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爽得提不动刀了吧
嘉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昨晚那间雅间的床榻上,被褥盖得整整齐齐的,下体未有不适感,想必是昨天那个少年帮她收拾了,身上尚且有一股浓稠的桂花香气。 在看到少年的裸体之后,她能断言他不是越淩。脸可以易容,身体却是不能换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越淩身上的任何一处细节了,小到任何一处的痣,大到他小时候发疯在身上划下的疤痕。 昨夜她留心眼瞅了瞅那少年的下腹,没有一片状若红梅的胎记。 样貌不一样,胎记不一样,甚至连神态也不一样。然而,透过少年那黝黑的眸子,她仿佛看到了越淩的的身影。 少年眼里诡谲而溺死人的爱意,与越淩如出一辙。 嘉训拨开后颈的头发,昨夜被敲打的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痛。 此时天刚蒙蒙亮,莳花馆失去了红色灯笼的渲染,竟然显得几分冷清,只隐约可以听到扫撒的声音。 嘉训从床上下来,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早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墨绿色抹胸勾勒出胸前的轮廓,裙摆在腹部束起,更显得腰间不盈一握。 令她诧异的是,胸前软玉原本夹杂的一缕红丝被注入了一块白色,闻起来倒是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不等嘉训细想,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正是让她好等的梅颂。 来人着一席青衣,身姿挺拔绰约,与莳花馆纸金迷醉的氛围格格不入,倒像是个误入此处的清贵公子。 两人对坐在圆桌前,梅颂沏茶。 嘉训开门见山地问道:“李修武,素来与你交好,你可知他的下落?” 仿佛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梅颂愣了一会儿,回过神,只从嘴里吐出微不可闻的几个字,“他死了。” “两年前,李氏簪缨世家,一辈子忠君爱国,却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李修武……李氏门客,却被冠以主姓,自然也逃脱不了厄运。” “出事之前他早有预感,来找我道别,我劝他逃走,但他说知遇之恩无以回报,不过贱命一条,能与家主同生共死是他之幸。” “可是有谁能慷慨赴死呢?他还是逃了,逃到悬崖边,无路可走,跳崖自尽了。可笑……落个叛徒的名声却还是死了。”说罢,梅颂嘲讽地笑了笑。 嘉训将李氏腰牌拍在楠木桌上,重复问了一遍:“李修武和李岫在哪。” “李修武根本就不是贪生怕死跑掉的,他是受李尚书所托,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小主子李岫跑的。” 被拆穿后,梅颂仍旧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淡淡道:“或许是吧,身为一个局外人,小人所知道的就是这样。但李修武是真的死了,崖低下荒草丛生,还是小人给他收的尸。” …… 说时迟那时快,窗外有黑影闪过,耳边有破空之声,眨眼间,一支箭朝嘉训面门刺来。 梅颂反应迅速,站起身,一把将坐在椅子上的嘉训拉开,箭柄堪堪从她面前掠过,卷起的气流截断了几缕发丝。 千钧一发之际,梅颂没时间想那么多,毕竟当朝公主死在自己房内可不是小事,但现在想起来却很可疑,公主出行怎会没有暗卫在左右? …… 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赫然是身穿黑衣的暗卫,还摆着拉弓的动作,显然射箭的正是他。 看到暗卫肩上的孩子,梅颂再也无法保持面上的冷静。 这个孩子,自己明明藏得很好。 幽幽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李修武,李岫你可认得?” “当年,梅颂替你死去,你就带着这个孩子东躲西藏,最后决定以梅颂的身份活下去,在这莳花馆苟延残喘,是也不是?” ———————————————————— 另一边,城郊破庙。 脸上青青紫紫,发丝凌乱地躺在地上的人正是灵樾。 他呕出一口鲜血,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黑衣劲装的男子,脸上挂起似笑非笑的笑容,讥讽道:“怎么,爽到了吗,我可是做了你以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啊。” 男子显然是被气到了,一把抓起灵樾的头发提起他的头就往地上砸。 灵樾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血液从额头的伤口流进眼眶,衬得眼睛更加猩红。他作势舔了舔唇,继续挑衅道:“主人的汁水,当真是美味极了,我一滴不落地吞进了腹中。” “主人真讨厌,那么用力的踩着人家,却还不让人家射。主人的小嘴,好湿好热,看着小小的却能吞下那么多东西。含着我吞吐的时候,我没忍住几下就射了。你也能感觉得到对吧,是不是爽得头皮发麻,提不动刀了啊,越淩?” ————————————————————— 昨夜,越淩在莳花馆奉勾波鸠王之命追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伪君子,时任武林盟二把手,段铁掌。 红色的小蛇蜿蜒绕在段铁掌的脖子上,殷红地蛇信丝丝作响。 正当小蛇将段铁掌缠绕得将要窒息之际,越淩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巨物不受控制地升起,若有若无的踩踏感让他几乎要咬碎牙,脸上不受控制地漫上潮红。 小蛇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放松了缠绕的力度。 段铁掌见面前穿黑衣劲装的少年怔愣住,神色有一瞬间的空白,以为有机可乘,一手扯开缠在脖子上的蛇,一手运气往前面使出崑崙天地掌。 感受到掌风袭来,越淩回过神,狼狈闪身躲开,烦躁地说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随机催动段铁掌体内的蛊虫。 段铁掌忽然感觉心脏仿佛万蚁咬噬,七窍流出黑色的血液,睁大眼不可置信地趴倒在地上,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是毒蛊双修。 越淩席地而坐,不管面前瞪大眼睛的尸体,解开腰带,果然,下体的巨物已经挺起,硬到难以忽略的程度。 “该死。” 越淩知道,娘亲就在莳花馆的某个房间,和灵樾行苟且之事。 感受着roubang上传来的踩踏感,他抬起头,意yin着画面,狠狠拍打着高挺的巨物与饱满的囊袋,直到通红,喘息道:“娘亲,踩小淩儿,小淩儿好生快活。” 光是想象着自己被娘亲踩在脚下蹂躏的画面,越淩就忍不住身躯一阵痉挛,roubang高高扬起,吐出白浊,溅到死不瞑目的尸体上。 也是可笑,风光一世的武林风云人物死后尸体竟要受此屈辱。 释放过的巨物仍挺拔,传来一阵濡湿温热地触感,透过灵樾的眼睛,他能看到娘亲匍匐在自己身下,近乎虔诚地含着自己丑陋不堪的roubang。 越淩伸手死死捂住自己近乎狰狞的脸,感觉心脏几乎要痛得裂开,泪水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呜……荡妇…你这个肮脏荡妇……凭什么…为什么要任由他人玷污你…淩儿恨你…娘亲…娘亲…呜…” 突然间,他感受到丁香小舌在roubang上舔弄,“呜…嗯哼…” 他仰起头,眼神迷离,脖颈也挂上一片殷红,在围绕脖子一圈的黑色纱布衬托下显得越发鲜艳。 他紧咬着下唇,咽下喉咙发出的嘤咛,边哭边笑,“呜……呼……呼………娘亲好棒……更深点……呜……” 刚杀过人的双手,在仍旧发热的尸体前意yin自渎着,诡异极了。 不,或许不能称之为意yin,毕竟越淩能透过灵樾的眼睛看到一切。 “呜…娘亲好乖,真可爱,真想把你吃掉啊…” 回想起昨夜的一切,越淩耳根似乎又开始发热了,可想到自己是因着灵樾才能体会到这一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如何得来的。” “怎么,圣子殿下这是要挟恩图报吗。哦,你忘了?当初您在乱葬岗将我带回去,切断我的经脉,注入金蝉丝,只为铸就属于你的傀儡。” 灵樾轻轻摩挲这自己的脸,继续说道“您挑上我不就是因为我这张脸是你娘亲…哦不,主人最爱的模样吗。我是您为主人精心准备的男宠,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啊……” 越淩忍无可忍,上前掐住诡辩的少年,脖颈处缠绕得小红也示威似的吐着信子:“你为何会有自我意识。” 即使被掐住了脖颈,灵樾脸上仍旧挂着从容的笑意,笑得眉眼弯弯,“如果我没有自我意识,怎么知道你给娘亲的男宠与自己之间建立了感官共享啊…你真恶心啊…不折不扣的变态。” 话还没说完,灵樾就被越淩一把摔到了墙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肋骨似乎断了几根,忍不住又呕出几口鲜血,却不减笑意。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杀了我你也不能活。我拥有了你的记忆与你那令人作呕的情感,我们本就是一体的。你怕娘亲不愿意接受你,为何不让我去呢,娘亲喜欢我也相当于喜欢你,娘亲与我的鱼水之欢你也能感受到看到,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