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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秦:“更别提这连民间都渐渐不读的从何而来。”林寻:“哦。”除了一个单音节,他找不到什么词汇来回答对方。苏秦:……第二天,关于国师有收藏女性做人道理的私书之习传遍宫中各个角落。“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可不是,听说还让二皇子去读。”“二皇子虽然如今处境堪忧,毕竟是皇上的血脉,这也太,太……”这些风言风语中,多了些对林寻的同情,一个皇子被逼的看,也是可怜。第39章吾皇万岁04作为这场舆论风波的主角之一,林寻的生活照旧。而另一个主角,国师苏秦,至今未有任何表态。就在林寻以为这件事情便会划上终点,苏秦竟然主动来找他,开门的一瞬,林寻还真是有些惊讶。此前苏秦并未正眼看过他,现在主动上门,怕是没有好事。看着还未睡醒衣衫凌乱的林寻,苏秦淡淡道:“你惫怠了。”林寻头上还有几撮呆毛翘起,状似无奈道:“原先那些书被禁读后,唯有靠沉睡麻醉自己。”没理会他的‘义正言辞’,苏秦道:“皇上命我教导你,诸如礼乐,佛学,你可以选择有兴趣的学习。”林寻,“包括天文地理?”苏秦点头。林寻,“我听闻钦天监早年出过一奇人,能借助星图,配以易算,断凶吉,无一不准,若是我对星象感兴趣,你也肯教?”苏秦:“学无大小。”原本要他知难而退,对方却答应的很干脆,话已出口,林寻也不好反悔。……夜风徐徐,今夜月亮几乎看不见,适合好眠。几十层的高楼上,林寻睡眼惺忪,硬撑着没有闭眼,末了,他有些支撑不住,“我觉得礼乐就很好。”苏秦淡淡道:“做人贵在持之以恒。”过了丑时,林寻做了个深呼吸,“你是在报复对么?”苏秦:“二皇子言重了。”“只是言重,而非言过其实?”苏秦未答,继续介绍:“贪狼,紫薇、北斗这三星要尤其注意,贪狼移位,意味主星……”林寻揉了揉太阳xue,“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苏秦:“学星象,自然是等看不到星星的时候。”林寻:……一夜未眠。在观星台吹了一夜冷风,他头有些昏沉,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外面走动一会儿,试图缓解站了一夜而僵硬的四肢。冤家路窄,约莫就是指林寻和太子的这次不期而遇。“二弟起得可真早。”林寻强打精神:“昨夜随国师学习,方才才结束。”太子脸色一变,“他亲自教你?”林寻点头。太子:“不知二弟都学了些什么,见你气色似乎不是很好。”林寻:“也就是每天晚上他带我去数数星星。”他受了冷风,有些发热,脸颊渐渐变红,后背不断冒汗。但从太子的角度,只看见他满脸羞涩,夹杂着隐藏的小害羞。“数星星?”林寻:“还有听他讲那些星星背后的故事。”太子:“就你们两人?”林寻:“他遣散了值岗的人。”太子:……林寻:“若是没有其他事,便先告辞了。”太子看着他的背影,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步伐虚浮,后背的衣服还有一片是泛湿的,心头一颤,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天大的隐秘。“母后在哪里?”“禀太子,皇后娘娘一早去向太后请安,现在应该在回去的路上。”太子闻言,没有丝毫迟疑,步履匆匆换了方向走去。……“你说什么?”太子重新回想了下方才看到的情景,“孩儿保证,没有半句虚言,二弟说国师亲自带他去数星星,还给他讲什么背后的故事,而且,孩儿看他说话的语气,还有走路……走路的姿势都很不自然。”坐上女子的手精心染过的蔻丹甲,此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敲击,垂眸沉思。“母后,现在二皇子和国师一处,莲妃处死,他没有依靠,狗急跳墙,指不定就用了些下作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苏秦还是不要得罪为好。”“但……”“只是让你不要得罪,并非什么也不做。”皇后瞥了他一眼,“急什么急,你是堂堂正正的东宫太子,他不过是个连姓氏都被剥夺的废皇子,你怕什么?””太子:“苏秦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他真想要帮二弟,难保不会对我的地位产生威胁。”皇后沉思半晌后道:“你先找人将消息放出去,就算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人言可畏,苏秦也不敢明目张胆做什么,最重要的是,辰安晏的名声也会败尽。”太子反应了一下,眼前一亮,连连拍手,“妙!实在是妙!有了这样的风言风语,就算他还有不安分的想法,以后也没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他起身拜别皇后,“孩儿这就去找人把消息散播出去。”“注意度,”皇后提醒:“事情闹太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孩儿省得。”林寻病了,在吹了一夜夜风后,他有些怀念在修真界,彼时有剑气护体,莫说冷风,就是天下至毒都奈何不了他。不知是不是病中错觉,他觉得来给他诊治的太医看他的目光很怪,还旁敲侧击地问他需不需要一些伤药。林寻被他问的莫名其妙,把完脉便让人离开。原本只是些风言风语,因他这一病,整个事情如同海啸,在宫中咆哮开来。他这一病,接见莲国使者的事情顺势退后几天。辰寒来的时候,林寻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见他明显不是装病,辰寒拿起桌子上的药汁,用勺子轻轻搅匀,一旁的侍女赶忙道:“奴婢来就好。”辰寒没有理会她,“扶他起来。”侍女不敢多说,扶着林寻靠在枕头上,半坐着。一勺药喂到他唇边,林寻没有矫情,喝了下去。在喂下一勺前,辰寒淡声道:“可有听到宫内近日传闻?”林寻闻言抬头,“什么传闻?”“你同国师看了一夜星星,彻夜长谈。”‘彻夜长谈’四字说得意味深长。林寻现在头昏昏沉沉,过了一阵才明悟,不以为意道:“他干这行这么久,您该信任他。”“算起来苏秦官从一品,这行那行的休要再说,不成体统。”林寻伸出手,抓住辰寒的衣角抖了两下,学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