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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怀疑我攻的身份吗,嗯?小受:o(*///皿///*)︵θ︵θ︵θ︵θ︵☆(>口<-)作者:行了都憋打了,涪陵场景布置好了,三号“神烦”收拾收拾准备上场沈繁:呵呵呵呵,看哥分分钟攻你一脸!小攻:∑(っ°Д°;)っ纳尼?第六章:犯险只为看真切——徐崖刻:黑暗之中的光芒,是你赐予的信仰“花……花花……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嗯。”“花……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有点紧张……”花殇抬眸看了他一眼,徐崖刻老实地闭嘴了,凑在他旁边欲言又止地看他给自己上妆,过了一会又开始絮叨了。“我们再来复习一下,我叫狗剩,是附近村子里砍柴的,你叫翠花,是我媳妇……”花殇轻描淡写道:“没错。”徐崖刻一边蹲在旁边看他开始描眉一边商量道:“我觉得狗剩这个名字不好,你看你都保留了你的姓氏,我的名字里至少应该有个’徐‘字吧?”花殇心不在焉道:“徐狗剩。”“哎,翠花。”“……”花殇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理他,对着一片模糊的铜镜梳头,徐崖刻看他没又开始废话,“翠花,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不然我们扮成兄妹吧……”“徐大侠今年贵庚?”“二十有三。”“在下今年刚过本命。”“……翠花姐怎么看待姐弟恋这件事?”花殇都要被他烦死了,有些不悦,声音也冷了下来,“这个身份是我想了一晚上才想好的,再改又要浪费时间,徐大侠要是不满意你来想。”……这种事你也能想上一晚上?徐崖刻心里委屈,又不敢跟他吵,只好小声嘟哝着,“我长得这么文质彬彬,谁相信我是打柴的……”他抱怨的功夫花殇已经把头发梳好了,再换上去村落借来的农妇衣服,乌发云鬓,唇红齿白的,看起来还挺像是俏姑娘。“怎么样?”徐崖刻看直了眼,连连点头,“好看,好看……”花殇摇头淡淡道:“徐大侠,你这个地方演的不对。我们成亲六年了,不是新婚,你此刻的眼神应该更深沉延绵一点。”“……好的我再揣摩一下。”徐狗剩只好默默地牵着自己成亲六年的媳妇翠花,一边酝酿那种积累了六年的深沉的爱,一边推着柴进了城。临走时侧目偷瞄了花殇一眼,突然又觉得这个设定要是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涪陵现在不是戒严时刻,只做了些例行检查,花殇那把剑虽然招眼,但用黑布包好了藏在车底下,让徐狗剩拿钱打发了一下守卫就顺利通过了。为了防止被注意到,他们临近中午进的城,只要赶在晚上关城门前离开就可以了。花殇入戏很深,走了很久还挽着徐崖刻的胳膊,徐崖刻尴尬地轻咳了声,“那个,翠花,这附近没什么人了,你轻点,疼!……”花殇松开了手,比以前更沉默了,徐崖刻注意到了他双眉紧凝,尽是紧张,低声宽慰道:“别怕,很快就出去了,没人会注意到我们的……”花殇侧目朝城门上的方向看了看,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被追杀的日子让他变得很机警,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不像是错觉,他想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夜长梦多。越是靠近城南的大门花殇心里就越发不安,徐崖刻的胳膊都被他掐紫了,不停地哄道:“你轻点,我们都快到了,出城没多少检查的,不会有……”他话都没说完,花殇就突然停下了脚步,飞快地从车底拿出桃花杀,拉着他就要强行离开,几乎是同时整个城南被潮水一样的士兵团团围住堵住了他们的去路。还有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花公子好不容易来涪陵一趟,怎么也不知会朕一声?”向前已无路,向后更难行,花殇看着那人面色如纸,抓着徐崖刻的手指在微微发抖。“抱歉,朕忘了,你已经不是故人了。”那人身着皇袍,步步走来,身上是压人的帝王气,“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能活着呢?”城墙上站满了蓄势待发的弓箭手,这画面和当年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当年他躲在暗处看着他们破城,现在却是被千万道弓箭对准。花殇虽然没有吭声,但他的紧张已经很明显了,他可以不惧千军万马,不惧生死,却始终没法逃出自己的心魔。丢了父亲的江山是他的心魔,害死了花花也是他的心魔,他仍然克服不了。再不做点什么会被乱箭射死的,但他已经没办法冷静地思考了,头脑一片空白,不停地回放那夜皇城的大火和哭喊声。怎么办,怎么办,会被杀死……花殇还在手足无措,突然听到了身边人声音,听起来比他还焦急,“花花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死了?……”花殇这才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自己还有人要保护,一狠心咬了自己舌尖一口,痛让自己清醒了下来,眼睛恢复了平静,直视着凉王,屈膝一跪,朗声道:“小人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把徐崖刻也拉跪下,重重地叩了三下才诚恳道:“小人有宝物献上,请陛下饶小人和小人的朋友一命。”他的反应是没料到的,凉王抬手让人收了弓箭,好整以暇道:“什么宝物?”花殇抬头缓缓道:“此物名唤……筑世天书。”“筑世天书?”“是。”花殇深知他在装模作样,但仍是配合道,“陛下可能没听过,筑世天书是前朝景帝熬干心血写下的一统蓝图,详细记载了他对江山未来的展望。”凉王恍然道:“原来如此。”花殇拜了一拜认真道:“小人偶获此物,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些年来筑世天书也给小人带来了很多麻烦,小人只能将它藏在了一个地方,盼着能有一日进献给陛下,以求陛下的庇护。”凉王勾唇笑了笑,晾了他很久才不冷不热道:“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又把它藏在哪里?”“回陛下。”花殇叩头道,“小人斗胆请陛下承诺让我们安全离开涪陵,不然小人是不会交出来的。”凉王脸上的笑容没了,冷冷地盯着他,“你在跟朕谈条件?”“小人相信王有这个器量。”花殇抬头坚决道,“景帝在时,无不敢言之人,才能开启盛世。陛下是至圣天子,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凉王嘲讽地扯了扯唇角,惋惜地叹道:“景帝在时的确才人辈出,可惜他儿子太过无能,唉。”“……陛下,小人的请求。”凉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