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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不贵,就是环境差了写,可能比不得状元楼精致,可也够我们爷们高兴了。”赵寒烟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状元楼那一桌饭就要几两银子,五十多人怎么也要六七桌,确实太破费了。就算状元楼是白玉堂舅舅开得,也不能这么占人家便宜。“我觉得张凌说的有理,换个地方如何?”白玉堂摇头,表示没这个必要。“三春楼的饭菜真的很好,绝不会给白少侠丢面子。”张凌没注意白玉堂拒绝,顺嘴有说了一句。但当他说完的时候意识到白玉堂并不喜欢自己的提议,后悔得忙用手堵住自己的破嘴。张凌和绝大部分人都一样,有点儿怕白玉堂。“三春楼?”赵寒烟昨晚听贺云提过这地方,“听说他家粉蒸rou好吃,可是如此?”张凌直点头:“这道菜最绝!”不过白少侠既然决定了状元楼,也不听劝,以他古怪的性格,该是不会改变了。反正去状元楼是享福的好地方,张凌此刻也觉得是自己多嘴。闲着没事非要给人省钱,反惹得人家更不待见自己。“便去三春楼。”白玉堂改口道。张凌愣了,有点搞不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又听他的了?“行,我也觉得去三春楼合适,咱们一大帮人去闹状元楼,多太给刘掌柜添麻烦了,昨晚的事已经够麻烦他了。”赵寒烟道。“不麻烦,”白玉堂道,“是他太笨。”赵寒烟听白玉堂此言更不好意思,让白玉堂得空去见他舅舅的时候,一定要帮刘掌柜美言几句。白玉堂认真点了点头。半柱香后,众人在开封府后门集合,一同去了三春楼。既然是白玉堂请客,自然不拘菜色,随意点,随意吃。不过有一样,一会儿还要回去当值的人却不能喝酒。如此弄得有一半人哀叫,不过好歹还有rou吃,尚能堵住他们的嘴。赵寒烟仔细品过三春楼的每一道特色菜,口味整体偏中上,还算不错,不过多数菜喜欢过油,又没有很好地解决‘腻’的问题,所以在口感上吃着香却有些香过头了,吃不了几块就会让人觉得腻到头疼。当然,这只是针对一些讲究吃饭的食客来说,在场的众衙差们倒都吃得很好。赵寒烟这时瞟了眼白玉堂,发现他跟自己差不多,也没有用多少。等到最后一道招牌菜粉蒸rou,倒是让赵寒烟觉得不枉此行,粉蒸rou的颜色焦红鲜艳,香气扑鼻,夹一块入口麻爽酥软,嫩而不糜,让人在一瞬间就完全领悟到了嫩rou的真谛。赵寒烟连吃了五块粉蒸rou后,方舍得放筷,去喝一口茶。因今天开封府有五十多人在此用饭,几乎将三春楼包场。三春楼的薛掌柜非常热情,为多谢大家捧场,特意挨桌敬酒,又给每桌多赠送了一道粉蒸rou。别家店送菜都是送一些不受欢迎的,薛掌柜却实惠地送最受欢迎的菜,可以说送得深得人心了。众衙差们欢呼,恨不得将薛掌柜整个托起往天上抛。随后不久,薛掌柜笑着走到赵寒烟和白玉堂这桌,也要敬酒。“掌柜的,我看你斯斯文文,倒还真能喝呢,这几桌下来,一壶酒下肚了,脸半点没红。”张凌开玩笑道。他之所以会提到薛掌柜脸红,是因为薛掌柜皮肤白,比一般女子还白嫩细腻些,基本就是很多人口称‘小白脸’的那种样子。他人斯斯文文地,说话的时候会一直垂着眸子,谦和恭敬,那就更如小白脸一般讨人喜欢。薛掌柜笑着回答张凌:“在下就是做酒楼生意的,若是连点酒量都没有,靠什么营生去。可别因我这一张白皮小瞧了我,不知骗了多少傻子,你也小心吃亏。”“就是呢,我们掌柜上次还喝倒了三个长这么高这么大的壮汉。”小二把胳膊伸直,往自己头上比量,以告知众人当时那壮汉有多高大,“想赖酒钱,还骂我们掌柜小白脸,结果一喝酒比试,他们都成了霜打的茄子,最后付了钱灰溜溜地就跑了。”“厉害!厉害!”张凌赞道,薛掌柜之前听张凌多提过赵寒烟,所以此时此刻他最先看向赵寒烟,“我听夏二爷说过赵小兄弟手艺好,做饭厉害,还能破案,可真是羡煞我们了。白少侠的大名更是久仰,我自小就羡慕那除路见不平侠仗义的大侠,奈何空做梦了,今日能亲眼得见,真可算薛某此生最大的幸事了。”赵寒烟忍住笑,其实她很想问薛掌柜见到展昭的时候是不是也叹‘此生最大的幸事’,那这薛掌柜‘此生最大的幸事’一定有很多。不过赵寒烟知道,这薛掌柜该就是个‘见人说人话’的生意人,绝不能把他的话当真了,最好是随便听个乐就行。赵寒烟不太喜欢这种说话油腔滑调不靠谱的人。这之后来不管薛掌柜说什么,赵寒烟都一般的应和。白玉堂则是个冷的人,这会儿更不会随便搭理人。薛掌柜跟张凌说了几句之后,也就退下了。一顿饭酒足饭饱之后,有一半告别,直接回家歇着去了,剩下的人就一起回开封府,乖乖当值。回去路上,赵寒烟跟白玉堂道:“虽然证实贺云为真凶,但他的作案动机却始终没有确定。从他报复李大娘的方式来看,他该是和当年那个婴孩死有关系。但时隔太远了,当年的事不好查。”“慢慢来。”白玉堂建议赵寒烟先派人去贺云和李大娘老家先调查看看。赵寒烟点头。俩人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就听小吏回禀说段小王爷回来了。段思廉前天晌午出门,说要去东京城外游玩一番,不知几日回来。正好开封府众人都要忙案子,自然也没人关心段思廉如何。“不是有史判官应酬么,你和我说这作甚?”开封府的判官主责辅理政事。而今包拯外出,赵寒烟只负责刑名案件,至于开封府的其它事务自然都由史判官主理,跟赵寒烟没关系。“属下也说了,可小王爷还是要找赵兄弟说话。”小吏讪讪道。“麻烦,我去帮你打发了他。”白玉堂提刀就要去。赵寒烟很怕他冲动,忙拦下来道:“估摸人家也就找我问两句话,咱们友善点?”白玉堂称好。“你就在厨房等我,一会儿我给你泡壶好茶,我先去看看他想说什么。”赵寒烟怕白玉堂冲动,刚下决定要自己去见段思廉。结果她转身的工夫,却见段思廉穿着一身华服,闲步从夹道里走了出来。“你们回来了?可让我久等。”段思廉笑着走到赵寒烟和白玉堂面前,他先对赵寒烟说,“包大人怎么走得这么急,我才一天没回来,他人竟就那么离开东京城了?”“奉圣命有急事要处置,这……总要遵旨。”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