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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穷奢极欲般的华丽。正是最初他醒來时的那间屋子。随即。他瞥到了桌案上的魔方。从中望去。只见芙蓉君他们正神色焦急的围着雪千屠。看样子千屠是受了重伤。而红绿二者仍旧在下着他们诡异的棋局。“有点灵性。”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自门口传來。“能在如此漆黑之处看得一二。想來必有慧根。”“谁。。”杜远程下意识后退半步。做出防卫的姿态。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佝偻的身影立在门边。月光从他身后照过來。有点鬼气森森。“呵呵。”“就是你。”杜远程一眯眼睛。寒光凛凛。旋即不由分说的冲了上去。死死的揪住那人的衣领。双眼怒火燃烧。“说。你把青夜藏哪了。”“年轻人。淡然。”老者不急不缓的道。轻飘飘的便拨开了他的双手。整了整衣襟道“你说的那人不在我这。”第一百三十九章:无字秘籍杜远程转了下眸子。强忍住澎湃的情绪。冷冷问“那在谁那。”“呵呵。”老者笑了笑。眯缝起混沌的双目盯着他。“另一人。”“废话。”杜远程冷笑。“是在那魔头手中吧。”“正是。”老者毫不隐瞒的道。“我们各取所用。你说的那只蟒妖对我毫无用处。倒是你。呵呵。”“休想。你是老糊涂了吧。怎么好端端的就说起梦话來。”杜远程深知对方内力高深。从方才那看似不经意的一拂便知。于是他不想与他正面交锋。当务之急是要想法设法的打探出青夜的下落。“我平白无故的为何要为你所用。”“因为你沒有选择。”老者的语气平淡。毫无情绪的阐述着一个事实。“要想活命。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杜远程暗自思忖。随即问“什么条件。”“这么快就应允了。”“你先说说看。”“呵。”老者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捻。顿时房间内灯火通明。他颤巍巍的在椅子上坐下。仍是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杜远程。一言不发。杜远程也笑了。在另一侧的椅子上落座。既然对方想要利用自己。就说明现在不会杀他。暂时安全。放松缓了心态。一笑道“莫非是你岁数大了反应迟缓。回答个问題也慢慢吞吞的。”听他这样说。老者也并未动怒。仿佛充耳不闻一般。随后拂了拂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字一顿的道“大事。”“什么大事。”杜远程耐住性子。老者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道“你若想让你的朋友多活些时日。最好乖乖听命于我。”果然。青夜被抓去当人质了。杜远程心里愤恨。可嘴上却不能言。“我不都答应你了么。是你迟迟不说到底是何事。”当时是。老者忽然双目精光四射的注视向他。就好像饥饿了几天几夜的猛兽忽然发现了猎物般贪婪与狂热。看的杜远程心下一惊。他到底要让我做什么事。旋即。一抹无法描绘的森森笑意自老者皱巴巴的唇角蔓延开來。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很好。”“嗯。是不错。我履行了咱们的约定。你就让那魔头放了青夜。”“年轻人。不要跟我谈条件。你沒有资格。”老者嘴上仍挂着笑意。眼底却一片森寒。“你的性命。和你们全部人的性命都攥在我手中。”杜远程挑了挑眉梢。“说的也是。那就说吧。究竟是何惊天的大事。”当即最好的办法就是暂且稳住这个怪老头。以后的事儿再做思量。老者略一踟蹰。像是对他不完全信任。再三打量一番后。缓缓的从衣袖里掏出一本书。书卷只有十六开纸大小。封面漆黑如夜。边缘染成血红。其上空无一字。他将书卷放到二人之间的桌面上。拍了拍。仿佛对它倾注了许多心血与希冀。“看看。”杜远程一丝好奇。拿起翻了几页。纸张泛黄。一看就历久年深。扉页上竖排写着一行字:与天同齐。与日同辉。精修者功德无量。看到功德无量四个字。小杜立即联想起了佛教。咂咂嘴道“老伯是想让我皈依佛门么。”“嗯。”老者对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莫名的话來。有些意外与不解。“小子你还识字吧。”“认得几个。”杜远程吐了口气将书卷放下。“你就直说吧。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如此神功。怎被你说成是邪门歪道。”老者一抹愤然之色。一拂衣袖。“看你有些资质。沒想到竟说出这等有失水准的话。”“本來嘛。啥功德无量啥的。一般忽悠人的都这么吹。”老者气得下巴都歪了。吹胡子瞪眼喝道“住嘴。区区黄口小儿竟这等不知天高地厚。”原本一直淡定自若仿佛置身世外的魏老此刻也无法淡定。刷下起身大步踱开数米。负手而立。平静了须臾道“你有机缘修炼此门。是你三生有幸。”“这么厉害。”杜远程也站起身。走到老者跟前。“那老伯。我就不懂了。这么大一个馅饼。你无缘无故就给了我。还是快讲讲条件吧。”“呵。”老者脸上方才踌躇满志的表情一扫而光。换上一副阴森森的样子。“现在对你说也沒有意义。还是到时再看。不过我事先讲好。如果你沒能力修炼此功法。那后果么。呵呵。”“这你放心。迄今为止还沒有我修炼不成的术法。”杜远程也是吹着唠。此时不吹嘘自己待到何时。等人头落地想吹都沒机会了。“时间。”“一年之内。”老者一字一顿。目光始终在杜远程脸上扫來晃去。“一年之内你至少要炼至第四层。”“好说。”小杜神情轻松的道。“这术法一共几层。”“七层。”老者盯着他的眼睛。“越到后面越难练就。”“也就是说。我只要练成第四层。你就放了青夜。”“呵呵。”老者笑而不语。“那蟒妖未在我手。不过。我倒是可以。呵。”停顿了下话锋一转。“你若助我完成此事。了却这些年心底的夙愿。消除这些年沉积在心头的忿恨。让画骨饶了他也不是不可能。”“原來那魔头叫画骨。”杜远程笑了笑。“名字倒是不错。人嘛。就不怎么样了。”“他本也不是人。”老者徐徐的道。“日后你见了他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