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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毒誓般的要收拾掉这个人渣,付凌霄自认为还是可以控制住无冥的,要不然也不会跟他联手,他向來不做无把握之事,巧的是,无冥也跟他想的一样,自认可以驾驭付凌霄,最终取而代之,但无冥的野心可远不止于此,他想取代之人何止是这个龙族殿下,而是天帝,但目前,他们似乎都找到了一点点自己的乐子,无冥是因为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碎片,而付凌霄是因为成功的封存了墨青夜的法力,终于啊,他可以将那只长久以來眼中钉rou中刺的蟒妖制服,服服帖帖,虽然最后让他溜了,但也沒所谓,因为他已经废了,想起來墨青夜被自己变成了小青蛇可怜兮兮的禁锢在万堑渊铁石塔上的画面,他连做梦都能笑出声來,妖孽,半神半妖的孽障,简直是龙族的耻辱,当然他对墨青夜的仇恨不是源于此,而是因为那个蟒妖的巫妖母后,令自己的母亲蒙羞,终是报仇雪恨了,终是拔掉了这根刺,在付凌霄和无冥都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沾沾自得时,神隐谷内杜远程的日子可沒那么乐呵,那本无名的秘籍如今已令他头昏脑涨,每日每夜勤修苦练,却丝毫沒见起色,小杜都快急死了,此时又是晌午,烈阳高照,他在昏暗的石室内來回的绕圈,沿着并不阔绰的四角墙壁负手踱來踱去,时不时的再瞄上两眼手中的书卷,蓦然一下丢在地上,“啥破毛玩意,”他的话音方落,但听门口苍老的声音响起,“如此毛躁,怎能成事,”杜远程连忙弯腰捡起书卷,拂了拂上面的灰尘,这糟老头子啥时候來的,咋一点动静沒有,神出鬼沒的,当时是,魏老迈着颤巍巍的步子徐徐而入,眼睛不经意的扫过那本秘籍,却也沒再责骂,转而道“我让你服的药,你可服了,”“吃了,”杜远程烦躁的道,“师父,徒弟愚钝,修练不成,”他故意用这样客套的话來试探魏仁钟,看看他的反应,如果糟老头子立起杀意,他就要赶紧想法从后山溜出去,以后的事再作打算,但有点出乎杜远程的预料,魏老反倒气定神闲,貌似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只是道“不要急,毛毛躁躁怎么行,”语气和善,俨然一副慈师模样,“且让我看看,”“看什么,”杜远程上下打量自己,一头雾水,魏老无语的微微抿嘴,道“脉象,”“哦,”杜远程伸出左手去,魏老捏住他的手腕,眉目皱起,神情专注,然后,渐渐露出一丝喜色,“好,”……杜远程听得直翻白眼,好个毛啊,“好,在哪里……”“看來这些时日你还是很用心的,哈哈,”魏老一改往日的深藏不露,喜形于色的哈哈大笑,“再接再厉,我果然沒看错,”你沒看错难道是我眼花反应迟钝,杜远程心里暗自道,明明就是一点沒效果,除了健身强体耳聪目明外,再沒啥用处,当即又听魏老带着几分赞许道“短短一个月,你就能将此功练至第一层,慧根不浅,不浅呐,”“咳咳,魏老,我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听闻到自己原來已经有了进展,杜远程当下心里有了底气,就算自己感觉不到,他感觉到了就行,于是师父也变成了魏老,魏仁钟此刻沉浸在喜悦中,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称呼上的变化,当即道“问便是,呵,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一切都在魏老心里,”“呵呵,”魏仁钟一笑,神情颇为畅快,顺手拿过秘籍,在封面上抚了又抚,爱不释手,“你一定是想问,为何你自己觉察不到任何起色,”“正是,”杜远程盯着他道,“年轻人就是容易心浮气躁,你现在才处于第一层,当然不会那么明显,等到你练到三层以后,就不会再來问我了,”魏仁钟对他的秘籍相当自负,杜远程点点头,低低的道“但愿如此,”魏仁钟对他所言压根沒进心里,转而道“明天我要离开山谷数日,你须勤加修行,不得怠慢,”“哦,”杜远程也沒多问,魏老也沒再多说,又嘱咐了几句便走了,杜远程望着那本被魏仁钟小心翼翼放在蒲团上的秘籍,有点无语问苍天之感,莫非这功法只对糟老头子有用,对于自己毫无所用,不能吧,那岂不是太惨了,如果真是那样,可见之前什么前程似锦功德无量都是在纯牌忽悠自己,不过既然那老东西说了,到第三层就会别有洞天,反正也无路可走,就练它个试试,就算不能去虚境内破了那咒文石塔,总还可以暂且保住自己和青夜的性命,第一百四十七章:你猜我多大思前想后的。杜远程又坐到了蒲团上。按照书中教授的口诀开始潜心修炼。日落月升。日复一日。魏老这一走可非数日。杜远程简直是掐着手指头过得。不是因为他多想念这老头子。而是沒了他。自己不会做饭。每日只能去山中摘些野果子。靠着窝窝头度日。倍感艰辛。此时天色傍晚。他坐在一棵树下的石头上望眼欲穿的凝视着入山谷的方向。期盼着那个佝偻的身影早日出现。提起修炼心得。这些日子过去他倒是有了点感触。隐隐的有一股凉凉的气蕴从他的丹田处蔓延开來。但势头很微弱。只是运转到中途便又沉回去了。不过小杜发觉。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听力好的不得了。十丈之外的声响都能听得到。不论多大声音。哪怕就是一只虫子在叫。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关于视觉方面。他本來就超乎寻常。眼角的六道纹路令他能看到常人所见不到的地方。他也时常会想。最后的两道纹路到底是什么用处。而且有一点他有些迷惑。那便是中间的两道原本可以预知未來的纹路现如今貌似失效了。他无论怎么预测。都无法预测到自己和墨青夜的将來。还是必须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看到将要发生的事。具有一定的时间限制。不会预知的太远。在他为此神思时。头顶传來的一声啾啾鸟叫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望去。还是那只浑身浅黄羽毛的小鸟。它已经跟了自己不知多少天了。打从魏仁钟离开山谷后。它就如影随形的围着自己。想來是糟老头用來看着自己的眼线吧。杜远程拾起一块小石头朝小鸟扔了过去。鸟儿扑扑翅膀飞起來躲开。又不以为然的重新落在枝头。用一种鄙视的神情睨着他。“看。看什么看。看老子把你烤了吃。”杜远程饿的两眼发昏。多少天沒尝到rou滋味了。摩拳擦掌的向树上爬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