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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突然灯火通明,近在眼前的大陈士兵整装待发,气势十足地准备迎战。待联军将领后知后觉地发现有诈时,已经来不及了。在他们预备撤退的两个方向,分别响起了宋军和大理军的号角声,联军迅速陷入了包围圈。这一仗打得极为漂亮,梁齐军队被三国联军死死围在包围圈中心,几乎全歼。当然,过程中大陈军队那看似十分骇人、会爆炸着火的武器,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到了第二日傍晚,战役已经基本结束。三国联军乘胜追击,直捣梁齐联军驻地,打得敌军真真溃不成军。最终,三国联军收复失地,活捉了始作俑者——齐国丞相钟赢,并当着全体联军、俘虏及降军的面,将其斩首。至此,围梁救宋之战,大获全胜。之后三国军队顺利进入齐国都城,解救了被困的齐国君主,总算化解了齐国的政治危机。也因此,三国联军得到齐王的盛情款待,在齐国境内大宴三日。等到第三日傍晚,宋氏兄弟和秋来去与段将军和宋国将军辞行。“宋兄何必如此着急?”经过了一场漂亮的并肩作战,段将军早已与宋氏兄弟称兄道弟了,“等大理军队休整完毕,一同上路不迟。”宋隐微微笑道:“段兄为国立功,已经完成任务,宋某的大任却尚未完成。”“什么任务?”宋国将军也凑上来问。宋隐转过头,拉住自家妻子的手,坦然道:“宋某的任务,将大陈的龙椅,还给真正的国君。”段将军和宋国将军都惊呆了。“没错,在你们眼前的,是大陈唯一真正的皇位继承人——姬秋来。”宋隐一字一顿地,自豪地对大家宣布。秋来始终微笑着,仰首挺胸地,接受着来自四周的目光。只是,两人在相交的袖口内相握的手,牵得更紧了。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就完结了……突然好舍不得……第60章归朝第二日,宋隐以“家务事”为由婉拒了段将军随行相助的提议,率领大陈远征军班师回朝。实际上,在远征军开始有了余力之后,也终于跟朝中的探子接上了头。大陈的京师果然如想象中尽数落入了唐玉礼的手中,宋华被软禁,姬商下令封唐玉礼为禁军统帅,而禁军的人数,也比远征军离京前增加了近一半。宋隐的人有的按照他离京之前的指示佯装投敌,也有为数不少被罢官,甚至被治罪。至于太妃娘娘,按照秋来离京前的信,在他们走后不久,顺利地寻了一具现成的尸体代替,向宫中报称公主因时疫暴毙。因着是时疫,宫中并没有仔细确认,只按常规下了封锁西苑,涉事全员避病半年的命令。在这之后,太妃娘娘已经将公主秘密送出了西苑。唯一让秋来担心的是,太妃娘娘并没有按照他的安排也随行逃离西苑,而是继续居住在西苑之中。他知道,她一定是觉得自己守在公主身边,公主暴露的风险就会增加。秋来心如刀割,他以为自己想得足够周全,却没想到他的母亲牺牲自己的决心。于是远征军只能更加快马加鞭,往京师赶去。沿路到达的城池,由于远征军刻意做了充分的渲染,百姓皆将神勇的天策上将视为救世主一般,顺道的征兵也做得十分顺利。随着远征军离京师越来越近,唐玉礼似乎开始有些坐不住,开始更大程度地掌握朝堂。先是直接以龙体欠安为由,免了幼帝的朝,由自己代为听政,又谎称京师城内外流寇为患,派禁军日夜镇守。宋隐这边也没闲着,跟司天监监正司马弘连夜策划了一番后,搞了一出神神叨叨的戏码。那日原是个艳阳天,远征军在逼近京师的路上如常行军。突然天空乌云席卷而来,电闪雷鸣,霎时落下倾盆大雨。宋隐下令就地扎营躲雨。就在这时,远征军行军方向的正前方,道路轰然塌陷,即使在这巨大的雨声之中,也发出了骇人的声响。卫兵们上前查看——在道路上形成的大坑里,有一块不小的玉石露了出来,被雨水冲刷得异常明亮,周围还发散着十分奇异的光芒。赖将军听了卫兵们七嘴八舌的禀报,索性亲自跳入坑中去看,接着高声喊了起来:“快去请上将过来!这不是我大陈的兵符吗?!”在将士们啧啧称奇的议论声中,宋隐亲自下去把兵符取了回来。回到军帐之后,他对等在里面的司马弘竖起了大拇指:“监正大人果然厉害!那奇妙的颜色简直可谓神迹!还有这下雨的时辰,掐得太准了!”司马弘笑道:“下雨的时辰是天气预报报的好,至于那些颜色不过是些简单的化学反应,念书的时候室友追女孩子用过的,不足为提!”正巧在一旁的赖将军十分迷惑地问道:“追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犯了什么罪?”宋隐和司马弘但笑不语。兵符神奇的出现方式宋隐没有刻意宣传,但因为整个过程太过非凡,很快在全军上下传开。比较主流的说法是,听说京中早就丢了兵符,只是不敢声张;而这丢失已久的兵符如此神奇地出现在上将手上,可见神明也看不下去太傅的独断专行,英勇神武的天策上将才是有神明护佑的,是得道者。这么中听的传言自然很快地、不经意地传到了京师,唐玉礼的反应听说可谓十分精彩。没过几日,在禁军不断加强对京师守卫的形势下,有一小股禁军士兵出逃京师前来远征军投诚。若不是站在敌对的位置,宋隐倒是要唐玉礼这一招拍手叫好了。两方的正式对峙都还没开始,仅凭一些传言就冒死叛逃,实在不符合常理。这些投诚士兵八九不离十,都是唐玉礼派来的细作。然而,对于投诚士兵,远征军这边若是严厉审了,坏得只有自己的名声。好在这点儿伎俩,并不能难倒远征军队伍里那几个猴精的人。秋来微笑道:“这个时候,借刀杀人最合适了。”“怎么说?”宋隐感兴趣地问。“也不难,就是循例都单独审问一番——也不必真的让他们受皮rou之苦,吓唬一番便是,总有胆小的会松口。”秋来娓娓道来。司马弘望着他问:“那然后呢?”“接下来,就把他们放了。”“放了?!”“是,对招供之人,告知我军的善待政策,再委以双重细作的任务,对于那些不肯承认的,只告知我军的善待政策,无需再委以任务。再然后,就看唐玉礼怎么处理了。”秋来淡然总结道。“妙极了!”宋阡拍手赞道,“弟媳果然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统治者了!这事儿交给我吧,他们对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