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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有什么打算?”徐崖刻见他心情好了,便揽住他的肩膀靠着他笑道:“等退了杀阵,如果我们还活着,你就陪着我写完这本游记。等我们老了走不动了,就回柳州,把它出版了。我画画,你给我做饭……”“还是不要了!”“为什么?!”“……没什么。”“花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真的不是……”“呜呜呜……你最近一直都对我冷淡,难道是因为我离开的那段时间变心了?……”“不是的南宫……”“呜呜呜……我才想起来你都没说过爱我!……”“不是,我……”“那你说啊!你喜不喜欢我?”“……喜欢。”“你犹豫了!”“没有……”“你就是不爱我了,呜呜呜……日子没法过了,才走了两天媳妇就不爱我了……”花殇一见他哭也不管真假就束手无策,只能耐心地哄,“不是,真的不是,南宫……”见他还在嘤嘤嘤,花殇又无措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了一直以来的淡定,着急地解释,“这种话为什么要挂在嘴边?我喜欢你你知道不就好了……唔……”花殇是真被吓到了,谁能想到刚才还在那哭哭啼啼的人突然把自己扑倒在地上强吻,原来这货是装的?“……别闹……地上脏……”“我不管,你以后每天都要说,我不问你也要主动说哦。”“嗯。”“说啊!”花殇万分不自在,半天才不成句地挤出几个字,“我……爱你……”徐崖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鼓励道:“真棒,再来十遍。”“……”“快点嘛。”“……南宫,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花花,我也爱你!啵~”辽阔的星空下,只能听到一声声告白,还有亲吻的声音。三军整修不过几日,就对韩王发起了攻击,虽然各自都有所保留,都想让其他两方多承担,但在鹤长松的指挥下还是势如破竹,没多久就杀回婆河州,旧京都的所在,花殇已经三年没敢回来的地方。鹤长松摇了摇扇子,笑道:“无趣无趣,这女人也不过尔尔。”徐崖刻干咳了一声提醒道:“先生太自信了不好。”鹤长松马上反唇相讥,“小生为何不能自信?”花殇在一旁抱剑,冷着脸帮他说话,“如果对方真是弥弥,那么只有先生想不到的,不会轻易罢休,就是先帝当年也吃过大亏。”“锵——”云晴一扫古琴音将正在弹的一曲收了尾,淡淡道:“先生,小女子收到消息,韩王下令在京都城中房屋内填满了干柴硝火,号召京都百姓宁做站死鬼,不作亡国奴。”鹤长松抿嘴一笑,“好毒的心,想同归于尽吗?”花殇见他还是没严肃起来,不悦道:“她不是中原人,死的又不是她,当然不在乎了,屠城是最下下策,朕希望先生慎行!”“是,是,小生不会胡来的。”于是攻城的计划缓了下来,打到这个时候三方都心怀鬼胎,花殇见着徐崖刻都已经暗中派了一部分人回去了,又偷偷注意到有情天也撤了一半的人,夏王那边更不用说,看来这仗都不用打临时战线就已经分崩离析了。花殇不由仰天长叹,人人都只顾自己,根本没人在乎京都百姓的安危!过了两天,乌云密布,风雨欲来,鹤长松请求攻城。花殇犹豫了很久,提醒道:“不是朕不愿意抓住这个机会,只是如果弥弥真想玉石俱焚,就算是不能放火她也有的是法子。”鹤长松还是坚持,“请陛下相信小生。”徐崖刻在花殇耳边小声指使道:“你就让他去,让他在最前面。”花殇觉得这样太过分了,但还是厚着脸皮说了出来,“既然这样,那这次就由先生主战了。”其他人听了也都觉得有点不要脸了,一群武夫在这,结果让人家一个残疾书生冲在前面,但又为了自己的立场没人开口。鹤长松却是一点都没怕的样子悠悠然领了旨,一派胜券在握的态度。随着一声惊雷响起,雨倾盆而下,三军破开城门。然而出现在面前的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手里拿的不过是锄头镰刀,恍如面对一帮强盗般孤注一掷。花殇见着心痛,没想到自己再回来是这种姿态,他想告诉这些人他不是来掠夺走什么的,只是回来救他们的,然而什么都没有用。鹤长松毫不犹豫地下令。“负隅顽抗者,杀。”=========微信群聊记录========鹤先生:呵呵,陛下已经不爱我了吗?娘娘管的太宽了吧?徐徐:[怒]管你MB,别嘚瑟啊,你就快挂了!花花:花某正想问关于先生和凉王的事是真是假?凉王:好久没出场了,唯一提到还是一笔带过,为什么寡人躺着也中枪?弥弥:发现一对新cp@16姚柳:已get√沈繁:贵圈真乱OTZ楚炸毛:贵圈真乱OTZ第二十九章:尚留得风中劲草——花殇: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百姓眼里的惊惧和顽抗,紧绷成弦的杀机,层层叠叠的阴谋算计交织在一起。“住手!”千钧一发之间,有人出声了,直到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花殇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尽管徐崖刻悄悄地扯了扯自己袖子,他还是说了下去,“撤兵。”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鹤长松的惯有的笑容僵在脸上,再次问了一遍,“陛下?”花殇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撤兵。”鹤长松长叹一口气,举手下令,“都听到了吧?陛下仁慈,撤兵!”他们离开的时候,站在城墙上的女人目送着,突然露出一抹不明何意的笑容。花殇回去一路上都有点心虚,毕竟在这个小白脸面前还习惯性地抬不起头,果然刚回了营帐鹤长松就皮笑rou不笑地问:“陛这是打算直接回城了吗?”“……不是。”“那是打算剥了小生的兵权?”“……也不是。”“那恕小生愚钝,没明白陛下的意思。”花殇理亏,气势上就差人家一截,过去他没灭国的时候见了鹤长松就发憷,生怕哪又做不好被训。现在就更是虚得很,习惯地就想认错,徐崖刻突然开口了,“先生,景帝推崇以任治国,什么时候仁慈也成了错了?”鹤长松那嘴更是厉害,马上冷笑道:“首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