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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退后两步,腾出更大的地方。吕二姑娘随后被带了上来,她进了公堂之后,先是环顾一周,看都有什么人后,就跪了下来,余光扫向距离她比较近的两个人,然后就低头垂着眸子,安安静静地等候。公孙策写下包拯要问的问题,去给吕二姑娘看。第一句是“你的主人已被缉拿归案了。”吕二姑娘看完这句话后,愣了下,扭头看着曲荣发,片刻之后,她继续低头,沉默不做声。“不想和你的主人说话?机会难得。”吕二姑娘怔了怔,才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了一句话:“不知你们在说什么。”“他不是你的主人?”公孙策又写一句,询问她。吕二姑娘摇了摇头,随即执笔写下“不认识”三个字。公孙策对包拯道:“吕二姑娘不管说什么,其实我们都没办法信。说不是,她很可能还在效忠她原来的主人故意说谎。说是,也一样有这种可能,为了保护真主人而错指别人。”“但我觉得她有可能真不认识。”赵寒烟刚刚故意仔细观察过吕二姑娘,在一开始扫视屋子里众人的时候,目光在曲荣发身上的时候,并没有表现特别的惊讶。更没有因为早就认识此人,想要避嫌,而故意不敢去看曲荣发。而且吕二姑娘第二次还仔细看了曲荣发,带着好奇打量的意思。赵寒烟觉得她没有回避,没有伪装情绪,态度就是普通人看普通人的样子。赵寒烟出于感觉的话没有说服力,因为吕二姑娘一直坚持拒不交代,还存着为真正主人牺牲自己的态度,所以包拯和公孙策觉得此刻她的证言不可采纳。赵寒烟也觉得包拯和公孙策的解释有道理,而今已有数样证据指向曲荣发,几乎样样铁证。吕二姑娘对应曲荣发的态度,其实是增添了赵寒烟心中的怀疑。赵寒烟还是觉得整个案子有些地方很怪。堂审结束之后,赵寒烟带着点心来找吕二姑娘,请她吃东西。吕二姑娘防备看一眼赵寒烟,缩在角落里,躲得远远地,眼神里带着恐惧。大概是因为张大姑娘被毒死的缘故,她有些害怕了。赵寒烟就塞了一块点心到自己的嘴里,告诉她没毒,“你别怕,我就是想和你聊一聊。你刚刚见过的那个就是当朝礼部尚书曲荣发,你以前和他好过没有?”赵寒烟写下这些话,亮给吕二姑娘看。吕二姑娘畏惧地看一眼赵寒烟,抱着腿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吕二姑娘心声:用吃的骗我,用吃的骗我,用吃的骗我……不能信,不能信,不能信……赵寒烟冷眼旁观了会儿,见吕二姑娘还是维持这副模样不动,知道她心理情况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样。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了,赵寒烟转而去找曲荣发。但却没成功,因张大姑娘的事给了开封府一记教训,而今重要犯人未经包拯亲自批准,都不准任何人随便去见,更不能擅自带吃食。张龙痛快地吃了赵寒烟带来的所有点心,抱歉地请赵寒烟回去。赵寒烟出来后,就琢磨言词,想和包拯谈谈自己的想法,然后求个允准去见曲荣发。因为全神贯注想说辞,走路没看,一脑袋撞在了白玉堂身上。白玉堂笑,“我这么大人在这等你,你就是看不到?”“我这么大人走过来没看路,你不提醒就等着我撞?”赵寒烟用同样的句子反问白玉堂,跟着也笑了。第109章白玉堂好像第一次发现赵寒烟的厉害,惊讶称赞道:“你果然会读心。”言外之意很显然,他就是故意让赵寒烟往他身上撞。赵寒烟脸热了下,随后告诉白玉堂她想去找包拯。白玉堂:“多方人证物证都指向他,你为何会觉得曲荣发有可能无辜?”“凶手若能教出紫烟道长、张大姑娘那等忠心的人物,必是一名极为自律,做事谨慎小心,且言谈非常有说服力,并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对其信任的人。这样的人不大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逆反自己,也更加不可能任由自己的儿子去告发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赵寒烟解释道。白玉堂稍作思量之后,点了点头,觉得赵寒烟说得有道理,但是眼下又有这么多实证指向曲荣发,又有点解释不通了。“若是另有其人提前设计好去诬陷曲荣发,那我昨夜去探礼部尚书府拿银子的事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他又如何能预料得到?”白玉堂随后和赵寒烟表示,凶手纵然再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太可能将张大姑娘,薛掌柜、曲长乐,还有醉阳楼的店小二都收买了作出证供。“若真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呢?”赵寒烟一脸凝重地看着白玉堂。白玉堂挑眉:“你认真的?”赵寒烟点头,“曲荣发一点都不像是那个人,特别是今天堂审之时,我见他发了疯一般,去和包大人对峙,就更加确信这一点了。他连自己的脾气都控制不住,又如何能控制得了别人?而且他自己也不承认他犯下了这些事,所以我越加觉得不是他。”“我信你。”白玉堂不假思索道。“回答得这么快,一看你就是没有好生想过,就是为了信我而信我?”赵寒烟故作不爽道。“是因为你可信,信你的时候就没有错过,为什么不信?”白玉堂目光温柔地看着赵寒烟,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这次也不会错,”赵寒烟拍拍白玉堂的肩膀,“以后都乖乖听我的话也不会错。”“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娶妻从妻?”白玉堂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小声地和赵寒烟说道,“这么说来你愿意嫁给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可没有说过我要嫁给你。”赵寒烟含笑瞪一眼白玉堂,叫他别开玩笑了。“这不是玩笑。”白玉堂纠正道,“你早晚要嫁给我的,这是正经事儿。”“既然你主动说起这桩震惊的事儿,那我就要和你讲一讲我这边的麻烦了。”赵寒烟在说之前还故意问白玉堂怕不怕,如果怕的话她就不讲了。白玉堂眼睛机灵一动,笑道:“听你这话呢,倒有点激将我的意思。”“那你听不听?”“听,是麻烦总要处理。你早点告诉我,我还能早做准备。”白玉堂干脆道。赵寒烟看看四周,勾了勾手,带着白玉堂去了一处适合说话的僻静地方。谁去就跟他讲答案讲了讲太厚的习惯和脾气,以及她猜测太后对他俩这件事的反应会如何。白玉堂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感叹这确实是个早晚都来的麻烦。赵寒烟:“其实倒也不用思虑那么早,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