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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御行风感觉身后有人在看自己,便回过头去,一回头便看见在自己身后几步远的锦年骑在马上呆呆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笑‘这小傻瓜又在想什么想呆了啊!’便喊到“锦年,快跟上。”便见那人马上惊醒,骑着马赶了几步,与自己相差半个马身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御行风顿时便起了戏谑之心,道“锦年,你附耳过来,本王有话要吩咐。”锦年不疑有他,便倾身侧耳过去,只听得那人戏谑的说“小傻瓜,看本王都看呆了,本王有那么好看吗?还是说你在床上看得不够仔细,想继续看?”接着锦年便感觉耳垂一疼,那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咬了自己耳朵,锦年急忙转过身去四周环顾,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有些气急的说道“王爷怎可在光天化日下这般。。。这般。。。”“哦,锦年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可以这般了?”御行风故意曲解锦年的意思。“王爷,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锦年说完便催马赶上了在前面开路的凌云凌风他们。御行风又发现了一项新乐趣,那就是逗弄锦年,看着锦年气急败坏的可爱样子,便觉得很开心第十九章此去边境路途遥远,又是大队行军,辎重粮草众多,单人单骑需要十五天的路程,大军二十天后才到达,到达慕思城的当天,大军安顿好之后,驻守边境的刘德刘将军便来到御行风的大帐前请罪。“罪臣戊边不利,致使蛮夷大军伤我百姓,扰我国土,请王爷降罪!”刘德一脸诚恳的跪在御行风面前请罪。御行风看着这个在边关驻守了五年的男人,亲手扶起了他“这些事怎能怪刘将军呢?我们谁不想有一个太平天下,可蛮夷硬要挑起战火,那我们只有打败他们,才能还百姓一个太平啊。”刘德见御行风非但不降罪与他,还亲手扶他起来劝慰他,感动刹时涌上心头“王爷说的是,微臣一定要打败他们,还边境一个太平。”边关天气严寒,虽说才十一月初,可竟像是严冬一般,锦年初到边关,白天还不觉得,可每晚睡觉总觉得身子冰凉,手脚怎么都睡不暖,小腹更是一片冰凉,导致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这晚,御行风熄灯后来到了锦年的帐篷,锦年已经习惯了御行风每次都从背后偷袭,也便对环在腰上的手未做反应。御行风把锦年整个人揽入怀中,可却觉得有些不对,以往都是温暖柔软的身子如今却触手冰凉,而且似乎还在微微颤抖,手脚更是凉的厉害。“锦年,你怎么了?身子怎么这么凉?”御行风一把翻过锦年,急急问道。“王爷别担心,我没什么事,可能是初到边关不太适应这里的天气吧!”锦年低声答道。“唉,你呀!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说呢?每晚都这样怎么睡得着啊!”御行风带着微微责怪的口气说道。“真的没什么呀!”锦年低低的嘟囔道。听到锦年的嘟囔,御行风微微皱起了眉,接着。。。。“啊~王爷你干什么?”锦年惊呼道。“不干什么,把你抱到我那里去睡而已,我那里有炭火比较暖和。”御行风理所当然的对怀里被棉被裹的严实的人说道。“那我可以自己走啊!”锦年抗议。“我就想这样抱你走。”御行风任性道。锦年没话说了,只得让御行风把裹的跟个蚕蛹一样的他一路抱到了大帐,放在了床上,御行风也上了床,一上床就一把搂过锦年,把他整个揽在自己怀里,“好了,睡吧!”御行风在锦年耳边说道。“嗯”锦年轻声应道。在熟悉,温暖的怀抱里慢慢睡去,这一夜不再寒冷!第二十章大军休整了几天之后,便可以随时出征了。而此时那蛮夷族也开始挑衅了。在御行风的排兵布阵之下,蛮夷族首战失败,而大御军首战告捷,士气大振。后又接连交战,蛮夷因首战失利而频频败退。“哼,御行风,只要你在,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五年前那一箭我可还记着呢,既然明的杀不了你,那就来阴的。”中军大帐里木勒轻抚着右胸,脸色阴狠的说道。“那王子准备怎么做?”下首一人问道。“既然他五年前送了我一箭,那我当然要礼尚往来的也送他一箭,啊,记得加点料,要不然岂不是显得我太小气了。”木勒一脸狞笑的说道。“战争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今日如果能成功消灭他们的话,那我们便可以赶在年节前回家团圆了,大家有没有信心消灭他们啊?”御行风站在高台上鼓舞着士气。“有。。。有。。。”士兵们大声的喊道。“好,那么,出发”“木勒,你还没长记性啊?都败了这么多次了,还想再继续吗?”御行风骑在马上,一脸平静的对对面的木勒说道。“哼,御行风,战争还没到最后一刻,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木勒一脸嚣张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看谁能笑到最后。”御行风冷冷的说道。接着抽出宝剑,指向木勒“兄弟们,冲~”混战中,木勒看着御行风的身影,向身边的人一使眼色,身边的人便恭敬的抽出身后的弓箭递给了木勒,木勒接过弓箭,张弓搭箭对准的目标是-----御行风。锦年正在御行风不远处奋力拼杀,忽然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寒光,定睛去看竟发现木勒张弓搭箭,那剪头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蓝光,明显是有剧毒的,而看那箭尖所指,竟是正在奋力拼杀而浑然不知背后危险的御行风。眼看那箭飞速射出,锦年一个飞身扑到了御行风的身后抱住了他,那箭就这么射入了锦年的背上。锦年只感觉背后一阵剧痛,接着想到的却是那人没事就好了,接着便眼前一黑,倒下前眼中映入的是那人惊慌的眼。第二十一章御行风只感觉腰间一紧,有人抱住了自己,转头发现锦年已倒了下去,那一瞬间,向来冷静的御行风慌了,伸手一把抱住了马上要坠地的那人,看着那人苍白的脸,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中军大帐内,“吴军医,锦年他到底怎么样了?”御行风焦急的问向正在把脉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军医吴文。只见吴文脸上的表情惊异不定,接着又换了一只手细细的把着脉,在御行风等不及又要问的前一刻终于开口了。“王爷,锦侍卫中的是毒箭这是显而易见的,可是在下把脉却把到了另一种脉象,这。。。。。。”“什么脉象?你快说啊!”御行风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吞吞吐吐的说话方式了,急急催道。“是啊,大夫有什么你就快说吧,你要急死我们王爷啊!”身后的莫问和凌云也等不及的催道。“这。。。在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