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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是少爷终究要结婚的,那时东山先生搬离这里就会轻松一些了吧!」锦深深皱起眉头:「谁准他搬了。」从来不曾想过没有东的生活。「少爷忘了?!老爷说过,等您结婚了就让东山先生自由。」没错,那是锦织老爷亲口说过的事,在和东第一次见面时。"你不是老嫌无聊吗!"父亲拍著站在他身边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喏,生日礼物,他叫东山,就陪你到结婚的时候。""结什麽婚啊!我才几岁。"记得那时候是这麽回的。"不论你现在几岁,将来总要结婚的,那时就有人陪你一辈子了,东当然也要去找能陪他一辈子的人,所以啊,这个礼物的有效期限只到你结婚当天。"站在父亲身边的人只是低著头,一句话也没吭,绞著的手指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什麽原因。"如果我一辈子不结婚呢!"明明是生日,却说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来。後来忘了是怎麽了局,总之,东从此便跟在身边了,那个约定也被抛之脑後。这时听麻美提起,心里只有厚重的不悦,却不禁想著将来没有东的生活...根本无法想像!「谁理那老头说过什麽!」结论就是这麽简单。「东山先生可也有自己的人生。」麻美只当锦又发少爷脾气,也不理会,只是淡淡的笑著:「以前他曾说过要当体育老师、也说过要当职业棒球选手...明明知道不可能,可是还是很憧憬的说著,就像一般少年对未来的梦想...」说到这里,麻美认真的看著锦,说道:「少爷,您年纪不小了,也该正经找个结婚的对象交往,要是您早点结婚,说不定东山先生现在就是职棒选手了。」锦听了简直哭笑不得,这麻美,摆明了心偏这麽多。转瞬间,胸口又有些闷闷的,体育老师、职棒选手...东可是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就算是编织的梦想,那里面也没有自己吧?!东...就是这麽期盼著他的未来,所以才能对一切的一切毫无怨尤的承受著吗?!自己对他来说,到底又算是什麽呢?!弃子10东...就是这麽期盼著他的未来,所以才能对一切的一切毫无怨尤的承受著吗?!自己对他来说,到底又算是什麽呢?!一直到出门前,都没见到东的人影,锦特别交待了管家别去吵他,让他睡晚一些,下午到班就行。快到中午时,锦接著管家电话,说是东病得不省人事,请了中野医生来看,得要休养几天才行。这麽一通电话打乱了锦一整天的心情,根本没有心情再办公,连小翔跟他呕气的事也忘得一乾二净。下班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往东房间走去。只见睡著的人眉头微蹙,喘息急促,睡得并不安稳,脸颊绯红,正发著高烧,握著他露在被子外的手,却是冰冷极了。怎麽突然就病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锦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病况不轻,中野傍晚又来看诊,正好遇到锦。「你也cao劳得他太凶了,能让他病成这样。」中野一看到锦就迭声抱怨。「平日见了也没什麽异常。」锦不觉替自己辩解。「没什麽异常?!」中野冷哼了一声:「那是你没注意,不过也怪不得你,你个大少爷又怎会多放半点儿心思在旁人身上。」锦给中野说得脸上一阵臊热,实在不想看他脸色,但又担心东的病情,只能低声下气的问道:「到底严不严重。」「早几天发现什麽事都没有。」中野还是满肚子火,拉开东床头柜的小抽屉,掏出一大把葯甩在桌上:「吃这些葯要有用,还要医生干嘛?!」锦拿起来看,感冒葯、退烧葯、胃葯、止痛葯、消炎葯、安眠葯...半开的抽屉里还有没拆封的,看样子吃了不短时间,而且还打算继续吃下去。「还是再让他这麽拖几天,连命都没了。」中野实在气的要命,床上的家伙根本拿自己的健康当儿戏。锦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自己每天和东在一起,竟然半点儿也没发觉,为川濑的案子熬夜时、帮小翔按摩时、甚至替自己纾解欲望时...都是这麽硬撑著吗?!明明不舒服到了这种地步,为什麽一句话也不!「疲劳过度,感冒引起的轻微肺炎,这些都还好,比较麻烦的是胃溃疡,有穿孔的迹象了,这是长期的病症,平常要注意...」说到这里中野抬头看著锦,推了一眼镜,说道:「算了,这些我跟麻美讲好了。」「跟我讲不也一样?!」锦有些不悦。中野脸色平板:「我不想浪费口舌。」说完转过身收拾自己的东西。「什麽叫浪费口舌?!」锦问道,因为中野的态度,口气也冲了起来。「就是跟你说也没用的意思。」中野连转身也没有,迳自收著东西,似嘲非嘲的说道:「这毛病平常的保养尤其重要,除了医嘱还得病人自己注意,饮食、作息都不能马虎,要遇上像他这种不把自己当人看的,只能找个亲近的人随时提醒照顾。」「最亲近他的人不就是我吗?!」锦没好气道。横了锦一眼,中野哼笑几声:「锦,别开玩笑了,你能照顾提醒?!东在你心里是什麽样的存在我还不清楚?!若是你少压榨他一点儿,能有这些病痛?!又是谁让他不把自己当人的?!」中野几句指责说得极重,锦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却是一个字也驳不出来,一口气噎得他脸色通红,重重哼了一声便走了。中野挑眉看著愈走愈远的人影,冷笑一声:「笨蛋!看你以後还不後悔死。」接著又往床上的人看去,口气明显柔和许多:「你也是个笨蛋,签的是卖身契,有必要连命都卖进去吗?」弃子11在家休息了两天,接著又是两天假期,星期一东便正常上班了,脸色显得苍白憔悴,人也瘦了一圈,原本合身的西装显得有些松垮,脱掉外套後,原本衬得他精神奕奕的白色衬衫,现在反而让他看来特别纤细脆弱。锦用遥控朝落地镜按了一下,瞬时镜面成了透明玻璃,玻璃的另一面是东的办公室,比自己这间小了许多,当然也没午睡或休息的小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