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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周粥么。晋言点头道“看来刺激起作用了。”晋玉道“的确见效果了,立马就看严实了,周粥这孩子长大了绝对又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楚绪问道“谁还是个披个羊皮的的狼?”晋玉看的正专心,没留神谁问,一句话就跑出来“我身边不正有个么。”楚绪歪笑道“哦,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么个形象。”后面晋言看着晋玉幸灾乐祸“我可没问。”晋玉谄笑道“绪绪,我是夸你聪明。”楚绪道“一般你叫绪绪的时候就是你最言不由衷的时候。”晋玉正色道“楚绪,我真是夸你聪明。”俩人正说着话,周洋跟周粥就来了,上了车,坐后排,周洋把自己外罩脱了裹还睡眼朦胧的孩子身上,又把脑袋扶到自己肩上,拍拍。晋言啧啧道“真是细致无微呀。”晋玉羡慕的扭脸看楚绪,叫道“绪绪。”楚绪拍拍晋玉“你要是能返到他这个年纪,我也这样对你。”然后扭脸低声冲周洋道“咱低调点行么,这么刺激人,让我们情何以堪。”周洋淡淡笑道“自行解散,别留恋啊。”晋言扒开门,作势往下跳,突然指着前面道“呦吼,左夜从哪拐了个人?”晋玉边扭脸,边调侃道“就这短短几个钟头,也能勾搭个人,能力见长啊,还说自己桃花烂,我看……”后面没出口,就已经愣住着。那人走进了,虽然没化妆,晋玉还是认出来,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晋玉和楚绪吵架的导火索,小七。要说小七怎么出现在这儿了,还得从小七拜托晋玉找工作说起,楚绪跟晋玉吵架后,晋玉把小七扔给了在一家企业当经理的左夜,左夜看小七可爱,又是兄弟推荐过来的,多少照顾些,而小七正好也没地儿住,于是在公司分配房子之前就暂居左夜那。再说小七跟晋玉之间,俩人是初中认识的,交情也有个□年了,况且之间还有什么说不清的私情。几个人跟小七因为晋玉都见过,只不过不知道里面水深浅。晋玉转脸看楚绪,楚绪似笑非笑道“缘分不浅啊。”晋玉有苦说不出。左夜跟小七上车后,车就开了。晋言在一旁打趣左夜,小七跟周围人打招呼,最后跟晋玉聊得起劲,楚绪冲着玻璃窗,看过路的风景,蓦然清醒了很多。有时就着射映的玻璃看一侧的人,发会呆,感觉有些感情真的是不可取代,起码那种碰见时的心情是他人不能给予的。或许晋玉跟小七的关系,就如同自己跟曾毅的感情一样,是经过漫长时间积累起来的,超越了普通友情,升至成一种更似亲情的感情。从幼时到成年,因为许多经历彼此熟识理解,于是格外体谅,没有隔阂,相见也更多欢喜,就好像知道曾毅要回来心里不自觉的愉快和激动,是一个道理吧。楚绪听着俩人聊天声,突然想到要是自己从小就认识晋玉,那是不是情景就变了,可是,要真是这样,曾毅怎么办。车行驶了有三个多钟头,太阳已经升起来,天亮了许多。虽然有两年没来了,周围环境也没多大变化。晋玉开着车弯弯折折走了一段,停在一个闪出来的院子外。人都下来,四处望望,前面不远处有座山,这算是山脚下的平地部分。晋言伸了个懒腰,冲着院内预先吼了声“何伯伯,我们来看你了。”晋玉啪的一巴掌拍上去“别吓人。”指了指后备箱道“给何伯的东西在那,自己去拿。”晋言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院里面出来一男一女,四十多岁,男的黑釉健壮,女的长的利索标志。正是何伯跟何嫂。何伯乐呼呼道“一听声音就是你小子,”拍了拍晋言,看了一圈笑道“今年怎么有空到这了,跟你何嫂正说着你们这帮臭小子呢。”何嫂笑道“快快,都进屋来。”七个人陆续进屋,何伯道“还没吃饭呢吧,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通知声,还好我们还没开饭,来来来,都坐下。”冲着何嫂道“再多拿些凳子,多备些饭菜,多添些筷子。”何嫂应声。众人挑着地坐下。何伯道“上一年嚷着要来要来,最后黄了,这年没个音信就来了,你们这算是内情”晋玉笑道“上一年事多的不行,晋言在国外跑的没影,左夜这小子闯了祸不敢回来,周洋他家小子高考,人聚不齐,就没来折腾。”何伯笑道“现在工作有两年了,差不多也安定下来了。”看了一圈道“倒是多了两张新面孔。”小七忙道“以前听晋玉说过,可惜没机会来,今年赶巧碰上了,过来凑个热闹。”何伯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热闹,以后知道家了,有时间就来。”小七笑着点头。何伯看周粥道“倒是像洋子教出来的小孩。”周粥乖巧道“阿伯,我叫周粥。”何伯笑道“以后常来玩。”周粥应了声。晋言道“大伯啊,您可别跟我家人说我在这儿,这事绝对保密啊。”何嫂在外面喊道“来两个人把桌子给抬进去,这个桌子够大,盛的下。”何伯道“别往里搬了,就在外边吃吧,天不凉,太阳刚升出来,景好着呢。”晋玉跟楚绪出去帮忙,左夜跟着找凳子。何伯看晋言道“这演的哪出,回来了还怕被逮找了?”周洋拆穿道“他是怕被段启逮住了,现在他俩人就是猫和老鼠。”何伯笑道“段小子对你不好着呢么,上年你没影了,也没听说他怎么着你。”晋言愁眉的看周洋,其实他心里没数得很,段启平常就不动声色,自己以为他发火的时候他倒一点不生气,就好比上次自己一个人跑撒哈拉里,被他追上了也没怎么样,就是在床上也温柔了许多。这次本来就是他先要制自己,说严重些是他有错在先,自己不逃跑不就是对不起自己么,难道还得好好待着,任他上链子。昨晚上被一伙兄弟说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要是段启真发火,估计自己屁股真得开花,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是被拷上了,自由是一点也没有了,古语说头可断,血可流,自由不能没有,是活生生的真言啊。说实在的,对段启脾性的了解,自己还没有周洋来的透。周洋道“谁能允许到嘴边的肥rou被溜走。”冲晋言耸耸肩,道“起码我不能。”晋言想了会,一下通彻了,回想昨晚上晋玉那句甩段爷的面,原来是挑衅了自家那位自尊心。何伯道“行,我不说就是了,不过段启可不是好糊弄的,早晚得把你翻出来。”外面喊着要开饭了。晋言站起来,一脸没心没肺道“晚一天是一天,反正他现在找不着。”何伯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