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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上过药了,不然...”宣云齐听罢心中到底对宇文商有些感激,便转头看了一看,这一看就见一木祁人手执长剑竟朝着姜珩羽去了,连忙出声提醒,“左相,小心”自家的人都被缠得脱不开身,姜珩羽只能一边躲一边捡起地上的剑,等躲不了时直接闭了眼朝前头刺去。“噗嗤”,是剑入骨rou的声音。姜珩羽心中一喜,这是歪打正着了,于是睁眼一看,顿时心惊了。只见姜珩羽的剑把宇文商穿了个底透,而宇文商手中的剑插在袭来的木祁人胸膛上,也穿了个透,宇文商手一松,那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宇文商没了支撑也倒了下去,姜珩羽连忙接住他,“阿商”宇文商伸手摸了姜珩羽的脸,“珩羽,下辈子我不做氾灏了,只做你的宇文商好不好?”一开口口中的血便随着话一起涌了出来。姜珩羽握住宇文商的手,霎时间心中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了一个人,哽咽道:“好”宇文商笑了笑,“你答应我了”“我答应我答应”姜珩羽说着一把抽出木祁人身体里的剑,就要抹脖子。宇文商用手握住了剑刃,手心的血顺着手肘流到地上,“珩羽,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心愿,你帮我完成好不好?”姜珩羽望着宇文商,“好”宇文商一脸向往的望着姜珩羽,“你知道吗,木祁以前到处都长着杜鹃,可美了,我总是想着能在木祁的遍野盛开的杜鹃中与你成亲,珩羽,答应我好不好,替我在看一看漫山遍野红艳的杜鹃花”姜珩羽望着宇文商没说话,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宇文商的脸上嗒嗒的声响。“答应我吧”宇文商虚弱的眨了眨眼,却还在强撑着。姜珩羽语带艰难的朝他点头,“好”宇文商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手垂到地上,最后在恋恋不舍的看了姜珩羽一眼,阖上了眼。姜珩羽紧紧搂着宇文商的身体,泪如雨下,“阿商”那边激战的众人,见宇文商死了,怔愣片刻也都纷纷自尽了。留下的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宣云齐望着撕心裂肺的姜珩羽,又看了看龙司,蹲下身拉了龙司的手,幸好你还在。事情都解决了,便要回降娄了,众人看着姜珩羽,“左相,你当真要留在这里?”姜珩羽点了点头,“恩,你们走吧”云洵劝道:“左相,你明明知道这地方...”离清赶忙拐了拐云洵,岔了他的话,“这木祁这么大,要种到什么时候去,我看不如先回京,在派人过来一起种”姜珩羽道:“你们不用在劝我了,我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事,他的遗言我怎么要为他完成”云洵心中焦急不已,“这怎么...”离清又拐了拐了云洵,“左相,您还是在考虑考虑吧,你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的,也不安全”姜珩羽道:“阿商在这儿陪着我,你们快走吧,早点回去为王爷治伤”众人见姜珩羽留意已决,实在是劝不动了,又担心龙司的伤拖久了更加严重了,在嘱咐姜珩羽好好保重身体后,便齐齐走了。一路上宣云齐光顾着照顾龙司去了,竟忘了问离清没让云洵说的话到底是什么,等日后他想起来问龙司时,又是一阵唏嘘。回去时没什么事,弄了十辆娇铺细软的大马车,慢摇慢摇的走着,让大家该补觉的补觉的,该休养的休养。宣云齐还下了死命令要是让他感到马车有一点抖,就让驾车的去拉车,于是驾车的侍卫一点都不敢大意,马走得比人走得还慢。云沙挨个挨个的给每个伤号看病,给龙司看过之后,便又去了云洵的车上,看着云洵肩膀上又化脓发炎的伤口,“你不是自诩功夫梁国第二吗,怎么让人把肩胛骨都穿透了?”云洵疼得满头是汗,口中却还应着云沙,“你不懂”云沙刮着伤口里的脓血,“幸好我不懂,倒也不用疼”“疼我也乐意”云沙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还很自豪的云洵,“你这不是伤了肩膀是伤了头吧?一会儿我好好给你看看,别痴呆了”云洵瞥了一眼云沙,“你才痴呆了”还会还击看来还没痴呆,还有好些人等着云沙治伤,于是云沙也不耽搁了,抓紧为云洵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叮嘱道:“这些天别动手,让伤口好好愈合”云洵点了点头,问道:“你现在又去给谁治伤?”云沙收拾着药箱子,“池承”“那我跟你一起去”云沙看着起身的云洵,怼了他一句,“你又不是大夫你去干什么?”云洵率先走出去,“这么啰嗦,你到底是八婆还是大夫”云沙也跳下车,“嫌我啰嗦还跟着我干什么?”云洵嫌弃的看着云沙,“谁跟着你了”云沙走上前几步转头盯着云洵,“那你别跟上来”云洵上前拍了云沙的后背,“快走吧,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幼稚”两人便一道去了池承的车里,云沙敲了车辕,“池承”“请进”云沙一撩车帘走进去,“我来看看你的伤”“出去”云沙提起的脚一顿,池承连忙解释,“不是说你”“哦”云沙看好戏般的转头看了身后的云洵一眼,然后嘚瑟的走了进去,“来,我看看你的伤”“多谢”池承说着就拉开衣裳露出肩膀上的伤口。云沙看着池承的伤口眼角抽了抽,一个伤在左肩一个伤在右肩,还都是肩胛骨,这两人搞配对呢?云沙熟练的提池承处理好了伤口,依旧叮嘱道:“这些天小心些不要扯到伤口了”池承应道:“好,多谢了”“谢什么谢”云沙收拾好药箱,“好好歇着,我先走了”说着就提着药箱走了出去。“慢走”云沙走出车厢,踢了踢靠在车门上的云洵,“望天还能望出媳妇来不成”“伤怎么样了?”云沙佯装听不懂,“你的伤还不就那样子”云洵白了一眼云沙,“还不快说”云沙调下车,“你自己去问呐,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又朝着后头的车去了。一点都不仗义,云洵在心中唾弃着云沙,一面又撩开车帘,满脸堆笑,“池承”池承白了他一眼,直接闭上了眼睛。云洵见池承没叫他出去了,便起身走了进去,刚一踏进车厢,就听池承冷冷的开口,“出去”这一出去还得了,云洵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他又不是聋了,池承无奈的整了眼,恰好看见云洵提着手脚顿在了车厢中,“你到底干嘛来了?”云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