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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没rou吃。”赵寒烟举着烤好的rou串挨个分,就是不给赵虎。赵虎急得连连赔错,十分违心地承认自己不是美男子。赵寒烟还是不理他,展昭笑着把自己手里的两串分给了赵虎,又把另外两串递给赵寒烟。赵寒烟只拿走一串,“还有很多没烤,大家都能吃好。”展昭笑了笑,又让赵寒烟把钱收好,就当是深夜烤串的酬谢,“再不济你当我预付了以后吃串的钱,这种rou串我可不想只吃一次。”赵寒烟见展昭坚持,就笑着收了钱。这时她发现展昭忽然不吃了,侧耳朝着厨房的方向。赵寒烟挑了下眉,意料到可能是‘贼’来了,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也往厨房那边看。哐的一声,听着像是锅盖砸到了地上。这声音大的,听着像是‘贼’故意砸的。正说笑聊天的赵虎闻声意识到不对,立刻提刀冲进厨房,喊着“贼人哪里逃”。展昭则没动,还站在原地。不一会儿,赵虎提着刀出来了,对展昭道:“人不在厨房。”“我知道。”展昭说罢,一个纵身跃到房顶。赵寒烟和赵虎等人皆仰头朝上看。借着月光,可辨房檐处屹立一身材颀长的男子,他迎风而立,颈后墨发飞扬,衣袂飘飘。朦胧月光下一张脸矜贵绝美,连最简单素净的白衣穿在他身上都有种华美之感。比少年容貌更惹眼的是他全身散发的不羁之气,狂傲得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翩翩然遗世独立,唯我独存。展昭打量一番后,心有感叹,面上却不动声色,“白玉堂?”“是。”白玉堂斜目看了一眼展昭,目光再没多作停留,而是往下睥睨,将院内众‘仰望’自己的人逡巡一圈后,最终锁定在了赵寒烟身上,薄唇轻吐两个字,“骗子。”“说谁是骗子呢,我还说你是贼呢!”赵寒烟反应极快,转身抓了一把羊rou串,坐在小板凳上,继续烤串,似不受影响。“我不是贼,你是骗子。”白玉堂闪过展昭,纵身一跃,飞到院中,扯着将手指大的小鲫鱼的尾巴丢到赵寒烟跟前。赵寒烟当然明白白玉堂的意思,一手指着条幅,一手拎着小鲫鱼和白玉堂分辩道:“鱼在锅内,这是不是鱼?”白玉堂怔了下。他来信的确说要红鲤鱼,但白绫上的确没写红鲤鱼,只写了鱼,所以严格来说不算是骗。竟被耍了,白玉堂有些恼火。“我不是贼,偷鸡的人是蒋平。”白玉堂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兄弟‘卖’了,在赵寒烟跟前扳回一成。“可你刚刚偷鱼了,这可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该依法拿你坐牢。”赵虎道。“非偷,是取。”白玉堂转眸冷冷地看赵虎,“早来信‘订’菜,刚只不过是取菜,钱在这。”说着白玉堂就把一锭金元宝放在了桌上。“你——”赵虎气得岔了气,“这是开封府,不是酒楼,哪里容得你订菜。”“这就是我和这位小厨子的私事了,和你无关。”白玉堂根本无所谓赵虎什么态度,转头继续打量赵寒烟。他要跟这个厨子好好算一算账了……等等,什么味道怎如此好闻?第17章豆鱼饭卷晏殊白玉堂闻香望去,先打量了下那看起来很奇怪的灶台,有点儿意思。目光随后最终落在了那些在炭火上翻来覆去的rou串上,rou里的油正滋滋渗出,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rou眼看要熟了的时候,小厨子就在rou串上撒了一些粉末,呼的一声,底下的炭火忽然蹿出火苗,一股浓郁的rou香味随之飘了出来,引得人垂涎三尺。“此为何物?”白玉堂好奇探究的目光落在赵寒烟身上。展昭这时候从房顶跳了下来,踱步到白玉堂身边,问他:“你们五鼠兄弟皆来东京了?”“是又如何,”白玉堂口气不悦地回答罢了,就再没搭理展昭,还是坚持之前的问题,对赵寒烟重复提问,“此为何物?”这是他最后的忍耐,这厨子若还不搭理他,他一定会丧失耐性,考虑动手,比如闹一闹,趁乱抢rou。正在烤rou的赵寒烟,在这时候听到了白玉堂心声:这竹签子串rou很新鲜,看起来也很好吃,我定要尝上一尝。不过为了点入口的东西就闹开封府,他白玉堂该是独一份儿了,哈哈哈……白玉堂抬臂便要出手,忽有一股带着热气的香味扑面而来。白玉堂一愣,就见小厨子正将一把rou串递给自己。“来了便是朋友,请你吃。”赵寒烟对白玉堂笑道。这位还真是小孩子心性,为了串rou就要‘闹’。她可不想惹麻烦,毕竟几串rou就能把人哄好的事很简单,何乐而不为。白玉堂犹豫了下,小厨子既然给他面子了,那他自然也会给面子回去。遂接了rou串,毫不客气地咬上一口,焦脆鲜嫩羊rou的醇香铺满口,令人顿时有了解馋的满足感。展昭刚刚感觉到白玉堂身上有‘杀气’,已做了防御准备,没想到转头几串羊rou就让他吃得跟孩子一般。这白玉堂果然性情率直,展昭笑了笑,邀请白玉堂同座,和他们众人一起吃rou喝酒。白玉堂对展昭却没那么友好,“你们去吃,我在这陪赵寒就是,我今天本就是为他而来。”展昭知道他是有脾气的人,劝不得,干脆不管他了,转身去了赵虎那头。白玉堂把手里的rou串三两下吃完,心里暗叹rou串美味,还顺带默默做了一首诗赞美。但面上他可半点没表现出来喜欢,冷着一张脸,以防小厨子发现了他真实的心思。白玉堂看着一直低头忙碌的赵寒烟,重新打量一番,身穿素青袍,白面俊俏,一对剑眉很惹眼,又黑又浓,倒是很增添英气。小挺鼻子,小嘴,很灵秀。总归是长了一副不惹人嫉妒的讨喜样貌,而且‘讨喜’这点还是男女老少皆宜,丝毫没有攻击性。片刻后,白玉堂才对赵寒烟道:“味道尚可,你是怎么想来的主意?”“随便想的,你吃辣么?”赵寒烟把刚烤好的鲫鱼放在盘子里。“只要好吃,什么口味都可。”白玉堂立刻回道。赵寒烟忍不住笑了下,她倒是喜欢白玉堂这类什么都不挑的食客。每一样食材都有其独特的味道,缺一不可的融合才能成就菜品最具丰富层次的口感。不挑食,就不会错过,特别好。“晚上吃饭了么?”赵寒烟又问。“没。”这个问题令白玉堂稍稍有些疑惑,遂目光一刻不移地看着赵寒烟,他想知道赵寒烟得知自己的答案后会做什么。赵寒烟取腐皮铺在案板上,分成成八份,将晚饭剩余的荷叶饭盛出一部分,在腐皮上铺上薄薄的一层,再将刚刚外层烤得焦脆的八条鲫鱼片放在饭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