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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何止是不整,明明就跟没穿一样,精瘦的胸膛,修长的双腿都露在外面,连同,……她也叫不出名字的东东。而此时黄莺的心跳的比小蘑菇还要剧烈,小蝶毕竟是小孩子,也不懂什么,可她已是十八岁的女儿家,见到墨青夜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心都要蹦出来了,而羞涩仓惶之余,更多的却是黯然神伤。是的,她不如他。虽然她是女子,他是男子。但她永远无法企及他的一身风骨。风情,是可以用眼睛看到的。而风骨,则是经历了岁月的雕琢,时光的碧染后,方才耀现的风华与情致。而这四个人里,最最傻眼,最最怔怵的当属小墨君了,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下被小女娃,大姑娘,包括又爱又恨的小杜一览无遗,颜面呐,羞耻啊,再一次付之东流。“你还愣着干甚!”他愤怒而仓促的对杜远程厉喝。“啊。”杜远程这才从梦境般的一幕中醒悟过来,双臂一落,水花飞溅,小墨君掉进了木桶的水波间。“你还戳在这干什么!”杜远程对着小蘑菇怒吼道,小蝶被他这么一凶,当即就乱了,磕磕巴巴语无伦次“我,要证明蘑菇是我变的!”“你的智商已经证明了一切,好的么,现在从这出去好的么,不要再盯着一个没穿衣服的老爷们看了好的么!”杜远程也被气得不轻,要是一般的男人被女人看上两眼也就看了,可墨青夜绝非一班的,若是小蘑菇再赖在这死缠烂打,没准青夜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来。小蝶见她这死爹貌似真生气了,切切的道“反正我是蘑菇小仙女。”“嗯嗯,仙女大人,可以滚了么。”“切!小黄jiejie,我们走!”小蘑菇爆发出坚不可摧的一面,拽着恨不得羞到地缝里的黄莺大步流星的绝尘而去。她们一走,小杜更是慌张之上很慌张了,一个箭步冲至门前,狠狠的锁上,然后就背靠着门板不动窝了。水雾氤氲中,墨青夜气得浑身颤抖,湿漉漉的长发从脸侧垂散下来,但犹可见得他阴沉愤然的容颜。薄纱云裳半遮半掩的搭在肩头,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咳,她们,滚了。”杜远程艰难的道。墨青夜微微低着头,盯着水面出神,并未作出任何形式上的回应。“呃,可能,黑灯瞎火的她们也没太看清。”忽的,青夜就勾了下嘴角,“是么。”“嗯,有可能,光线比较昏暗。”第二百三十二章脆脆虫墨青夜没有侧头,余光却冷冰冰的瞄了过来,凉若深潭般的掠过杜远程,然后落在近在咫尺的蜡烛上,烛火摇曳生姿,此刻看起来分外明亮。“咳咳……”小杜吐了吐舌尖,“就算看见了,也没所谓吧……她俩都是小女生,啥也不懂。”“是,没所谓的。”墨青夜忽然用一种很轻浮的口吻冷冰冰的道,“总道是我也要离开了,总道是她是名正言顺,总道是本君终归是个男人,总道是……”杜远程急急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又有何关,权当我给她们提前上了一课,活色生香的一课,就不知我这身子可否令你夫人满意?呵呵,好也罢,不好也罢,日后牙床之上,她再见了你,总不至于无措惊慌了,不是么。”……小杜虽是无语,但也习惯了青夜的句句带刺,“非常好,形象,生动。”空寂中清晰的传来小墨君急促的呼吸,似乎都能听见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狠歹歹的道“那你要如何谢我?罢了,也不必了,给她们看和给别人看也没什分别!”杜远**心接不下去了,往前蹭了蹭,蹭到木桶边上道“别生气了,洗澡吧。”“生气?我有什么资格好生气的,只要你夫人别埋怨我玷污了她的清白就是。”“……”现如今,无论小杜怎么说,小墨君都是半个字也听不进去,完全深陷在自己纠结愤然的小世界中。杜远程俯视着他的身体,在弹指可破的肌肤上隐约可见道道伤痕,伤痕累累,但印记却不是很清楚。他没有说话,更没有问,慢慢的俯下身去撩起一捧水顺着青夜蜷起的膝盖倾洒而下,“水温还行吧。”墨青夜没搭理他,直直的盯着涟漪的水波,修眉紧蹙,目光寒澈。见小墨君既没赞成也没反对,杜远程继续默默的往他身上撩着温水,脑海里却在思忖着另外一个问题。有些殇是不可提及更无法言说的。他们在这种静默的状态下相对了良久。杜远程只是轻轻的往小墨君身上撩动着清澈的水波,水光潋滟映着木质纹理中殷红的血色。“青夜,我们不能换一种相处方式么。”“什么。”墨青夜也尚自出神,缥缈的喃喃。“我是说,该是怎样就是怎样。”杜远程挺直脊背,双手搭在桶沿上深深的吐了口气,“其实,你的心里所想就算再如何掩饰不过也是欲盖弥彰。”“你什么意思。”小墨当即不悦,碧绿的眸子冷凛的睨着他。“没什么。”杜远程笑了笑,有丝落寞,“就是觉得,时而你活的很累。”“呵呵,是么,你难道活的不累么。”墨青夜反问道,随即幽幽的自语“或许,我是活的比你要累些吧。”“因为你总是不肯直接的表露你的心意。一件事你明明是那样想的,可非要这样说出来,为什么到底。”“什么想不想的,不懂你在说个甚!”“青夜,我没别的意思。”杜远程侧身搭坐在木桶的边沿,望着小墨君,目光中有那么一抹说不出的怜惜与心疼,“比如黄莺,你很清楚我对她没那个意思,更明白小蝶根本不是我俩所生,然而你呢?却偏偏拧着劲的死咬住不放,非得闹得天翻地覆,两败俱伤不可,不累么青夜。”墨青夜暗自咬了下唇瓣,缓缓的垂下眼帘,神情浮起隐隐落寂,可语气依旧当仁不让般的道“笑话!本君何时觉得你俩是清白的了,又是几时觉得那孽种不是你与她所出!不过是你为自己的罪孽推脱罢了。”“唉。”杜远程叹了口气,“青夜啊,你为何就不肯稍微的让一步呢,你说句实话,我就不信你想死,更不信你愿意撇开我独自一个人。在你的心里,你明明就是想与我们一起的,即使又太多的束缚导致你不能无所顾忌的一路走下去,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