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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岂非还要耽搁一阵子。离清道:“我只是王府的管家”管家?那应该也管钱。只是直接要钱会不会露馅?大当家有些为难,可要是不走,不管公主醒不醒,都是要露馅的。思考片刻,打定了主意,才道:“哦,是管家啊。我们皇上说了,让我们把公主送到了王府后就立马回去”“哦?你们的意思是连王爷都不能等了?”离清有些疑惑。这些人既然不是想见王爷,那如此大费周章的进王府来是为什么?大当家连忙点点头,道:“恩,皇命不敢违”离清狐疑的看了一眼大当家,却见他神色真挚,丝毫不见作伪。这是真的打算走了?心里更加疑惑了,问了一句道:“敢问轿中是哪一位公主?”咦?难不成娶认亲竟然不知娶的是谁?大当家心里没底没落的,当初没想到会遇到这种问题,所以压根没问,根本就不知道轿中是谁。大当家害怕说错了又要露馅,只得讪讪的笑着反问道:“管家难道不知道?”离清摇头,道:“年初,贵国国君来大梁,只说要联姻,却没说是哪一位公主”这倒是是真的,年前鲁国国君姬振确实没说要嫁哪一位公主,为表诚信说让摄政王自己选,便将宫中合适的公主的画册全都送到了王府。龙司自然是看都没看,人还是让离清选的。大当家苦恼不已,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宣国他唯一知道的公主的便是嫡公主宣玉,只能赌一把了。心一狠,便道:“乃是嫡公主宣玉”离清听罢差点笑出声来,且不说梁国根本不会与宣国联姻,就说这宣国嫡公主宣玉,分明两年前就嫁人了。却也不说破,点点头,颇有些恍然的意味,“哦,原来是嫡公主啊”大当家见离清一点也没怀疑,便知道是赌对了,在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道:“是啊,就是嫡公主,既已问清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离清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也顺着他们的意思,道:“请”一行人却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直愣愣的盯着的离清,似乎有话要说。看得离清一阵疑惑,问道:“怎么了?”大当家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说得太直白了,便委婉道:“我们是来送亲的...”可是说得太委婉了,离清根本不明白,问了一句:“怎么了?”大当家见委婉行不通,也不委婉了,直接道:“我们赶不上成亲了,管家就先喜钱给我们吧”离清真是哭笑不得,费了这么大的气力竟然是来骗钱的。随即喊了一声:“云洵”众人一喜,以为叫人是拿钱来了,纷纷翘首已待,暗自猜测着摄政王府的喜钱究竟会有多大一笔钱。片刻后,云洵便来到了前厅,看着一众人,轻轻皱了皱眉头,王府怎么会来了这么多土匪?“送客”离清冷冷的开口,声音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怒气。“你说什么?”众人一听,登时怒了。辛辛苦苦走了这么久来到这里不说,一路上的开销也是笔不小的钱,原本还想狠狠的赚一把,现在看来竟然一点钱都不打算给,又见府中之人寥寥无几,习惯性的就拉开了架势。“呵”离清轻蔑的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敢在王府闹事的人,真有意思。云洵看着动手的一群人,也新鲜得不行。正好他也很久没练手了,正好手痒。兴冲冲的出手与对面之人打了起来,不过短短几招,云洵的兴致正浓时,一众土匪便落了败,看着趴了一地的土匪,大喝一声,道:“再来”大当家看着跃跃欲试,两眼冒着精光的云洵,又看着鼻青脸肿的自家兄弟,悔不当初,现在动了手,钱是铁定拿不到了,别再把命搭在这里,于是连忙带着一众兄弟逃也似的出了王府,临走时看也没看一旁送来的公主。“喂...”云洵正要追,离清便把他拉住了,道:“别追了”“为什么不追?”云洵望着众人的背影问道。离清摇了摇头,反正又没讨到好,现在王爷已经是众矢之的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那这个怎么办?”云洵踢了踢一旁花轿,花轿微微晃了晃,里面却是没有一点声音。“扔出去”离清看了一眼破旧寒酸的花轿,这就也好意思说是宣国公主的花轿,恐怕宣国皇帝知道了,气得几天都吃不下饭。当即叫了几个小厮,准备把轿子抬出去扔了。本来以为只是个空轿子,谁知小厮一抬,轿身便重重下压,明显是有人。离清眉头一皱,难不成还真的找了个女的来假扮公主,一掀轿帘,里头歪歪斜斜倒着一个人,穿的确实是公主样式的嫁衣,轿内很空,只在脚旁有一个木制小匣子,离清把它捡了出来。打开一看,里头是一个玉佩,一面刻的是一个【宣】字,另一面刻的是一个【鹤】字。看起来确实是宣国皇室的玉佩,离清更疑惑了,土匪怎么会有宣国皇室的玉佩?便叫了云江来,问道:“云江,宣国有一位名鹤的公主吗?”云江点了点头,道:“有,宣国十八公主便叫宣鹤。不过这位公主前些日子已经出嫁了”“哦?嫁去何处?”“魔挞”“魔挞?”离清看了看院中的花轿,这去魔挞的公主怎么会到了梁国?还来了摄政王府?云江也看到了院中的花轿,同样是惊讶不已,“这花轿怎么会在这儿?”离清越来越想不清楚了,本来以为只是骗钱的,没想到真弄来个公主。忙叫了云洵去追刚才送亲的人,此事得要弄清楚。等到晚上云洵才回到王府,两手空空却没能把人带回来。离清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以云洵的能力,没道理带不回人啊。云洵也有些气恼,“找了半日,一个人影也没见到”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离清看着院中的花轿,不管她是不是宣国公主怎么也不能留在王府里,“把花轿抬出去,扔到街上”云江有些惊讶,道:“离清,那说不定真是宣国公主”“就是因为是宣国公主才要扔出去”云洵不以为意的说着,一边走到花轿边,掀了轿帘,一把就扯下了‘公主’的盖头。此时天色已晚,烛光透过车窗将窗棂上的图案映到宣云齐那张奇白无比的脸上,阴影斑驳交错,再加上那鲜艳妖冶的红唇,活脱脱一女鬼。云洵当即吓得愣退了一步,道:“这是人是鬼?”“怎么了?”离清与云江也连忙朝花轿走了过去,在看清轿中人的时候,齐齐止住了脚步。“云江,这...就是那宣国公主?”离清质疑的问道。“这...”云江也说不清楚,他虽然是专探情报的,但是宣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