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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小姑娘搂紧,“裴秘书,听到没?”裴闻靳半阖眼帘抽了一口烟,语气平淡的说,“抱歉,洁癖分生理洁癖跟情感洁癖,恰巧我两者都有。”“……”没人说话,这里仿佛徒然从高档会所变成了会议室,静的掉针可闻。唐远的视野里只有他的心上人。不愧是他的喜欢的人,跟他一样都是好孩子。眼镜男得找个台阶下去,不然干站着像个傻逼,他嘲讽的笑出声,“唐董,您这秘书跟您真不是一路人。”唐寅挑了一下眉毛,“的确不是一路人,但没办法,我对能力出众的小辈向来都十分纵容。”他把烟灰弹进酒杯里面,“只要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就行。”大家一笑而过,谁也没往深处想,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有几个小姑娘在跳舞,跳的跟唐远接触的完全不一样,看得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平时他跟舒然他们也会出来玩,但没有这一类的节目,氛围也大不相同,空气里的热度没这么高,也没这么黏,他待了会儿,受不了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爸,我走了。”“这就走了?”唐寅很是随意的说,“爸还以为你来这里除了监督,还有别的事情。”唐远明晃晃的改主意,“那我出去透透气。”唐寅昂首,“去吧,别跑太远。”望着小孩出去的纤细身影,龙腾的老总一口干了半杯酒,“老唐,这地儿虽然是你家的,但架不住有人脑抽,你放心让小远一个人转悠?”“我看不如让裴秘书跟过去看看。”唐寅对自己的秘书摆了下手,“那你就去吧。”裴闻靳应声离开。洗手间在左边,裴闻靳过去的时候,少年趴在洗手台那里洗脸,孩子气的跟他嘟哝了句,“他们看起来真不像政商界的名流。”裴闻靳抽着烟,不置可否。“财经报跟新闻上都人模狗样的,”唐远将头抬起来几分,透过镜子看立在他身后的高大男人,“怎么到这里就成流氓了呢?”流氓都是委婉的说法。裴闻靳看到少年的眼睛红红的,大概是洗脸的时候把水弄进去了,像是哭过,样子可怜。他用手指夹了两张纸巾递过去,简明扼要道,“来玩的。”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其实挺大的,背后没透露的内容也挺多,超过想象。唐远接过纸巾擦手上的水,“那你怎么没那样?”裴闻靳把烟掐了,说,“少爷,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玩,是工作。”唐远愣了愣,他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语气都轻快了些,全然没了之前的阴郁烦躁,“那些人没有嗑药吧?”裴闻靳摇头,“这里不是普通会所,不论是员工还是客人,都禁止用那东西。”唐远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依旧透过镜子看身后的男人,这么看的感觉很不错,能及时将对方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他摸了摸鼻子,“裴秘书,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裴闻靳眼皮不抬的说,“少爷请问。”“你是怎么做到每次都不跟我爸他们玩到一块儿去的啊?”唐远边说边观察男人的面色,“他们第一次发现你搞特殊,肯定就会弄花样整你,比如下药,起哄让你跟哪个小jiejie打个啵,反正怎么好玩怎么来,或者是来一发,你知道来一发是什么意思吧?”裴闻靳说,“不知道。”唐远的脸抽了抽,假的吧,我不信。裴闻靳走到一旁的水池那里洗手,“对我而言,欲望是能控制的东西。”唐远紧紧盯着,“从来都没失控过?”裴闻靳垂着眼,一丝情绪波动在眼底浮现,霎那间浓到化不开,却又在瞬息过后沉淀了下去,他面上平静无波,“没有。”唐远怔了一下,“……真牛逼。”我就不行,我他妈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兴奋的跟磕了药似的。这个话题结束,唐远好像是刚洗完冷水澡,全身冰冰凉凉,一点儿劲都没有,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凌驾于欲望之上的神人。虽然证明对方不会乱搞关系,但也不会跟他搞。这太苦逼了。唐远再次跟着裴闻靳回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玩法。他看见他爸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摩挲着酒杯,有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女孩跪在他的脚边给他倒酒,清纯的像是还在大学校园里,尚未跳进社会的大染缸。明明她人已经在里面了。周围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包括裴闻靳。包厢里流动的空气越发浑浊,混杂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唐远的呼吸乱了,他赶紧背过身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必须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能着了他爸的道。趁着游戏更新的功夫,唐远偷偷去瞅男人,发现他从容不迫,是真的把欲望控制得死死的,没跟他说假话。什么禁欲,分明就是无欲。没过一会儿,就有大佬按耐不住的先带着人离开了。一个两个的,渐渐就走的差不多了,包厢里空了下来,也静了下来。唐寅对脚边的年轻女孩说,“出去吧。”年轻女孩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夹杂着一点难过的哭腔,像小猫,“唐先生……”唐寅的声音很有磁性,表情如老情人般温柔,“让小廖带你去我那儿。”年轻女孩呆呆的看着他,几秒后红了脸,“那我等唐先生。”等年轻女孩走后,唐远把张大的嘴巴闭上,抿了又抿,“爸,你跟方琳结束了?”唐寅睨他一眼,“我以为以你的脑子,不会问这么智障的问题。”唐远,“……”“明星的绯闻真真假假的,说不清楚,查一查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查之前看到的听到的,都不算数。”唐寅后仰一些靠着沙发,“没别的要说就走吧。”唐远摆出好奇的口吻,“昨天冯玉给我打电话,说她在表舅的诊所里碰到了裴秘书,还说裴秘书心脏不好,这是真的吗?看不出来啊。”唐寅轻笑,“儿子,你跟冯家那丫头还有通电话?”唐远说,“我们是朋友。”“哦,朋友,”唐寅力道很轻的拽着儿子受伤的左手,一声叹息卡在了嗓子里,“既然裴秘书正好也在,就让他自己给你解答吧。”裴闻靳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我有先天性疾病”,第二句是“平时生活工作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要吃点药。”两句都是轻描淡写的语气,跟“今天天气不错”“晚上想喝粥”没什么两样。唐远傻愣着,“心脏不好,会没什么大问题?”“行了,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爸能要身体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