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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春山恨,冰秋吟

    「等等,你先冷静一下。」

洛冰河卡在沈清秋双腿之间的身体又往前挪了一段,道:「可是弟子今天看到了希望非常有趣的事物,恐怕几天之内都冷静不下来了。怎么办呢师尊?」

在苍穹山修养了月余才终于慢慢修回原身,沈清秋心知今日必定不能善终,却仍镇定道:「这还不好办。是什么东西,你且拿来给为师瞧上一瞧,我们大可探讨一番。在那之前,你先换个正常的姿势,好好说话。」

洛冰河点头,直接忽略最后一句话,道:「好,那就给师尊瞧一瞧。」

他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那小册子花花绿绿,乍看十分艳俗,并且眼熟。

沈清秋正狐疑着,洛冰河翻了开来,挺直腰杆,清声朗气地诵读了出来。

「……入夜之后,洛冰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惯睡柴房冷地,忽然躺了床铺,反倒难以入眠。尤其是思及心心念念的师尊正躺在不远之外,只隔着一层屏风,一层纱帐。白日的嘘寒问暖、殷勤关切如在眼前,更是仿佛有一团邪火压在腹中,越烧越旺,越窜越高……」

沈清秋:「……」

洛冰河面不改色,继续念道:「……洛冰河摸了上床,窸窸窣窣解了沈清秋的中衣带子,探进布料内,只觉光滑细腻,肌骨柔韧。意乱情迷之中,神智昏迷,将腰带也扯断为两截……」

沈清秋望了一眼地上刚被洛冰河汹汹扯断的腰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竟无言以对!

洛冰河收一收册子,抬眼一本正经道:「这上面说,弟子破处正是在搬出柴房的那一晚。情火高涨,yin心大起,深夜摸黑进竹舍内室,将被梦魇压制住、动弹不得的师尊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恩爱缱绻,直至天明。」

什么鬼!

没记错的话洛冰河那时候才十五岁吧!

丧尽天良!

丧心病狂!

洛冰河边翻边道:「书里这个洛冰河,出了要比弟子胆大、敢作为以外,对师尊的心思,倒也八九不离十。」

沈清秋道:「你若当真这样敢作为,为师不保当场就要了你的小命。」

洛冰河俯下身,亲他的耳垂,热气在他的耳廓边磨磨蹭蹭,撒娇道:「师尊,不是您说,要一起探讨的吗?好歹多看两眼啊。」

不敢看,怕瞎了钛合金狗眼没地方换!

洛冰河嘻嘻笑道:「不愿意看?那弟子读给您听。」

他抑扬顿挫道:「自那夜师尊失身于洛冰河之后,将这忤逆弟子狠狠责罚一顿,有心将他赶下苍穹山,却最终不忍下手,只是冷淡对待,直至仙盟大会,异变徒生,师徒分离,辗转几载,重逢之后,沈清秋终于被洛冰河逮了个正着。来啊师尊,你看,幻花宫水牢这段,写得可精彩呢。」

沈清秋拗不过他,又实在有点好奇,一时没把持住,从眼角睨了一下。

只这一下,火火被劈了个外焦内嫩。

【第三十七劫之水牢情挑

沈清秋摇着头,口齿不清道:「洛……冰河,你……放过我……」

洛冰河握住他两瓣臂rou,揉捏几把,往两边拉开,强迫那被蹂躏了无数次的后xue暴露出来,狞笑道:「师尊,你现在哭着让我放过你,当初可想过会有今日?」

沈清秋啜泣不止:「已经肿了……插不进来了……」

果然肿得厉害,几乎不能看了。一圈鼓鼓的红rou肿得发亮,紧密闭合,看上去极难突破。洛冰河心生几分怜惜,可很快想起当年沈清秋抛弃自己的模样,恨意激荡,冷酷无情地挺身而入,只插了小半,就觉得异常困难。因为红肿,比平时的xuerou更火热湿滑,但也更窄紧。

沈清秋哭得梨花带雨,嘶嘶吸气,被强行突入的阳具捅得痛不欲生。奈何双手被缚,徒劳挣扎挺动,始终不得解脱。】

沈清秋:「……」卧槽这尼玛的什么玩意儿!

这梨花带雨的货特么谁!这邪魅狂娟的货是谁!

明明每次上床哭得最厉害的那个是洛冰河好么!

看看作者的名字:柳宿眠花。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向天打飞机必定是一路货色。

洛冰河完毕,评价道:「若是换了弟子,断然做不出这等强逼之事。师尊只要皱一皱眉头,弟子便下不去手,如何能到这痛哭的地步还不罢休?这里的处理,有些失真了。」

岂止是失真……这是OOC。彻底的OOC。OOC得没边儿了!

什么鬼春山恨!压根就是个OOC到天际的RPS同人天雷小黄文,居然还能这么火!怪不得以往总听妹子说,越雷的文越容易成为圈内红文!(RPS:RealPersonSsh真人耽美向)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沈清秋诅咒写这本小黄书编这支小黄曲的人一辈子不举!单身狗!活该一生撸,撸到死也娶不到老婆!

洛冰河道:「师尊何故脸色忽白忽红?后面的情节,更加跌宕起伏,令人扶掌叫绝。虽说那五年内,我敬师尊躯体如圣,从来也不敢做什么稍有亵渎,但即是坊间流传的小册子,这些猎奇的情节,看看一笑,倒也无妨。」

沈清秋一眼瞅到标题:第四十九劫之五年空待。

蛋碎一地。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这个标题!

新世界的大门也不放过!不至于这么重口吧?!

事实证明,沈清秋低估了作者的下限。

【……

烛光颤动,沈清秋尽管无知无觉,可眉翠唇红,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春色,洛冰河将他绵软的双手搭上后脖颈,才去亲吻,看起来彷佛沈清秋醒了过来,主动勾住洛冰河脖子回吻。帘子墬地,无风而动,抵死缠绵中,凌乱衣衫委顿在地。晃动不止的纱幔间传来洛冰河低沉的喘息。

……

沈清秋毫无生气的趴在洛冰河身上,被他坚实的臂弯揽在怀里。两个rutou都被吸允吸得艳红肿胀,像两粒小小果实。臀部上都是青紫的手印。身下被cao到熟红的rouxue还软软含着半硬的阳根,湿淋淋的。】

沈清秋雷哭了。

这也能下的去手!!!

挑战三观挑战道德极限!!!

据说绿丁丁生子文很火老天保佑春山恨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有生子情节谢谢啊!!!

随着几页匆匆翻过,紧接着,又是一记轰天神雷。

【春山恨第五十五劫之天魔邪血

两人胸膛紧密相贴,洛冰河感觉怀中人肌肤细腻幼嫩,在山泉中浸泡,更是水光润滑。

他一言不发搂住沈清秋,低头深深一吻,时而咬住他的唇瓣轻轻撕扯,时而探入舌头,在他口中肆虐纠缠。

沈清秋虽不情愿,奈何天魔血在腹内作怪,浑身无力,加之被吻得喘不过气,胸口不规则起伏,乳尖在洛冰河肌rou上蹭动,渐渐挺立。不知不觉被掰开了双腿,洛冰河猛地冲了进去。

虽然两人胡天胡地鬼混了好一阵时日,沈清秋早便能适应洛冰河的巨物了,可突然闯入,还是极为难受。尤其是rou棍捅开肠壁瞬间,温热的泉水也趁机涌入,下面的嘴喝了不少水,挂在洛冰河腰部两侧的双腿顿时夹紧了,肠壁也跟着颤栗不止。洛冰河只觉那个小洞又箍又吸,舒爽无比,大力揉捏沈清秋臀rou,边让他放松,边调整姿势。

毕竟经cao多日,已经被干熟了,沈清秋不一会儿就缓过气来含泪斥道:「……滚!」

洛冰河笑道:「师尊嘴上这般斥骂,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呢。」

沈清秋咬牙不甘道:「……若不是你给我喂了那毒血……我又怎会受你这白眼狼这般折辱……」

在天魔血的cao纵下,他只有乖乖把双腿分得更开的份,放松后xue,方便洛冰河cao弄。xuerou软媚地含着洛冰河,细细允吸。

沈清秋越喘越乱,欲哭无泪,被捅得狠了,就抿紧嘴唇,鼻子里泄出低哼。洛冰河一手拖他臀部,保持两人胯部紧密镶嵌,一手不轻不重地拍打沈清秋浑圆雪白的臀瓣,插一下拍一下,拍的沈清秋羞愤万分。

一轮过后,休息不到片刻,洛冰河抱着他出水。离水气冷,沈清秋手脚连带后xue都缩了缩。洛冰河将他献祭一般赤裸裸摊平放在温泉旁一块大青石上。幕天席地下抱作一团。青石冰凉,沈清秋刚躺上去便一阵扭动。他肤色白皙,刚经历过一场剧烈情事,被泉水蒸腾,周身泛出艳丽的粉色,漆如星点的黑眼睛里水光荡漾涣散,又倦又困,心灰意冷,转过头去,不肯直视洛冰河这逆徒。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把洁白的小腿扛上肩头,阳具噗哧一下挺进去,又不紧不慢抽插起来。内壁每一吋,都被撑到极限,被柱身狠狠擦过。roudong口的皱褶也被撑得平滑。】

沈清秋:「……」

迷J强J逼J,花样百出,作者玩得很开心嘛……

洛冰河道:「其实我从没想过,天魔血还能作这用途。」

沈清秋默然不语。见识过原作的下限,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没料到居然有朝一日能看到这用途被写在他身上。

沈清秋道:「……长见识了。」

洛冰河点头:「长见识了。」

他又道:「既然如此,弟子总不能叫这见识白长吧?」

沈清秋警告道:「洛冰河,为师虽然应允你……但可没应允你玩这许多花样。」

洛冰河怔了怔,道:「哦。弟子知道了。」

他神情有点沮丧,但也没强求。这下,反而是沈清秋不自在了。

洛冰河从来没在这方面对他做过什么要求,因为活烂,总是小心翼翼,甚至有点看他脸色的意味。好不容易看了教材找到点自信,想和他试一试,就被他泼冷水……

沈清秋坐立难安,半晌,终于拿起折扇,挡着脸,矜持地道:「你想怎样做?」

洛冰河当即生机勃勃、春暖花开起来。见状,沈清秋也暗暗高兴了一下,心想大不了老脸豁出去跟他玩儿一回,反正做都做过了,拿起匆匆翻过,并没有看到什么太不科学的体位或者清奇的玩儿法,略略放下心。谁知转身便见洛冰河认真捧着一本更厚的册子,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道:「师尊你拿着那本干什么?」

沈清秋无言,看了看洛冰河手里的册子封面,正是荣幸的与并肩成为严打对象双杰的后起之秀。作者:三圣母。

洛冰河道:「这本教的东西更多也更详细,具体cao作起来上手很快。弟子这壶花酿便是按着它教的法子制成的,今天就看看是不是如书中所言那般具有奇效了。」

我看是下限更低吧!

无论如何,沈清秋知道,这壶酒肯定不是用来喝的。

等等,道具都早就准备好了,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装出来玩他的呢?!

洛冰河提起沈清秋的跨,使之形成臂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腰肢塌陷,弯成一道柔软曲线,背对着他。

这是沈清秋答应他要求的条件。如果他一定要照著书上的玩儿,那就得从后面来,否则沈清秋这脸皮子薄的老脸真没地方搁。洛冰河虽是一直有正面上师尊的执念,可一来急于将所长见识投入实际cao作,二来被小册子科普了身处下位者更容易从后背式得到快感,便也欢欣答应。

他提起那壶难得的佳酿美酒,将细长的壶嘴对准沈清秋身后那点禁闭的粉红,缓缓塞了进去。

壶嘴前细后粗,突入容易,越往里塞,后xue把它吃的越紧。冰凉的酒水汩汩灌入通道,肠rou受刺激,剧烈收缩,沈清秋抓紧身下被褥,眉间紧蹙。

他耳朵能听到酒汁咕咚咕咚灌入腹中的声音。小腹的饱涨感和下坠感越来越明显。沈清秋忍不住道:「够了……」

洛冰河听话的依言不动,可酒壶长嘴仍插在他后xue中。

这酒初尝清淡,后劲却强悍。不一会儿,沈清秋的肠壁就被烧的火辣辣的疼。他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这又疼又痒的感觉,便挪动着胳膊,往前爬了一小段。

这次洛冰河倒是没拦着他,壶嘴脱离后xue,发出啵的一声。他立刻在酒汁流出前绞紧xue口,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当着洛冰河的面,任由酒汁从他后边淌出,实在太过羞耻。可他刚才只爬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轻微动作都害怕夹不住后xue。

洛冰河覆上他的身体,一手玩弄他尖尖的淡红乳点,啃咬光滑的肩头。另一手提起他疲软无力的臂部,扶着阳具,硬烫的顶端威胁似的顶着他后面,对准那小洞,磨了两下。

看看他真是从那见鬼的小册子学到不少……沈清秋被他玩的难过,双手绞扯身下床单,起了一层薄汗。

刚分了点心,一个不注意,便被破开了禁闭的xue口,长驱直入。

刹那间,沈清秋从腰到腿,彻底软了。勉强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也支不住,趴了下来。唯一庆幸的是洛冰河尺寸可观,塞满了肠道,酒水还被牢牢堵在沈清秋肚子里,不至于外泄。

被这种东西一插到底,他还是疼。但这疼法之中,似乎又有点什么不同。

酒水擦的他整条肠道的rou都火辣辣的,又涨,又热,又湿。等到洛冰河开始抽插起来,交合处便无法控制的随着嫩rou外翻淌出酒液来,仿佛蜜汁横流,动作间咕叽水声不断,羞得他面红耳赤。小腹深处酥麻酸涩,渴望被粗鲁的顶戳挤压,被捣烂发痒的阳心,菇头顶端却总只不轻不重顶一顶那一小片软rou,急得沈清秋扭动腰肢,忍不住将臂部往后送。

这个微弱的举动叫洛冰河逮了个正着,他顿了一顿,喘一口气,欣喜道:「师尊?舒服吗?我做的好吗?!」

抽插得飞快,微红的透明酒汁从交合处漏出,越来越多。沈清秋白皙双股之间被干得水花四溅。美酒和徒弟的阳具在腹中翻江倒海,激荡不止。沈清秋被逼的骨节发白,死死揪住被褥,狼狈不堪地闭紧了双眼。

洛冰河不依不饶道:「舒服吗?舒不舒服?」

沈清秋低声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俯下细听,顺便把身下之物送的更深。

沈清秋尾椎一阵胀痛,叹道:「……脸……脸……」

酒水的烈劲烧的沈清秋浑身红通通的,同时也像被那酒水蒸腾了一般,连气息都发出清甜之味。洛冰河忍不住和他侧着头接吻,舌尖在他口腔内搜刮,只觉得他津液都是香醇的酒味。

「师尊。」他说,「你要看着我的脸么?」

沈清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洛冰河道:「想好了。从后面来,原本是师尊要求的。若是又要改成正面……怕是没那么容易再翻回去。」

他沙沙的低音在沈清秋耳边萦绕着热气,沈清秋晕头转向,胡里胡涂绞了绞后面。

洛冰河猛地拔了出来,将他粗鲁的翻成任人宰割的仰躺位。

沈清秋白净的脸颊泛着淡粉色,眼睛和鼻尖红的尤其厉害,睫毛挂着一点泪珠。洛冰河一一亲过,一手手指怜惜的在他xue口的嫩rou外缘轻揉慢捻,另一手掌托着他的背部,扶了起来。他轻生道:「师尊……你看。」

沈清秋的下颌被他引导着,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给酒水和jingye糊得狼藉一片。两团丰满的rou丘中间仿佛被cao开了一朵花,肿得肥了一圈,内壁外翻,且在可怜的抽搐着,吐出些白浊。

「……」沈清秋说不出话,下意识举手遮住眼睛。

洛冰河安抚地吻他面颊数处,再次捅了进去。

沈清秋又觉一阵辣痛。洛冰河不再以掌托着他背心,他倒了下去,黑发在枕席上散开,十指无力的陷入洛冰河背部紧绷的肌rou,仰起脖子来。

大力进出一番,沈清秋肚子里的酒水已流得差不多了。被烈酒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的内壁,这时正是绝佳状态,热乎乎的弹性十足,敏感多情,又戒备不安,想全力挤压吮吸入侵的外物,又害怕被这东西擦破了薄薄的襞膜。水xue被插的滋滋作响,沈清秋双腿纠缠在洛冰河腰间,滑嫩如脂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的肌肤,脚趾蜷缩,神情醉醺醺的。

酒香飘散,酒意正浓。沈清秋确实是……醉了。

可他尚未醉到不省人事,洛冰河便让他醒了。

洛冰河托着他臂部,从床上站了起来。

沈清秋自身重量下沉,那根阳物立刻顶开层层软rou,戳中了极深的一点。他一颗心险些要被这一记从喉咙顶出来,仿佛戳穿他的是一柄利剑,拼命扭动。可他现在整个人被悬空抱在半空,扭的再狠,也只是让后xue和入侵之物更加紧密相嵌,让这孽徒的物事在他体内怒涨好几圈,撑得几欲呕吐。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洛冰河开始走动了。

这姿势让沈清秋把洛冰河的阳具吃得极深。每走一步,那根器具始终不拔出来,在他体内微妙的搅动、转变着角度,却始终享受着沈清秋xuerou战战兢兢收缩按摩的时候。除了被插的太深想吐,他还害怕自己会摔下来。

沈清秋实在受不了了,断断续续道:「等,等等……太深了……冰……冰河放、放我下来……」

洛冰河咬他的耳垂,带着轻微喘息呢喃道:「师尊……不够深……还不够……」

沈清秋肚子被他塞得满满胀胀,难过道:「你还要多深……你还要进到哪里!」

洛冰河将他抱着插的痛快了,把他按到了桌上。沈清秋上身被压得紧紧贴着桌面,双手反剪,双腿虚软的踩在地上。

他臂部卡在桌沿,蓬门大开,紧贴着洛冰河频频进攻的胯部,桌子被撞得摇晃不止。

沈清秋的脸贴着桌面,感觉双股正中间,一根硬物进进出出,已经很勉强,从双腿到臀部,瑟瑟发抖,几乎站不住。可洛冰河两手还捧着那片雪白的臀瓣,往股沟中间挤压,享受同时被肠壁和臀瓣紧夹的滔天快感。

沈清秋只觉得股间的异物感前所未有的折磨人,臀部还被不断揉搓拍打,虽然不痛,却羞耻得很。不一会儿,洛冰河又换了个玩儿法。每次只浅浅拔出一点点,再更用力的塞回去,臀rou都被他十指挤的变形了。沈清秋趴在桌上,内壁深处娇嫩的rou心被这水磨功夫磨得辣辣的,又疼又痒,几欲发疯,却被死死卡在原地,动弹不得,尽数承受洛冰河的一切。

洛冰河不愧是学霸,有了教材,依样画葫芦,就能叫人这么吃不消!

他欲哭无泪,有气无力地呜咽道:「……你……你究竟是还看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