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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幽索,它上面的磁和你们手上戴的链子相互排斥,如果近距离接触,就会引发链子里的爆破装置。”保镖让开中间的路,燕景林走进来,很是心平气和地对林寻解释,当他看到林寻空无一物的手腕,目光一紧。其实燕景林心里知道现身丧魂狱不是一个好的主意,白蛇幽索再强大,也抵不上一个万一,这里面的都是穷途末路之人,难保不会还有什么别的底牌。不过他迟迟没有收到有关公皙沙的音讯,没有消息,就说明对方还活着,这几日,有关岛主亲至丧魂狱的消息在岛上流传,燕景林这才真正起了杀心。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的父亲对待公皙沙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态度,当日表演会上公皙沙弹奏那首曲子的时候,燕景林竟是从父亲眼里,看到了认同。母亲曾说这是迄今为止他演奏的最为完美的曲子,燕景林自己也这么觉得,跌宕起伏交杂着温情,这才是这首曲子应有的韵律。可公皙沙弹出来,从头至尾,都是尖锐,像是海啸摧毁一切的那种嚣张,台下的听众几乎没有感觉到舒服的,但就是这样的曲子,父亲却是用欣赏的角度去看待。他看着林寻,用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目光:“上次见面时,我们还是对手,再看看现在,一转眼你就变成了阶下囚。”林寻淡淡道:“燕同学好像误会了,我只是在贵岛做上几天客人。”燕景林突然笑了起来:“你不会到了现在,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你大约不知道,丧魂狱下面便是一颗巨大的磁石,只要你在这里,没动用一次力量,血气便会弱上几分,这样的你,还会是我的对手么?”只要消耗完他的体力,公皙沙是生是死全都在自己一念之间。闻言,林寻抿了抿唇,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在你做些什么前,我想和我的一位朋友说说话。”燕景林看着他,就像再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羔羊。“当然可以。”林寻:“和其他岛上的人通话也可以?”燕景林点头,“随意。不过我猜你的那位朋友如今自己都是焦头烂额,当然,他要是求我,兴许我会考虑一下让你少受点折磨。”听他话里的意思,竟是以为自己要联络康熠汀,林寻觉得康熠汀倒也是个人物,时至今日,都能瞒过燕景林,以为他还在为康茹要嫁去哭魂岛的事奔波。一个黑色类似传讯器的东西被撂倒林寻面前,林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端的玩意,伴随传讯器‘喂’的一声被接通,竟然还会有视频投影。画面中出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他一出现,周遭立马变得安静,最终还是红发女子攥紧拳头一字一顿道:“哭魂岛主。”她的声音让不少人浑身一颤,却并未引起画面中人的主意,面具男子的目光从一开始便紧紧锁定林寻:“你在哪里?”林寻:“丧魂狱。”话一说完,他能感觉到一股滔天怒意隔着视频传来过来。林寻温柔地做出解释:“不是沧洱岛的人要绑架我。”见他这幅故作坚强的样子,红发女子恨不得自毁双眼,这闪烁的眼神,分明在说‘我是被逼的,是他们逼我这么说的。’“事情有些复杂,晚些时候再和你详述,”话音一转,林寻目光中又多了些我见犹怜的柔弱:“现在你能不能先求求他,否则我可能就要遭受非人般的折磨。”说完,将传讯器的画面对着燕景林。燕景林:……作者有话要说: 丧魂狱众人:竟然还有这种cao作!第134章众神的夜晚21燕景林吩咐身边的乔一,“查信号源的方向。”不到片刻便有了答案,信号的确来自哭魂岛。其实即便不去探查源头,大家心里也都有猜测,虽然戴着一张面具,但人和人之间最难模仿的就是眼神和气质。“希望你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面具男子扫了眼燕景林:“赶在我清算前。”少年人难免存了些自傲,燕景林自恃天赋出众,再过十年,便少有人能与之争锋,但眼下的情形,他一人所言,不能成为两岛交锋的导火索,故而他心里存有火气,还是强压着性子道:“他是自己来到沧洱岛,您该知道沧洱岛的规矩,擅自闯入者,死。”“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林寻把视频转过来:“他说的很明白,在等你求他。”如果现在就有机会折磨这人,燕景林一定会先选择拔舌,让他永远不能再说出一句废话。面具男子对着林寻,声音才微微缓和了些:“疯够了?”林寻摇头,做出数字三的手势。面具男子点了点头,话却是对着燕景林说的:“三日后,我会亲自来贵岛拜访,这期间他若是有丝毫损伤,我会让燕家此后从四岛除名。”燕景林眼神一寒:“岛主所言,我定会一字不落转告家父。”他说出第一个字时,视频就已经切断,只剩场上格外僵硬的气氛。燕景林盯着林寻,声若寒冰:“但愿三日后他会真的有胆来接你,否则……”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在保镖的护卫下离开。白蛇幽索消失,大门重新闭合,里面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红发女子开口:“你是哭魂岛的人?”林寻,“错了一个字,我是哭魂岛的主人。”围观一人讥笑道:“哭魂岛早就有了主人,难不成你是岛主夫人?”林寻深深看了他一眼,未再发言,转身上楼,他回房间前,回头朝着众人露出一张阳光明媚的笑颜:“我是不会轻易离开大家的,相处时间久了,我们才有可能成为不离不弃的朋友。”门闭合的声音在现在这样的气氛中很明显。一个瘦个子抱住正要往前冲的大汉:“不要冲动,他没有道明身份前都如此嚣张,现在窗户纸被捅破,怕是无法无天。”好话说了半天,大汉才停止下来,并非因为瘦个子的相劝,而是想到了其他方面,“他手上的那条带子,我从前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带子?”瘦个子一愣,这才开始回忆他所说的是什么东西。林寻刚来时衣衫褴褛,那条墨绿色的带子给人的感觉就是破衣服上撕下的一截布条,被他这么一提,不止瘦个子,还有不少人也陷入半思考状态。“素缨带。”说话的是前几天被林寻折伤手的男子,他在原地来回踱步,“不可能,素缨带是季家的传家宝,怎么会在个狂妄小儿手里,而且那东西,向来是藏得越隐蔽越好,毕竟张保命的底牌。”“这有什么稀奇的,”红发女子眼睛里全是讥诮:“这人性子我们都是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