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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常安给他按摩着,渐渐感到手部酸肿,江城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的呼吸也很淡,小小的起伏着,吐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能把江常安迷得神魂颠倒。江常安大着胆子矮身凑过来,江城懒懒撩了一下眼皮子,眼角眉梢的风情撩得江常安心猿意马。温度慢慢升高,风也变得带着燥热的暖气。江常安的脸很红,他下意识凑近江城,发现他的皮肤很白。他的身上散发着冰冷的香气。如果摸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定也是和他的眼神一样的冰冰的,但也一定是柔软的,轻轻一搓揉,就会添上暧昧的红色。原来江城也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吗?唇齿里的淡淡的热气,眼睫毛温顺地垂下来,衣领扣到最顶,只隐隐约约让你希望看到一点白色地,同样冒着冰雪气息的肌肤。喉结的形状也让江常安觉得可爱。让他想咬上去,用犬齿研磨它,包裹住它,然后联想到容纳江城更脆弱的一部分。江常安看到江城交叠在胸前的手。极其虔诚古典的姿势,仿佛要优雅地躺入千年不朽的棺木。他想要一根根舔舐那形状优美的手指,叫它们泛上一点儿粉色,然后亲吻他的微凉的手背,如同教徒服从他的神。那么,戒指的话,如果可以,想要单膝跪下在他面前,虔诚地把戒指为他戴上。接着要说我爱你。江常安魔怔一般伸出手,轻轻按在江城的膝盖上。隔着衣料好像也能感受到凉凉的突起。西装裤管下一小截玉色的肌肤,脚踝突出的部分,很瘦。江城就是欲望的化身,要不然他怎么好像被诅咒了一样,只是看着,只是想着,下身就有了反应。江常安痛苦地挤出了一丝动物的低喘。在神面前亵渎他,这是一种极大的快乐,也是一种极大的痛苦。江常安有一种跪在他脚下舔他鞋尖的冲动。他知道这很变态。但是血缘的羁绊更加显得诱惑不是吗?江城突然睁开眼,只冷冷吐出一个字眼:“滚。”江常安掩饰性地弯着腰不自然地挡住裆部,稀里糊涂地不知说了些什么。赶在理智熄灭的前一秒,系统强制性地控制他走了出去。“系统检测到你的兴奋度在以不可控制的速度飙升。”系统冷冰冰地道。江常安极其不自然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不正常地红晕。他浑身都是雄性动物发情的侵略性的气息,发出极度兴奋之下的喘气声。“这很正常不是吗?我是个男人。”江常安眯着眼,莫名带着危险的气势。“系统还检测到一项奇怪的数值,”系统顿了顿,居然迟疑了,“……如果没估算错,你爱上攻略目标了。”“我不喜欢你这么叫他。”江常安把手放在眼睛上,低低笑出声。系统的声音依然冰冷:“但是我需要的是头脑清醒的宿主,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当然……我当然不会让你失望,反正你也摆脱不了我不是吗?”江常安没有理身下那个硬得难受的东西,脸上的红潮慢慢退却,“我们是在互相利用,怎么,你想威胁我吗?”“我们会保持友好的关系。我只希望你记住,江城只是你的攻略目标而已。”“你也只是一个寄生虫而已。”江常安嗤笑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先不管吵吵闹闹的系统,江城那边估计不好收场啊。只是离得近一点就硬了……江常安苦笑了一声,脑子里开始疯狂思考怎么把江城追到手。无论如何,父子关系这层薄膜现在还不能破。第6章第六章把鹿小小遣送出国之后江常安的心踏实了不少。可江城的态度也是令他捉摸不透,他对他依然那样冷淡,维持着平和温情的父子关系。江常安不信江城没有意识到。那样灼热而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可是江城仍然若无其事地直视那样的目光,眼底是化不去的冰雪。江常安渴望他的温度,但江城极其抗拒肌肤之亲。除了一个人。那个人姓白,是江城的私人医生。是那种医者专有的温柔淡然的气质,身上有药草香味,禁欲系的白大褂以及令人不自觉安定的包容的力量。可是江常安这种小狼崽子鼻子贼灵,他一看白医生望着江城的眼神,就能敏锐捕捉到那其中的含义。能溺死人的温柔,以及隐隐浮动的占有欲。江城早已习惯白望书白大褂拂过时的淡淡药香,偶尔混着他手里端着的苦涩中药。只有白望书知道,表面强大的江城的身体自幼就不大好,江夫人疼他,专用汤药娇养着。也只有白望书知道,江城其实很怕苦。总是面上正儿八经,端庄优雅地坐着,蹙眉作出很是为难的样子,扯着什么有要事要处理没时间喝药,或者是什么正巧要出差一趟,还会一本正经抬手看一眼腕表,叫人挑不出错来。他人看不出来,白望书哪能看不出来?他有办法治他。白医生温温柔柔地,笑吟吟地看着江城,轻轻吹了吹看着就苦的汤药散了点热气,用还有汤药余温的手指搭上江城的肩,无奈地哄他:“阿城,这不苦的,我加了点替的东西。我还准备了方糖甜枣,你喝一口吃一点甜的,好不好?”江城仍然紧锁着眉,垂眸看着那碗汤药,然后把手轻轻掠过肩上搭着的那只手,留下一点儿微凉的温度。难得江城这副表情。说不上柔,只是随意一撩眼皮,眼底里是天生的倨傲,冷冷淡淡望着他,便是万种风情。“美人计在我这儿是行不通的,阿城,”白望书不为所动,一指虚虚抵上江城略显苍白的唇上,面上挂着叫人恨得牙痒痒的温柔的笑,“我可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你这美人计的苦了,总该长点记性了。”江城见美人计行不通,冷着脸压着嗓子斥道:“这有什么苦的,我还不是赶时间。”白望书仍然稳稳端着汤药,含笑着看他。江城拉不下面子,就着他的手把唇贴上碗口,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仿佛全然不知这个举动多么暧昧。从白望书的角度,恰好能看见他略低着头,弯下去的脖颈露出一截优美的弧度,一切静得只能听见江城小口小口吞咽的声音。碗底渐渐空了,白望书动作迅速地在江城抬头的那一刻把一颗甜枣塞了进去,不动声色地蹭了下他的薄唇,江城却没什么反应。这是他们俩多年的习惯。江城皱着眉头抱怨:“都说了我不怕苦,下次不用甜的了。”白望书觉得他实在可爱得紧,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点也不诚恳地点点头,面上端着正经应:“对对对,阿城一点都不怕苦,这不是别的病人每回喝药都苦得跟什么似的,我就习惯准备甜的东西了,毕竟像阿城这么不怕苦的很少见了。”江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