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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屿总算有了真实感,乐颠颠地翻身坐起来,一把拉住里潼的手,连脑仁疼都忘了。里潼毫不客气地用另一只手使劲掐了把他的脸:“你还笑,傻笑什么啊?都烧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笑。”“我高兴。”苏屿摸了摸里潼的脸,他的手应该是真烫,摸着里潼的脸觉得凉丝丝的,“潼潼,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好想,想了好久了,你想不想我?”里潼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觉得病迷糊了的小哥哥特别可爱,带着一点黏糊的撒娇劲,连说话的声音都是软的。里潼的心也跟着软乎乎的,没忍心继续怪苏屿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他眼睛一弯,笑吟吟地说:“想啊,怎么不想?我对我家小哥哥寤寐思服,想得辗转反侧呢。”苏屿睡得头昏脑胀的,坐起来后好一会儿才真正看清楚里潼的模样。比起出国前,里潼现在的样子憔悴了许多,脸庞明显消瘦了一圈,下巴显得尖尖的,漂亮的双眼被那张脸衬托得更大了,唯一没变的大概只有里面藏着的星辰大海。苏屿摩挲着他变得硌人的手指骨,心疼得要命。以前里潼的两只手多漂亮啊,修长有力,哪像现在这样瘦得干巴巴的。苏屿又在里潼身上摸了摸,果然腰身也瘦了一大圈。“这段时间没时间锻炼,腹肌都不好看了。”里潼大大方方地任他摸,“不过没事,很快就能练回来……”苏屿没等他把话说完,直接将里潼拖上来按在床上。里潼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哥哥都病成这样了依旧臂力不减,他硬是被苏屿拉扯到床上压住了。“潼潼,潼潼,潼潼……”苏屿凑到他耳边,一连叫了他好几声,每一声都轻轻的,却暗含无限情意,叫得里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潼潼,我想要你。”“好好好,给你给你。”里潼无奈地推了推他,苏屿动了一下,立马又重新压下来,“别闹,你这都快烧到四十度了吧宝贝?你家有常备药没有?起来,我去给你拿……”“我不起。”苏屿执拗地按着他,“我不吃药,我就要你。”“行啊,两个月没见还学坏了是不是?”里潼啼笑皆非,朝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起不起?”“不起。”苏屿索性抱住他,一副死也不挪开的架势,“我要你,不吃药,就要你。”里潼:“……”推了苏屿几下无果后,里潼发现他竟然拿苏屿毫无办法,以前那个温顺宠着他的小哥哥呢?这个小哥哥怕不是假的吧?苏屿让他不轻不重地推了几下,不仅没撒手,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了。他家潼潼抱起来有点硌人,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摸起来的手感也不一样,看着也哪都不一样了。苏屿莫名有些惶恐,日益滋长的占有欲开始疯狂作祟,他迫切地想做点什么证明这个人是他的,只属于他。里潼没搞懂他九曲十八弯的脑回路,只是觉得他家小哥哥变了。好一会儿,苏屿没等到他的回应,从他肩上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又说了一次:“潼潼,我想要你。”里潼:“……”这股倔强的别扭劲也是没谁了。他没好气地说:“要cao就cao,哪来这么多废话?”苏屿不吭声,也没动,将脸埋在他肩头,片刻后又黏糊地轻喊:“潼潼……”里潼撩人无数,从没遇上过这么黏糊可又不讨人嫌的小哥哥,他伸展四肢,扭头往苏屿的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宝贝,就一次,cao完你给我马上吃药……唔!”好不容易磨得他家潼潼松口了,苏屿连忙吻住里潼的薄唇,生怕他反悔。这一夜过得很长,可又似乎转瞬间就过去了。后半夜苏屿睡得很沉,还久违地做了个美梦。梦境中里潼被迫挂在他肩头的长腿、浸满冷汗微微颤抖的双手、无力地歪在一边的脑袋、灯光下紧闭的双眼和不断颤动的湿睫毛……一切都真实得恍若在现实中发生过。后来怎么样了呢?苏屿皱起眉头,只觉得有一股陌生又难闻的味道传过来,他无意识地扭过头,抗拒着那股恶心的苦味。但是一只手伸过来,不容置疑地将他的脸转回去。苏屿从那只手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温度,于是不再抗拒,甚至有意识地用脸蹭了蹭那凉凉的手掌,十分眷恋。可他还是不喜欢那股怪味,紧紧闭着嘴,拒绝将那玩意吃下去。这时手的主人凑过来吻他,舌尖轻轻舔过他干燥的唇缝,似乎还低低地说了句“乖一点”。苏屿想回吻他,对方却溜走了,紧接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又挤到了他的鼻子前。他想到刚才那一声若有若无的“乖一点”,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他乖一点那个人就会吻他作为奖励?这个念头合情合理,于是苏屿张嘴,顺从地将那些味道恶心的玩意吞下去,还乖乖地喝完了一大杯热水。这下子总该有奖励了吧?苏屿充满期待地等对方薄薄的唇瓣落下来,等来等去却还是没等到。那个人去哪了?为什么不吻他?明明答应过给他奖励的!苏屿莫名愤怒起来,隐约又有点恐惧。那个人……是不是走了?是不是不要他了?不行!绝对不行!巨大的怒火混杂着惶恐扑面而来,苏屿很想愤怒地开口让对方回来,回到他身边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挽留那个人,可是动不了。铺天盖地的绝望瞬间朝他涌来,他在层层叠叠的暴戾情绪中不知道游荡了多久,忽然浑身一个激灵。苏屿满头大汗地睁开双眼,眼里带着还没来得及消散的恐惧,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不远处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苏屿在黑暗中试探性地抬了抬手臂,发现臆想中的沉重并不存在,身上除了汗出得有点多,别的什么也没有,他甚至觉得浑身舒爽轻松。几秒后,苏屿猛地坐起来,在床上一摸——什么也没有!他顿时泄气地靠在床头上,无精打采地想,昨晚的一切果然是场梦吗?可是他心里那股难受劲又是怎么回事?以前他也不是没做过和里潼这样那样的梦,却从没有过这种近乎痛苦的感觉。苏屿烦躁地掀了把被子,动作忽然一顿——他记得自己昨晚穿的是一条长睡裤,这条短裤是怎么回事?昨晚的事不是做梦?他真的和里潼……苏屿忽然有点口干舌燥,随即反应起来——那他家潼潼呢?哪去了?他心急如焚地跳下床,顾不上自己没穿上衣和鞋子,火急火燎地往客厅跑。客厅没人——苏屿粗略地扫了一眼,不知道是早上血糖低还是刚才跑得太急,眼前居然一阵发黑。他连忙在墙上撑了一把,脸色霎时沉下去,飞快地揣度着他家潼潼一大早的能去哪。该不会真的睡完就跑了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