疏在他怀里发狠挣扎,竟然挣脱出去。燕淄侯故伎重施,仍去揪他头发。不意干透的头丝顺滑之极,纷纷从指缝中漏了开去。而秦疏回过身来,朝他胡乱踢出一脚,转身拉开门逃出去。易缜并没有立即追出来。秦疏跑出几步,撞在青岚身上。屋里桌椅倒地的响动不少,早已惊动了守卫,只是侯爷吩咐过远远守着,于是不闻传唤无人近前查看,只有青岚站在数步之外,他将秦疏制住,朝身后讶然道:“侯爷?”易缜扶着门站在那儿,姿势怪异,表情既痛苦又狰狞,面目都微微有些扭曲。并不理会青岚的问话,盯着秦疏的眼神凶恶之极。暴怒道:“把他拖进来。”“我不……”秦疏在青岚手里一挣,直往他身后缩。“我还回牢里去。”易缜越发的怒不可遏。青岚颇为抱歉的看了看秦疏,动手把他拖进门去。易缜劈手就是两记耳光扇在他脸上,揪着头发往屏风上撞,屏风轰然倒地,露出另一侧铺叠打点好的床铺。易缜不管不顾,上前把人就往床铺上拖,摁住了就去扯他的衣服。秦疏被他打得昏头昏脑,胡乱的挣扎着,紧抓着衣襟不放。青岚原本悄悄退在一旁,眼看着不是事,轻轻咳了一声。燕淄侯头也不抬道:“出去。”秦疏却朝他叫道:“你不要走!”语气极为惊恐。青岚神色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易缜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气极而笑道:“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主子办事,你做下属的要在一旁观赏么?”下一句话却是对着秦疏说的。“你是不是要他留在这儿,那就让他留下来仔细看着!”前者听得哑口无言,后者惊惧万分,虽向青岚伸着手,却当真不敢再求他不要走。他把话说到这地步,青岚慌忙告辞。出得门来才长出一口气,他觉得侯爷今日这事做得有些过了,然而并没有他插嘴的余地。在廊下心神不宁的走了几步,侧耳静听。里头不知燕淄侯又说了句什么,此后虽有些响动,却再也听不到说话声了。秦疏手上不知那来的力气,易缜竟一时解不开他的衣襟,索性一把将衣服撕去。顿时露出一半肩头和胸口来。入眼却不是雪白一片,只见肩头上一个清晰的指印,已然青紫。易缜情知不是自己留下的,却禁不往中恶气横生,狠狠一口就咬在他肩膀上。见秦疏还要呼救,易缜也不松口,尝到了那一丝丝的血腥味,从齿缝里冷冷挤出话来:“你愿意叫只管叫,外头可有的是人,你把他们都叫过来看着好了……”燕淄侯并没有当着众人表演活春宫的特殊嗜好,只不过方才怒极随口一句吓得秦疏住口。这时依旧拿这话来吓唬他。又低声恐吓:“不让骂我,再骂我也把他们叫进来。”果然秦疏不敢再叫,却挣扎得越发激烈,两人这时缠在一处,他也顾不上什么招数,拳打脚踢无所不用,却咬紧了牙默不作声。易缜有几次险些制不住他,越是逗得来了脾气。他虽纨绔,但身边多的是美人趋之若鹜,欺男霸女的事确实没干过。这还是第一次遇上如秦疏这般反抗的,反而觉出些别样的滋味。当下两人不出声的纠缠在一处,易缜占着绝对的优势,把他双手擒作一处,三两下把他剥得干干净净,上手就住他身上摸了两把。破军长久习武之人,腰身柔韧筋骨匀停自不必说,可难得的是那些肌肤细腻柔润并无一分粗糙之感。初一摸上去,有如丝绸般柔软光滑,仿佛能平空生出一股吸力,将手掌牢牢黏在上面。易缜顿觉身心皆畅,甚为陶醉。还待要再摸第二把,秦疏却已经细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易缜恼怒,不顾他反抗,抓着脚踝将他两脚分开,强行在他腿间厮磨,此处的肌肤更是细嫩温暖,秦疏挣扎扭动,在他看来有如欲拒还迎,不时碰在一处。一试之下,端的是销魂不已,易缜无意把持,任着欲望而为,尝到的竟然是一番前所未有的魂授神与的快乐。第28章一番事毕,尽兴的只得燕淄侯一人。秦疏不堪暴虐,已经昏迷过去。易缜食髓知味,搂着他竟有些舍不得放手。原本只想玩过就算,这时却有些不愿意再把人送给别人作贱,对他之前的犯冒似乎也不是那样计较了。这时正精神着,一时了无睡意,撑着头把怀里的人仔细打量一番。秦疏眉眼精致,昏迷中微微的蹙着眉,眼角挑着细小的一滴泪珠,将落未落的,瞧来颇有些可怜。他又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一头墨发披在身下,像是黑锻裹着的一粒珍珠。易缜心血来潮,捋起他头发松松挽了个髻,取过自己一枚玉簪插上去。左右看了看,觉得心满意足,秦疏又不知反抗,任着他在细腻肌肤上上下其手,越摸越爱,又动起了将人留下来的心思。反正也由不得他作主。燕淄侯情绪实在是太好,只道如今木已成舟,贪心不足的又想更进一步求个两厢情愿,若是今后想取个乐子都如今日一般,这滋味虽销魂酥骨,却委实过于辛苦。易缜摸了摸自己脸颊,那儿被秦疏反抗时抓破一道,情浓之时不觉得如何,这时才慢慢知道疼。心想小野猫虽然别有滋味,但总得有个轻重分寸。这个只待慢慢调教就是。他心里已把秦疏当作囊中之物,再美滋滋想像了一下日后秦疏温顺乖巧的模样,很是陶醉。可也是不知那根筋搭错了,本来他一个人觉得挺好是没什么关系的。可燕淄侯偏偏想把昏睡中的人摇醒,准备示威性的向秦疏描述描述他的如意小算盘。好不容易把人弄醒,秦疏见事已至此,反而不吵不闹,只是神色冰冷淡漠,竭尽全力将自己挪得离他远了些。听着易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