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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许霁川不假思索,飞起一脚给了太子殿下,赵登徒子抓住花奴儿的脚,脱下他的袜子,对着他的脚踝吹了一口气,许霁川的脚踝非常敏感,他脑袋轰地一声炸了,脸迅速变红了。太子殿下邪魅一笑,许霁川还未回过神来,就感觉太子殿下在拉他的裤子,他手忙脚乱地抱紧自己的裤腰带,太子殿下还是不死心,继续对他的裤子动手动脚,许霁川哭丧着脸,无奈道:“阿宴,饶了我吧。”他实在不想在一个破马车里车震啊!看着花奴儿求饶的眼神,阿宴感觉自己下半身完全石更了,但他在花奴儿的眼里看到了拒绝,因而也没有再勉强他。叹了口气,阿宴便也没再动作,将花奴儿的鞋袜穿好,将他的腰带整理好之后,他便坐到了窗口离花奴儿远的地方,恨恨对他道:“成天只知道撩火,不知道灭火!”花奴儿:“……”他觉得他实在很冤枉!花奴儿这一路完全忘了给念念买东西,这会儿进了江都城,他便打算去天工坊给念念买些玩具。太子殿下说他下午无事,便也要跟着去,因此便让秋枫和夏石先去准备,他和许霁川两人去了天工坊买东西。天工坊是一家专门制作各种玩具的地方,小孩的玩具应有尽有。他俩到了西市的天工坊,店里有个小姑娘看店,见他俩衣着不俗,便知二人是贵客,因此热心地给二人介绍了好多时兴的玩具。许霁川给念念挑了些玩具,竹蜻蜓、陀螺、傀儡、毽子、花灯、拨浪鼓、空竹、风车,都是念念平日里爱玩的。太子殿下看着许霁川挑选的玩具,不悦地皱皱眉,道:“念念已经长大了,你应该买一些让他动脑地玩具,这些都是三岁小孩的玩意儿。”说着,挑了些七巧板、九连环、华容道、鲁班锁这些有助于孩童智力的玩具。许霁川有些怀疑道:“这些玩具都太难了,念念他会玩吗?”太子殿下道:“不会才要钻研,再说你也可以教他玩嘛。”太子殿下方才看许霁川看那些玩具的眼神,就知晓他对这些玩具起了好奇心,只因着自己是大人,不好意思买而已。说着,便对那天工坊里的店家道:“这些都包起来吧。”那店家边包玩具,边问道:“二位是给自家子侄还是弟弟买玩具。”许霁川一向喜欢可爱的小meimei,见他问了,笑道:“是给子侄买。”那店家“扑哧”一声笑道:“哈哈,二位挑选玩具的样子很像夫妻给自家孩子挑选玩具。”仿佛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此刻店里进来了一对夫妇模样的人,女子数落自家丈夫道:“你上次带的玩具湘儿都不会玩,都和你说了不要买那么难玩的玩具,玩具嘛,只要玩起来开心就行了。”许霁川听到二人间谈话,耳朵都红了,拉着太子殿下落荒而逃。买了玩具后,太子殿下和许霁川便分开了,许霁川一回到家去找念念,却不料念念跟着他阿爷去了温泉山庄玩去了,管家说是去两三日,大概明日便回来了。第二日上早朝,太子殿下便向陛下递了奏章,汇报了此次自己的收获。陛下对他的差事非常满意,夸奖了他几句。太子殿下宠辱不惊地垂首立在一边。上朝之时,陛下问起了敲击登龙鼓的人,黄聿上前禀告道:“那人因为伤势过重,如今还在昏迷。他怀中有一份血书,但是血书中写的事情太过令人惊骇,必须要等此人醒来审问之后方可呈报。”陛下沉沉的视线扫过大堂内所有的官员,良久,才沉声道:“嗯!务必要救活此人,朕倒要看看他信中所提之事到底有何证据!还未查出来之前,此事便暂且保密吧。”黄聿出声金州黄家,身世显赫,却为人十分刚正,毫无门阀纨绔习气,由他执掌刑名,陛下非常放心,因此才将此案越过刑部直接交给了大理寺主办。黄聿弯腰行礼道:“是,陛下。”朝臣们听到陛下这番话,面面相觑,纷纷交换了眼色,各怀鬼胎。大理寺那么多人,查案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查,因此这信中所说之事这些朝堂上的老狐狸早就一清二楚,也明白陛下说此事暂且保密,并不是真的因为此事不能公之于众才如此说,陛下只是表明他的态度,表明他暂时是相信那份血书中所告之人的,只是若是此案一旦坐实查正,那他也万万不会放过此人。在宽大的朝服下,李彦贞悄悄握紧了自己汗津津的手。下朝之后,太子殿下和大理寺卿黄聿碰到了,太子殿下笑容不减,拱了拱手道:“黄大人查案辛苦了。”黄聿面色严肃,拱了拱手,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太子殿下道:“若是大人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黄聿拱拱手道:“谢殿下。”两人不咸不淡地寒暄几句之后,便分开了,却都未曾想到,仅仅过了一夜,这几句客气的寒暄竟然成了真。曲江上游一个幽趣的别苑内,李岱敖心烦意乱地喝着酒,旁边的婉言惴惴不安道:“三郎,是不是我哥哥给你添麻烦了。前几日奴去逸仙阁,烟萝说那个真正的王子兰敲了登龙鼓告了御状。”李岱敖眼中烦躁一闪而过,却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没事,这事我们李家能处理好。”婉言的红酥手将一杯桃花酒盈盈递到李岱敖跟前,泫然欲泣道:“三郎,你若是有什么烦心事就讲给奴听吧,奴虽愚钝,不能替你分忧,但也能宽慰你心,你这样整日里喝闷酒奴看了……很心疼……”李岱敖看着她红红的眼圈,终究有些不忍,心念一转,将她拉起来,郑重问道:“婉言,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最重要的。”婉言害羞低头,微微点了点头。李岱敖语重心长道:“此番你哥哥给我们李家惹了大麻烦,现下太子回京,若是他落到太子手机,太子拿此事大做文章,我们李家将可能有灭顶之灾……若是你知晓他的下落,一定要告诉我。”他语气似有悲意,道:“你就算不为李家着想,也该为我和我们的未来着想啊!”婉言闻言,眼圈红红,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转过脸去,痛哭失声:“都是婉言的错啊!”她跪伏在李岱敖膝上悲泣,李岱敖看着她颤抖的背脊,知晓她此刻内心天人交战,一边是情郎,一边是哥哥,不过他笃定婉言最后一定选择站在他一边,毕竟这个女子对他情深似海。果然,良久婉言才道:“哥哥……哥哥他在……鸿运客栈。”李岱敖露出轻松地笑容,拍拍她的头,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婉言看着他的背影,露出诡谲的微笑。这天傍晚,大理寺门口爬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