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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许承扭头怒骂。“相亲很顺利?嗯?”凑近耳畔的问话打断了许承,极度危险的气息随着陈逸生呼出的气流窜入许承的耳朵,让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果然陈逸生知道,他的行踪,他的事情,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还追到了米国,绑架了他?!“管你什么事?!”他相亲与他何干?无论他做什么陈逸生都管不着!他只不过是他的猎物,他尚未玩够的游戏的玩具,可他凭什么要继续被他玩弄、戏耍、控制?!那天晚上被陈逸生感动甚至和对方上床的自己简直愚蠢透顶!陈逸生坐在沙发边沿,两只手压着许承的身体,伏在许承脸颊边反问:“你觉得关我什么事?”许承气极反笑,咬牙一字字回答:“不-干-你-事!不管你陈逸生任何事!”陈逸生也笑了,他的手指流连过许承染满冷怒的俊脸,盯着许承漆黑的眸子,咬着许承的耳朵,忽然说道:“在我身下扭成那样,被我`cao得一次又一次高`潮,夹着我不肯让我出去,你这样yin`荡的身体——对女人还能行吗?”许承从未想过陈逸生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这一刻,他的脑子里突然什么都不剩了,只剩下一股如火山喷发的恨意。“——陈逸生!!”青年用一股几近绝望的嘶吼叫出陈逸生的名字,继续在对方的手底下疯狂地挣扎起来。像一只受了重伤却不肯降服的困兽,这一声惊雷般的怒吼突然让妒火中烧的男人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陈逸生的手一松,许承从桎梏中窜起,狠狠一拳毫不犹豫地砸向陈逸生的脸。陈逸生接住许承的拳头,顺势将人拖进怀里牢牢钳住。“抱歉,我说错话了。”明明知道他的自尊心有多强烈,明明知道这种话对他的伤害有多大,但嫉妒却冲昏了头脑。陈逸生觉得自己愚蠢,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哪怕他真心实意地道歉,但他依旧无法放任许承和别人在一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事到如今他永远不可能放手。“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许承有眼无珠!是我、全是我的错!!”是他错了,不该认识他,把他当成挚友,当成依赖,甚至在不知何时已一点点陷入,为此心动。可是这个混蛋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让我走!你他妈放我走!”“我不会让你走。”陈逸生将许承压进沙发,按住他的两只手,坐在他的双腿上,在许承的眼睛里,此刻的陈逸生是如此的强势而可怕。“你不喜欢韩娇娇,你也不能和她在一起。”陈逸生死死盯着许承的双眼,“许承,你心里清楚,你真正喜欢的人究竟是谁。”“……”他喜欢的人是谁?就因为他觉他喜欢他,所以想把他弄到手,弄上床,回头再和别人甜言蜜语,左拥右抱?呵。陈逸生。“我喜欢韩娇娇。”许承不挣扎了。他甚至渐渐地露出了笑。“我对她一见钟情,对她心动。我从没对别人有过那种感觉,过了年就会向她求婚。陈逸生,你以为我和你上过床就喜欢你?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喜欢男人?我说过,我喜欢女人,从来——就没有变过。”他的确不喜欢韩娇娇。他更不会耽误那样的好女孩的一辈子。他做不出那种伤人不利己的事情。陈逸生的表情渐渐凝重,凝固,望着许承破绽百出的脸,明明知道对方不是真心之话,他却不知所措,心痛如绞。有什么堵在胸口,堵在喉咙,令陈逸生说不出话来。他和许承到底哪一步错了?第五十章“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告诉我你为什么后悔?我以为那一晚是我们的新开始,我以为你终于想通——至少不再抗拒,但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怀着什么心情在等着见你一面,想从你这里听到答案?”陈逸生的眼底流过一丝痛楚,他不会就这么放手,但许承这样他根本不知道能怎么办。如果许承能像他弟弟许诺那样坦诚一些,他怎么至于追到美国用强制手段把他掳走?“我为什么后悔——”一口恶气堵在许承喉咙里,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那怒意仍旧蜂拥澎湃终不可压制:“我为什么后悔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这样耍着我玩让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收起你那副假情假意的嘴脸!恶心!”陈逸生怔了半晌,愣愣地,渐渐的,他的眼睛再次聚焦于许承怒不可遏的双眼:“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认为我会为了耍你专程追你到美国?为了玩弄你一直隐忍、痛苦这么久?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喜欢你、追求你,更不带半分虚假!”“我去你妈的!”陈逸生按住许承的手,深皱着眉头,许承竟然气得连骂他几次。时至如此他懒得再保持什么风度,强势地盯着许承的脸要求道:“你觉得我耍你、玩你,好,证据呢?!”两人上半身几乎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陈逸生的脸离许承越来越近,最后双唇停在许承的唇边,呼吸出极度的危险:“有话直白地说,有不满就让我知道,否则——今天我不准备放过你了,不止今天,这个地方没别人知道,我会把你关在这里,直到你坦率地跟我交流,或者——直到你再次怀上我的——”许承圆瞪双眼,无法置信地大骂:“混蛋!”“既然在你心里我是个混蛋,那混蛋就做混蛋该的事吧。”陈逸生的眉宇间也生出浅浅的怒气,继而反笑一声,突然狠狠咬住了许承毫无防备的双唇!“唔、唔唔!!”陈逸生第一次这么强行地对待许承,许承努力想要从陈逸生手里逃掉,却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下毫无反抗之力。他越是抗争陈逸生的束缚越紧,陈逸生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大肆掠夺,磕磕碰碰的唇齿间渐渐尝到了血腥味。很快,被入侵的不再是口腔,陈逸生的右手钻进了他的衣服,手掌贴在他的背部四处游走,带给他浑身可怕的发麻发颤,他控制不了自己,弓起腰身,以为自己还能抵抗,身体却贴着陈逸生摩擦起来。不……“咳、咳——”终于从陈逸生嘴里逃脱,许承却差点被满嘴的津液呛到,他还在咳嗽,陈逸生双目发着红,又朝他压了下来。“够了!”许承大吼一声,不知来源于何的眼泪润湿了眼角,他继而嘶吼,“那天晚上你打电话的人是谁?!你说啊!”“……”一瞬之间,陈逸生未能反应过来,他的唇停在许承唇边,青年双目怒红,满眼含泪,真是可怜到了极点,而后,他忽然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