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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确实不客观公允,因为你对人太宽大了。」锦后来又从佐治的口中得知,当然这也是佐治从宫本那里套出来的话,堀江为了自己脱身,不但对东落井下石还重重踩了东二脚。人都说危难时方能显见一个人品格的高低,的确如此,东的高尚无私更加显出堀江的低劣自私。「我知道我很自私,」锦对着东认真说道:「一个人就做了这种决定,日后或许你会恨我、怪我,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东不知道锦、堀江、佐治三人的约定,自然也不晓得锦这里指的是日后丑闻曝光,还以为是说他和堀江分手的事。他蹙紧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锦决定和堀江分手与他有什么关系,问道:「我...不明白锦的意思?」「别再问了,只要...相信我好吗?」锦执起东的手,柔声问道。东目光摇曳,低声的呢喃也显的犹疑不定:「我...还能相信锦吗?」很轻的一句问话,却像一块千钧巨石砸在锦心上,痛不可当。一个错误的决定,换来的就是东一次又一次的被伤害,以及他对自己的猜疑不信任。锦压下心中苦涩,故作轻快的说道:「要我向老天爷起誓吗?」东不禁失笑,摇头问道:「你想断手断脚还是死于非命?」「都不想,」锦温柔笑道:「我唯一想的是在你身边。」「你的要求不够耸动,老天爷恐怕听不到。」东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管不到才好,我们就这么偷偷偷偷的一辈子又一辈子,直到永远。」锦改了一个字,便将二人锁到永生永世,这是他的愿望,才不管老天爷听不听得到。面对如此真挚深情的眼神,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知道自己对锦是有感情的,只是其中少了一样...「唉,」东沉沉叹了一口气,幽声说道:「锦,我可以说服自己相信你,但那不是"信任"...」「我知道。」锦此刻哪里还敢奢求什么"信任",虽然早有认知,但听到东亲口说出,呼吸还是不由一窒:「我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我证明的机会。」「机会...」东低声喃念,然后望向窗外,窗外的天空很蓝、很高、很高、很清彻,虽然颜色不同,但那种看不到杂质的深邃幽远,和锦的眼睛很相似,都是让他响往的地方...对于这种请求,根本没办法拒绝啊!锦几乎是吊着心等答案,他不敢催促,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我饿了,给我买份咖哩蛋包饭好吗?」东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望着锦是浅浅淡淡的笑,美丽的瞳眸里却是与之不相称的复杂情绪。咖哩蛋包饭?为什么不是咖哩饭?锦仔细琢磨着,二者唯一的差别是咖哩蛋包多了一层蛋皮...倏然间,他明白了!咖哩蛋包的饭被一层蛋皮裹住,隔绝了外面淋的咖哩。东藉此清楚的告诉锦,他愿意接受锦的感情,但被背叛过的心已经结了一层痂,那些温暖、关怀和爱意现在分享不进他的心...明白的同时,锦也几乎要被心头涌上的酸涩给淹没。凝望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在里面锦清清楚楚看到挣扎、犹疑和不安,但即使如此,东仍愿意给他机会...一丝丝的希望,一缕缕的甜蜜,随着东摇曳不定的眼光在锦心中缓缓升起。会的,终有一天,他会将那层紧裹着的蛋皮揭开,让东毫无保留的接受他完整的爱与关怀。81和宫本的契约东自然不肯履行,偏偏宫本从东身上得了兴味,说什么也不肯放弃,先是增加代言费,后是祭出违约罚则,千方百计就是要东履行合约。佐治当然明白宫本坚持要东履约的原因,说穿了就是玩上瘾了,那像罂粟一般的美好身躯、万中选一的俊美样貌、无论被如何摧折依然清雅傲然的气质...对喜好此道的男人实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如果是以前,佐治会干脆劝东从了吧!现在这种社会谁还讲什么道德贞cao,更何况他还不是女人,吃点小苦头,忍着敷洐几次,就能得到半辈子享用不尽的财富,有什么生意比这上算!但...现在不行!只要想到他毫无生气躺在病床上、俊美的脸庞比床单还苍白、紧皱着眉头不安的呓语...便无法忍受他再受任何伤害...原来自己还是有心的...佐治也算有手腕的大牌经纪人,一般小家小业还惹他不起,但遇上宫本家这种横跨商政的大财团,他就无计可施了,纵然用尽所有人脉办法也依然撼动不了宫本半分。就在佐治他束手无策之际,那宫本照彦竟然被揭出连串丑闻及弊案,最后畏罪自杀陈尸家中,新上任的负责人也不坚持要用东当代言人,合约一案竟就如此不了了之。因为东不是普通病人,医院也不是普通医院,所以即使身上都是可以自行回家修养的皮rou伤,医生仍然谨慎的要求必须等到所有的伤都消肿后确定没有问题才准出院。锦和东二人本就互相倾慕、情有所钟,虽然中间曲曲弯弯、波折不断,但其中一个原来就是温厚宽容的个性,另一个则是恨不能掏心挖肺的补偿,短短几天感情急速增温,比之从前,更加和谐甜蜜,也终于成为一对真正的恋人。东倚在床上,锦坐在一边,两人看着电视新闻快报,啧啧称奇,都十月底了竟然还有台风,并且直扑本岛而来,好在球赛已经结束,不会受到影响。不断重复的电视快讯,让锦联想起之前东被挟持的时候,现在转头看到他人就在身边,不觉感触良深,心中满满的感激,感激上苍让这人安好、感激上苍让自己还能陪在他身边。忍不住伸手握住东露在被子外的手,好象要证明什么似的愈收愈紧。东挑着眼睛,讶异的看着锦,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所为何来?锦略松了手劲却不放开东的手,一双眸子像雾了水的黑琉璃,对着东温和笑道:「那时你被挟持的新闻比这台风快报还密集,虽然拚了命的赶到现场,可是在途上每看到一次你被枪指着的画面...就...就...」想起那时担惊受怕的心情、差一点就要失去东的恐惧,锦咽住了声音,再也说不下去。反倒是东拍了拍锦的手,微笑道:「这不没事了嘛,我现在就在这里呀!」锦一个转身紧紧抱着东,哽咽说道:「你没办法体会我那时的心境,我真想被绑着炸弹、让枪指着的人是我,还好你没事...还好...」「你真的那么担心我吗?」东的话声有些模糊:「你...那时的爱人还是堀江啊!」「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我爱的人一直是你...」锦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东迷惑了,他不知道锦现在为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