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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了神爱上了与自己有些相同性别的人,他抛弃了自己的信仰,他偏头看向床上的岑非,却还是默默念了一句:“吾主仁慈。”第二天又是周日,由于安特洛尔消失了好几天,小镇上的居民们一度以为他也被血族吸了血,所以来做索菲亚教堂做礼拜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这些人围在安特洛尔的身边好奇地打听他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安特洛尔微笑着向他们解释说自己的爱人前几天失踪了,他是去找他了。这些人听后纷纷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安特洛尔这么年轻竟然已经有了爱人,不过这个年纪结婚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但这件事放在安特洛尔的身上就总会让人觉得有几分违和,好像安特洛尔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和情爱有牵扯。小镇的居民又马上向安特洛尔打听关于他爱人的消息,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在这里同性恋是不被允许的,安特洛尔自然也是不敢将岑非暴露出来的,他摇着头说道:“现在还在其他镇上,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他来的。”小镇的居民纷纷点着头,说教堂这边的条件有些艰苦,确实不应该让女孩子过来受苦。唯有岑非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对着这一幕无语至极。闲着没事的时候,岑非会带着安特洛尔在小镇上闲逛,他从前虽然长年宅在家里不怎么出门,但是为了吸血他对小镇的地形也算是了解得十分得透彻了。他知道这个季节哪里的花开得最好,知道哪里的果子是最甘甜的,也知道哪里很少有人经过。最近小镇上有几户人家家里丢了东西,搞得小镇上的居民们人心惶惶的,他们向镇长报了案,私下里也在猜测是小镇上的哪个熟人做的。晌午的时候,男人倚着旁边的铁锹,对自己妻子说:“我总感觉新来的那个牧师跟维多西是一伙的,说不定就是他们两个偷得东西。”中年妇人喝了一口水,对男人说:“你想太多了,安特洛尔可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之前还帮我修理过东西呢。”男人哼了一声,“我上回可看到他跟维多西两人在河边抱在一起。”“可能是为维多西给欺骗了。”中年妇人将自己的草帽往下压低了一些,“维多西长了一副魅惑人心的面孔,说不准安特洛尔那个年轻人就被他给诱惑了。”男人白了女人一眼,说:“别瞎说。”岑非虽然也知道小镇里有个小偷,但是他家里除了几本魔法书籍,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他也不需要担心被贼惦记了,所以依旧每天留在教堂里和安特洛尔待在一起,常常夜不归宿。但是岑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没被贼惦记,但是却被那些被贼偷的苦主们惦记上了。被小镇的士兵抓到监狱的时候岑非还是一脸懵逼的,他没杀人没放火,上回吸血除了安特洛尔以外人的血也是很久之前的,无缘无故地怎么把他和安特洛尔抓起来了。后来他才知道,有人说晚上的时候看到偷东西的人溜进了教堂里再也没出来,他们今天早上来搜查的时候又在圣像下面发现了小偷晚上穿得黑色外套,便什么也不顾地把正在卧室里说着悄悄话的岑非和安特洛尔两人投进了监狱里。原本不该这么轻易定罪的,毕竟赃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但安特洛尔是个外乡人,而岑非在这座小镇上又向来不受欢迎,所以把嫌疑人认定是他们两个合伙作案并不是什么难事。之前镇长觉得安特洛尔的身份有点特殊,是个牧师,虽然小镇上对光明神的信仰并不是什么的坚定,但是安特洛尔如果是被冤枉的,那他们对教廷那边也不好交代。但后来他向大城市的主教打听,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叫安特洛尔的牧师,倒是教廷的圣子是叫这个名字的,不过据说圣子此时正在梵蒂冈深修。于是镇长不得不怀疑安特洛尔的身份也是伪造的了。这不是岑非第一次进监狱了,比起六年前,这里真的是一点没变,墙皮脱落,露出里面棕黄色的内心,岑非看着墙角还有自己六年前画的小乌龟,暗暗叹了一口气,第二个任务是把安特洛尔陷害到监狱里,这回好了,他什么也没做,两人直接一步到位。监狱对于魔法师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一个靠谱的囚禁工具,因为不管是什么属性的法师,要从监牢里逃出去还是很容易的。岑非被关进监狱的第一天还有闲心跟安特洛尔开着玩笑,问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安特洛尔点了点头,岑非靠着墙坐了下来,对安特洛尔说:“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安特洛尔在岑非的身边坐下,因为周围有士兵看着,他不能与岑非表现得太亲近,只能偷偷抓住岑非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安慰他说:“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第127章西方幻想岑非原本是不急着出去,说起来这间监狱的面积可比安特洛尔在教堂里的那间卧室大上不少,内部收拾得也比较干净。然而这里的通风实在算不上合格,一扇小小的木窗悬在头顶上,风从木窗外吹了进来,却不在牢房里多做停留。现在外面夏日炎炎,火辣辣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监狱的空气里都飘着燥热两个字,天知道这点微风多岑非是多么的重要。他站起身来跳了两下,妄想着自己能与小木窗肩并肩,他试了好几次,甚至还趁着外面的卫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召唤了一个骷髅脑袋出来,他踩在骷髅脑袋上蓄力向上跃起。那一刻,他看到了蓝天与山脉,看到了芳草与农田,红色的二层小楼在山坡上矗立着,羊群绘成大片白色的云朵在河畔游走,非常美丽的一幅田园风光图。但是很不幸的时候,这个时候连刚才的那么一点风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岑非叹着气从骷髅上跳了下去,蹲下身把骷髅的脑袋给摁回了地里。监狱还算比较人性化的,东北侧的墙角放了一盆凉水供犯人们饮用,岑非拿着木瓢舀了了少许出来浇在了自己的头上。安特洛尔听见水声抬起头,看见正岑非不停地用手给自己的扇着风,问他:“很热吗?”“很热?”岑非停下手,回过头瞪着眼睛望着安特洛尔,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十分的可笑,“难道不是非常十分特别热吗?”安特洛尔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对岑非说:“还行吧。”岑非不相信安特洛尔说的,走到他身边蹲在身伸手就摸向了安特洛尔的胳膊,还别说,安特洛尔的胳膊摸起来却是冰凉凉的,十分舒服。但不足的地方是,摸了没一会儿那块皮肤的温度就会升高,岑非不得不把安特洛尔的袖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