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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一个正太是如何被养成小变态的。———原本原身也只是属于纨绔子弟中的一员,但是他遇见了一个大变态孟秋鱼,孟秋鱼是他父王特意请来教导他的。可大变态当然不会养成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只会养成一个小变态。而席灯现在就正处于被调教成小变态的过程中。屋子里火龙烧得很旺,似乎只着一件单衣即可,孟秋鱼也是这样做的,如泼墨的青丝未束起,而是任由披散在脑后。孟秋鱼拥有一张很英俊的脸,高鼻深目,五官深刻,不过他却偏偏身上带着股不明不白的慵懒气息,这让孟秋鱼的行为举止都带上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而孟秋鱼正侧躺在榻上,眼里微微带上笑意,欣赏自己亲手调教的未养成小变态入浴。这是孟秋鱼很早之前就定下的规矩。席灯每次都是咬牙切齿闭着眼被一群丫鬟伺候着入浴的。有四个丫鬟穿着单衣下了水为席灯按摩四肢,活血化瘀。丫鬟们的表情很刻板,即使自己的衣裳被水浸湿,走露春光,她们也不会脸红一下。一个丫鬟跪在席灯身后,为席灯按摩头皮和清洗头发。还有一个丫鬟则是侧跪着,小心谨慎地为席灯清理脸上的伤。而她们都有一条最重要的规矩,就是不能挡住孟秋鱼欣赏席灯入浴的视线。席灯全程闭着眼睛,只当自己是木偶。可是孟秋鱼冷哼一声,不满意了,赤着脚从榻上下来,走到浴池旁边,一脚就踩到了席灯的肩膀上,“席灯,睁眼。”席灯唰得睁开眼,怒视着孟秋鱼,“你又想做什么?”席灯原先也很嫌弃孟秋鱼拿脚踩他肩膀的事,可是后面被孟秋鱼用脚踩着脸,脸贴了冰冷的雪地贴了许久之后,再也不敢直接把孟秋鱼的脚给打下去了。孟秋鱼轻轻一笑,可是眼里却露出一丝怒意,他把脚伸了回来,此时丫鬟们都散开了,噤如寒蝉。“席灯,你真把自己当小姑娘了,露出这幅受辱的样子,做什么?”他蹲了下去,衣摆垂入了浴池里,他的声线很低沉,却带着股慵懒的意味,而这会让一些不了解孟秋鱼的人以为他无害,可是席灯吃了无数亏,听到孟秋鱼的声音都会自动拉高警惕。席灯往后退,可是已经被孟秋鱼掐住了肩膀,孟秋鱼的手指直接掐了进去,猩红的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席灯咬唇把痛呼压回去,可是眼睛却控制不住般红了。孟秋鱼自是发现了,他冷眼看着席灯,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十分温柔,“好孩子,又委屈了,想跟你父王告状?可是你父王把你的命都送给我了。”他的手更加用力,声音低了下去,仿佛是在情人面前低声细语,“不要哭了,你要是把眼泪流下来,那我就把你控制不好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想救你父王,就忍住,等强大之后,一刀砍了我,岂不痛快?”他把手松开,放到浴池里洗了洗,“好了,现在给我笑一个。”席灯眼里还带着泪意,听到孟秋鱼的话,却只能无可奈何,轻勾唇角,露出一个极为清丽的笑容。孟秋鱼看了席灯一会,直到席灯的那个笑容快维持不住,他才轻哼一声站了起来,往回走,“把世子的伤口全部处理好,若是留下疤,你们就用血去外面的雪地画红梅吧。”☆、71我在年下文拆CP“生儿子,我要怎么生儿子?”席灯坐在床上,表情有点崩溃。作者君笑了下,摸了摸席灯的头,“要不要给你开个金手指?”“什么?”“让本文变成生子文。”……席灯猛得睁开眼,摸了下额头上的汗,就长吐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这细微的动作就被在外间守夜的丫鬟听到了。“世子?”席灯唔了一声,便把床幔一把撩开,微微扬声:“倒杯水给我。”那个丫鬟立刻低着头进来,倒了杯水给席灯,水是温的。席灯接过茶杯的时候,眼神却往那个丫鬟的胸口处打转了下,然后脸一下子红了,他迅速收回了眼神,低头喝水试图掩盖自己方前登徒子的行为。不过,席灯没想到这样一个小举动都被孟秋鱼那个大变态知道了。自从永安王爷被囚禁,自己被托孤般给了孟秋鱼管教。永安王府除了永安王这个主子,就只剩下永安世子这个小世子。在外界人看来,永安世子是个常年身体不好的病痨鬼,一脸病容,小时候又被山贼绑架过,受了惊吓。永安王妃就是在那次绑架中意外坠入了山崖,永安王爷救回自己的儿子之后,再也没有纳妃了,虽然有宠幸几个小妾,但是都没让她们生下孩子。孟秋鱼在绑架事情之后就出现在王府了,当年也是他从山贼中救回了奄奄一息的原身。永安王爷很信任孟秋鱼,哪怕孟秋鱼当着永安王爷面前罚原身,王爷也只是在事后哄一哄自己的儿子。被压制了那么多年的原身,举旗造反的前夕亲自给孟秋鱼下了毒,联合永安王爷手下的大将围攻了孟秋鱼,孟秋鱼最后是被乱剑砍死的。其实孟秋鱼真的是个人才,所以席灯并没有准备杀了孟秋鱼,但是,亲自接受孟秋鱼那些变态的行为,还是很崩溃。席灯只能尽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变态。第二日清晨,席灯按照惯例去孟秋鱼的房间报道。今年的雪似乎准备下个不停,席灯抱着暖炉,走着朱红色的长廊中,寒冷让他的脸颊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红。席灯到的时候,孟秋鱼还没起床,而丫鬟们已经在屋子外面候着了。席灯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就让身后的丫鬟帮他取了狐裘,把暖炉交给丫鬟,才从一个丫鬟手里端过铜盆,自行推开了孟秋鱼的房门。一推开,里面浓郁的香气直往席灯的鼻间扑来,而他像是习惯了般,直往内间走去。孟秋鱼的床幔还是放着的,那些丫鬟们跟着席灯进来了,脚下无声地把东西放下之后,就鱼贯而出。而席灯则是端着铜盆站到床侧边,轻声唤:“秋鱼师傅,该起了。”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席灯往床幔里看了一眼,可是青色的床幔层层叠叠,根本看不清里面。席灯又唤了一声,床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他当下就咬住了唇,把铜盆放到梨花架子上,才回来伸手慢慢撩开了床幔。孟秋鱼侧着身,席灯并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