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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去。晚饭时宽敞的食堂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靠窗的位置边做木雕边等餐。“方便一起吃饭吗?”约书亚站在我对面,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配着那头自然的棕色波浪卷真的很像个天使。下午在703的时候他和费恩教授站在人群外,从未靠前,两个绝佳的旁观者。“当然,坐。”“木雕?”“嗯,是沉香。”“沉香木质硬,不好雕吧?”“你懂得可真多,这是要送给重要人物的礼物,正好这块木头合缘分。”约书亚了解状点了点头。我们两个的餐点送了上来,我将木雕收起来,干巴巴的等着约书亚做祷告,好在时间不长。“今天的米饭很不错。”约书亚吃了一口白饭,弯了弯眼睛。“嗯,”确实不错,甘甜,有嚼头,在约书亚面前我很容易放松,“最近的研究有没有什么进展?”“除了发现些稀奇的植物,并没有什么进展。”“抱歉……”“不要抱歉,这都是神的安排,那些植物很美。”“嗯,我知道,科里斯跟我提过相思草。”“那种草就长在这个山谷附近,这片古老的土地很神奇。”“等等,你和费恩教授可以出学院?”“嗯,研究植物自然要出门,而且我们跟人造人计划没什么关联,不过还是会有很多人跟着就是了。”“大家都不自由……神也赐给人自由吗?”“神之子都是自由的,是人自己背负上枷锁。”约书亚虔诚的说。我叼着筷子看着他——是不是应该将约书亚介绍给哈希雅当学生啊?除了那些我并不了解的经义,和约书亚吃饭还是很愉快的。谈话的中心远离zigong、远离人造人,带着些浓厚的生活气息,他下个礼拜会和教授去往芬兰,接近北极圈的地方找寻更纯净的水资源。我们后来又谈了谈相思草如何栽种,时间很快便过去了。晚上10点,我正雕科里斯的胳膊时,陈琦抱着两个箱子回了寝室,制服扣子拧开了两个,神色疲惫。“累坏了吧?”“嗯。”“洗澡吗,水烧好了。”“先歇一会儿。”陈琦将箱子小心的放在地板上,将自己摔在沙发里:“那个长条的是科里斯送你的生日礼物,他让我带回来的。”“哦。”我拆开了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两把乌金色的□□,还有一张纸条:生日快乐,一定藏好。to:潜潜,琦少。“还有你一份,”我将枪亮给陈琦看,“你生日填错了,他居然也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切,假道士,讨好我也没用。”“他是怎么弄进来的呢?”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枪,比想象中的沉了不少。“他父亲吧……”陈琦揉了揉额角,捡起我放在沙发边的木雕:“你送给他的礼物?”“嗯,你小心,有木刺,”我将木雕从他手里接过来,打量了一下只有一个胳膊的小科里斯,“你说是不是拿不出手啊,他送给我……”“是他赚了,你亲手做的东西。”陈琦将我拉过去,眯着眼睛仔细抚摸我的手指:“上个木雕碰的口子长好了?”我倒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些:“皮糙rou厚,愈合能力强着呢!”“便宜科里斯了,你雕完这个就不要再雕了……”陈琦缓慢的说。“好。”“对了,近藤……一直都是那么教导你的?”陈琦伏在我耳边问。“他下午又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对,我亲眼看着他和穆克伊将尸体的zigong剥离之后,剩下的都扔给助手,像丢弃废弃的边角余料。”“你还没看见更恶心的呢!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变成那样的。”“我知道你不稀罕那种混乱的生活,就是有点担心他那种无法无天的做法影响你。”“要不是为了学胚胎培植,谁去他那儿!请党和人民放心,我根儿正苗红着呢,绝对没学坏!”“我本来想劝你换实验室……不过,你自己决定吧。”“我会考虑的。”“好,我先去洗澡。”陈琦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水声不断,我将两把□□收好,撅在床边继续雕科里斯——毕竟只有一周的时间。一会儿陈琦穿着他出浴专用的白t恤匆匆忙忙的进了卧室——一副疲惫的水墨画——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对,他拿回两个,打开一个自然还有一个。“我仔细想了想,生日礼物还是要在生日当天送,”陈琦将那个箱子放在床上,语气极骄傲,“比科里斯的要好的多。”打开箱子,我看到了下午邱向农桌子上的蛋,金属白,形状完美,灯光下泛着莹白。“这是?!”陈琦似乎很满意我的惊讶,笑着点点头:“照虹膜吧。”清脆的声音后,我看到了一个比queen-o略大的温室,眼睛形状,悬在液体中。“这是送给我的?!”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抖的跟帕金森症患者一样。陈琦点点头:“别那么激动,我做的,体、液什么的还没有填充。”“陈琦,这真是太完美的礼物了!”“比科里斯的好?”“……我太喜欢了!”我伸手碰了碰保存容器的外壁,凉,下午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哎,我没白忙!”陈琦仰面倒在了床上,慢腾腾的说:“过了明天再找科里斯配置体、液和营养液,至少今天我是赢过他的……”“陈琦,我今天太开心了。”“嗯……”“陈琦,你爸妈想抱孙子吗?”“嗯……”“陈琦……我培育个咱们的胚胎移植到那个眼睛里,好不好?”“嗯……”“你答应了?”我兴奋回过头,发现陈琦已经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添了一个尾巴,两百多字,接不上的话可以回头看一下。鞠躬。明天应该有更。第28章试水我仿佛回到了cl市。节日的江边,熙熙攘攘,年幼的我和陈琦在玩耍,他突然掉进了江里。我伸手去捞他,却只捞起来了一只紧闭的眼睛,睫毛湿漉漉的,仿佛陈琦睡着的模样。我想叫醒它,问问陈琦在哪儿,碰到它的一瞬间,身边的人和声音全部消失了。惨白的混沌中,它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孔里只有我一个人,那只眼睛中的我,笑着流出红色的泪,满头白发。猛地睁开眼,太阳刚冒头,浴室里有水声。又是奇怪的梦。陈琦送我的容器就放在床头,阳光照在它上面,莫名的让我想起非常六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