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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哦,”林萧拉长声音,“这样啊。”唐远跟她大眼看小眼。“那就是说,裴秘书忙的抽不开时间,就找何助理帮忙,”林萧涂黑的指甲挠了挠下巴,“何助理半路遇到我,听说我要来附近,索性让我顺便把东西捎带给你了。”唐远开始磨起了后槽牙。林萧对盯着她看的几个男生回以迷人微笑,“小远啊,你也别怪裴秘书对你的事不上心,他忙着呢,至于何助理,看样子是晚上有约会。”唐远听的眉心一蹙,“怎么裴秘书忙的连跑一趟学校给我送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何助理就有功夫约会?他俩不都是我爸的左右手吗?”林萧耸肩摊手,“这得问你爸。”唐远吃惊,“难不成何助理让我爸打破了规则?”好几年前的事了,他去公司找他爸,看到一女员工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出来,生的美艳动人的脸上还有泪痕,楚楚可怜,他爸坐在皮椅上面叠着长腿抽烟,说儿子你别多想,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来一句,爸,您别给兔子抹黑了。“想什么呢?”林萧揉了揉少年的头发,“你爸不碰公司员工是众所周知的事,再说了,何助理又不傻,做助理可比做床伴要稳定多了,价值也不能相提并论。”唐远无话可说。林萧意味深长的说,“你要是觉得你爸工作分配的不够公平,就去跟他说说,你的话他肯定会听。”唐远心里直打鼓,嘴上切了声,“我有什么好说的。”林萧说笑,“替裴秘书抱打不平啊。”“没必要,”唐远嗤地一笑,“他领我爸给的薪水,做多做少跟我有什么关系。”林萧盯着他看了几秒,面带回忆之色扫了扫周围的校园环境,“小远,带姐去食堂吃饭吧,姐毕业好多年了,还真怀念食堂的饭盘。”唐远的脸抽搐。宿舍楼对面就是二食堂,旁边还有个小食堂,唐远常去小的那个,人少,不用排很长的队伍。还有个原因是那家有他喜欢的鸡蛋rou饼汤。唐远带林萧打好菜找位置坐下来。林萧穿的虽然不是职业套装,但依旧是干练成熟的穿着,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在一堆青涩小果子里面很扎眼。唐远忽略各种投过来的目光,拿筷子在饭菜里拨了拨,“姐,你跟那个利欧还联系着吗?”林萧的脸色一变,她夹了一筷子青菜到少年盘子里,“筷子我还没碰,干净的,吃吧。”唐远看看青菜,跟他的rou食严重不搭,“我不爱吃。”“我也不爱吃,”林萧说着就把青菜送到嘴里,“但是还得吃。”唐远一脸不情愿的扒拉出两片青菜叶子吃掉,真的难吃,他抿抿嘴,说,姐,你还没回我呢。林萧优雅的吃着饭菜,“没联系了。”唐远瞅一眼,又瞅一眼,看不出她到底是撕掉牛皮糖的轻松,还是别的什么。瞅第三次的时候,唐远终于发现了名堂,也像是咂摸出了点儿东西,他忍不住说,“姐,你好像瘦了。”“是瘦了,”林萧斜眼,“两斤。”唐远欲要说话,就听她来一句,“最近发现的一个减肥方法还挺管用的,回头我发你手机上,你试试。”“……”.唐远晚上怎么都睡不着。那个男人给他买的几套睡衣都没脱水,他就没穿,叠好放在枕头边上,不时摸两下。像个变态,不对,是神经病。陈双喜在说梦话,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喉咙里发出可怜无助的呜咽声,接着就是惊恐的大喊大叫。下面床铺那两位前后骂骂咧咧,陈双喜呜呜了几声,老实了。唐远要不是人就在宿舍里,光听声音还以为陈双喜被谁强了。他缩进被窝里刷开手机,翻到通话记录,视线黏在那串号码上面,迟迟没有戳。打过去说什么?这个疑问已经在唐远的脑子里盘旋了一下午加半个晚上。那个男人都听到冯玉给他打电话了,也没找他,会不会是在等他主动找过去,好趁机看他是什么想法?其实他的好奇心真的不重。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个男人仅仅就只是他爸手下的众多员工之一,再精明再能干,他也不会如此牵肠挂肚,寝食难安。唐远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第二天是周六,没课,唐远上午挂着黑眼圈去张舒然家里的影视公司。他到的时候,陈列跟宋朝已经在那儿了。陈列从沙发上跳下来,凑到唐远眼跟前啧啧啧,“我说小远,你昨晚干嘛去了?”“没干嘛。”唐远拨开他的脑袋,拿起桌上的一瓶果汁拧开喝了两口,“舒然要拍什么啊?”陈列说是给男装杂志拍照片,“别转移话题,你那俩黑眼圈到底怎么来的?”唐远捋了把刘海,神情恹恹的,“就是没睡好呗。”陈列还要说话,看到他受伤的手又是一阵咋呼。唐远耳朵边跟放鞭炮似的,他窝到宋朝身边的沙发里,闭着眼睛,脸比平时看着还要白,衬的眼睛下面的青色尤其明显。这一幕在宋朝跟陈列眼里,都觉得怪可怜的,俩人难得默契了一回,谁都没上前打扰。陈列那人有多动症,他老实了没一会就在办公室里转悠起来,这儿碰碰那儿碰碰,瞥见宋朝微眯眼睛看墙上的画,离他挺近的,他先是下意识把脑袋凑过去看两眼画,这一下子距离拉的更近了,发现了什么以后他大叫,“卧槽,小朝你是内双啊!”宋朝擦镜片的动作一顿,转瞬后继续,“大惊小怪什么。”“我靠!”陈列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说,“不是吧小朝,你往眼皮上划拉了两下?”宋朝皮笑rou不笑,“小远,你觉得呢?”唐远打了个哈欠,“一直那样。”“真的假的?”陈列面红耳赤的骂了声cao,“我怎么以前就没……”唐远警告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哥们,你别只长个子不长脑子,没看小朝脸都阴了吗?陈列还真没发觉,不怪他,要怪就怪小朝总让他有种永远待在阴雨天里的感觉,跟他的阳光暴晒是两个世界。宋朝又是那副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小远,抽两张湿纸巾给我。”唐远够到面前的纸巾盒,抽了两张丢过去。宋朝接过湿纸巾擦脸。陈列明白过来,瞪着眼睛骂,“靠,老子唾沫又没病毒!”宋朝将眼镜架回鼻梁上面,嗤笑了声,“谁知道呢。”陈列吐血。不多时,张舒然的助理来喊唐远他们去6楼摄影棚。6楼的长廊两侧挂着很多照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