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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问。林寻颔首,“冉盟主声名在外,过个生辰宴就能震动大江南北,试问当今天下,还有几人能做到?”冉明江闻言却是摇头,“那你觉得这天下最厉害的是谁?”他看上去不像是热衷权势之人,林寻感觉,这只是冉明江心却来潮问得一个问题,但若答的不妥,估计对方会顷刻要了他的小命。【系统:宿主只需出双倍价格,便可租用一次轻功。】面对它热情地提议,林寻回答很冷漠,“不要。”【系统:请宿主相信,物超所值,如今没有更适合宿主使用的逃生手段。】“还有一样。”林寻淡淡道:“我可以求饶。”说完后,系统便再没有发出声音,又一次沉寂。林寻能感受到,锐利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脸上,再看冉明江目似利剑,手指有节奏地在一尊玉佛肩上敲击,似乎耐心已经不多。“禹子林。”三个字脱口而出,咬字相当清楚,像是这便是他心中唯一确信的答案。不过林寻内心有几分笃定,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外界没有以讹传讹,夸大冉明江和禹子林之间的关系。话说出口后,林寻没有停止对冉明江的观察,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柔和不少,尽管这柔和并不是因为他,更像是陷入什么久远的回忆。良久,冉明江轻叹声气,身上的杀意渐渐削减:“你回答的必定不正确,不过却是最令我满意的回答。”看样子他的答案是过关了。林寻指了指门,冉明江点头后,便快步移动到门口,一个身影在小路上越走越远,浓缩成一个黑点,直至最后看不见。月色烂漫,一枚饱满的珍珠被高高抛起,又稳稳落在手掌心,无论对着月光怎么看,都瞧不出一点瑕疵,林寻很是满意,自言自语道:“还好临走前顺出一个,不然岂不是亏大了。”他没有立刻赶去举办生辰宴的场地,而是寻着流水声,找到一处浅溪,准备洗褪一声雷人的色泽。双手捧起溪水往身上一浇,细腻的皮肤霎时被冰凉的水冲刷,林寻惊讶地发现颜色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他不死心地摘了一把叶子对着胳膊用力搓了搓——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纯粹的金。“金焰奇泉,用它作出的壁画在恶劣的环境下亦可留存百年。”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怔了怔,冉明江就坐在离他不远的粗壮树干上,林寻不知道他何时跟上来,也不清楚方才他为珍珠沾沾自喜时,对方在不在场。“是以,金焰奇泉又有‘照夜泉’之称,即便在黑夜中,它也能散发光彩。”按本能反应,林寻应该估量所谓金焰奇泉价值几何,但眼下,显然有更令他需要关注的问题:这一身金光,如何洗净。林寻朝着冉明江的方向,不好意思的笑笑,像是询问他有什么好的意见。明亮的月光洒下来,冉明江有片刻失神,这双眼睛,竟有一瞬间,和他的记忆有片刻重合……同样是闯了祸后带着的些许赫然,微微上挑的眼角。他重重闭了下眼,将刚才的错觉压下去。“金焰奇泉无法可解。”林寻:……大概是连笑容的弧度都有些像,冉明江心软了一下:“书中没有记载,不过奇木坊中听说有人专门研究过这个,要是他愿意帮你,也许有机会。”闻言少不了一番心塞,不过林寻从不会拿改变不了的事实难为自己,他看着远处祈福升起的孔明灯,“你不去?”单单凭想象,便能构造出一副无比和谐的画面,那慢慢飘远的孔明灯,仿佛真的承载了无数真心实意。而眼下少了主角,这一出大戏可怎么唱起来?“还有一炷香时间才会开席。”说话间,冉明江身子跟燕子一样轻巧,落地没有任何声音。他没有准时才现身的想法,毕竟有着武林盟主的头衔,去的太晚容易被人诟病自持甚高,不再关注林寻,冉明江独身朝宴会方向走去。林寻抖抖身上的水,跟了上去,有人带路总比他跟着感觉走要好。……想到的和亲眼所见还是有所差异,各种风采的人物齐聚一堂,异域风采的美人,头顶斜插着一支翠玉钗,迈着细碎的舞步旋转,每一个眼神都勾人夺魄。不少人在外面刚刚放完祈福的孔明灯,很多武林世家的女子也在暗暗谈论冉明江过往的成名史。不过这些在林寻进场的一刻便被彻底打破——扭腰的舞者动作僵硬,交流的宾客瞪大双目,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林寻心中冷笑:有什么好惊讶的,他这是自带聚光灯效果。浑然不知,自己整个人通体上下金光漫漫,刺的人眼睛都疼。即便人很多,他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封钰,后者依旧是气质卓然,不说话的时候有种傲然于世的冷寂感。林寻咳嗽一声,迈步就要往那个方向走,谁料还没走上两步,方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拼命给他使眼色:别过来,我们丢不起这个人!他装作看不懂,继续往前走,方云拼命摇头,就差没给他跪下。林寻顿住脚步,准备挑个其他地方,哪知被他视线扫过的人身体都不由向后一移,生怕他会坐在自己身边。所有人的心声此时是一致的:万一被认为是自己这边的人,以后在江湖上绝对能被当下饭的笑料谈论十年。“过来。”正当他选位置的时候,耳畔传来封钰的声音,清冷又格外有吸引力。方云用惊骇的目光看封钰,想知道自家少爷是哪里想不通,把这个瘟神招到身边。下午没有见到林寻,他原本还有几分担心,毕竟以林寻的性子,就连他自己都想下手宰了,更何况别人,但当林寻真的出现在面前,他又宁愿对方还是玩消失的好。“阿弥陀佛。”林寻双手合十,“施主慈悲。”要说他这一低头,神色虔诚,配着一身金光,还真些满天神佛临世的错觉。林寻坐到封钰身边时,有人咽了下口水,皮笑rou不笑道:“久闻封公子的奇木坊中都是天下能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封钰冷冷瞥他一眼:“曾有边境小国,其名为佛陀,佛陀国每过三百九十七年,便有佛子诞生,出生时天降异象,丹凤朝阳,佛子生来便带异光,能观天象而知天命。”闻言,在场的人尽数收起方才的轻视之色,对于命这种玄而又玄的事,即便不信,大家还是保持应有的敬畏之心。而对于知道真相的人,又是另一番作想。方云身体一颤,不可置信地望着封钰,谁知后者十分平静的继续说着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