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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样子,他说,裴大哥,你别逼我。他还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是不清楚就问问我哥。裴闻靳隐约笑了声,淡淡的说,“视频太大了就压缩一下。”张杨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愤怒跟羞辱这两种情绪交织着从他的内心涌到脸上,他把手机扔进了沙发里。为什么会有种他被算计的感觉……张杨几乎是立刻就否定了,不可能!他手里攥着那个男人的把柄,只要他把东西交给唐氏,对方的工作就丢了。不止是工作,这些年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得罪了唐氏,就算能力再出色,也不会有哪家公司肯收,那个男人很聪明,不可能自毁前程。所以现在占有主动权的是他。张杨很快就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他给男人发了个短信:视频跟照片都可以发给你,我要你出差的地址。第33章失恋的衰样唐远回学校上课,张杨请假了。他俩是班上的尖子生,前后请假,引起的关注不小。教务处找辅导员过去谈话,叫她多关心关心学生的心理建设。辅导员按照顺序先把唐远叫到办公室,想问他身体好点没,但看他精气神实在不怎么样,挺漂亮的眼睛里也没什么神采,那话就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吞回了肚子里,开始打量了起来。女人心思,辅导员很快就打量出了名堂。唐远在开小差。他那三个发小一两天不去学校是不请假的,直接走人,老师要是点名,就让同学代着点个到。按阿列的话来说,大学里请假?还有那玩意儿?唐远无意识的撇嘴,他们不行。大课还好,人多,专业课就悲催了,男班就那么十几个人,对老师来说全是熟脸。上午训练的时候,老师就口误的叫了张杨几次。自己最得力的学生,牵肠挂肚。辅导员喊了声,“唐远?”学生没反应,她又喊了声,音量提上去了几分。唐远眨眨眼睛,“嗯?”辅导员语出惊人,“你失恋了。”唐远看着辅导员的国际脸,有点儿懵逼。老师,你用这种陈述的口吻,吓死个人了好吗?辅导员继续语出惊人,用的还是一样的口吻,“初恋吧。”唐远,“……”辅导员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在桌上翻找,“这样的经历对你来说利大于弊。”唐远一脸“逗我玩呢”的表情。“会让你有一点疼,疼完以后就成了你青春年少时最珍贵的一段回忆。”辅导员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是块儿水果硬糖,苹果味儿的,“有了初恋的懵懂,以后你再碰到让你怦然心动的姑娘,就会知道自己成长了多少。”唐远看了看辅导员递过来的糖果,他没接,“我不吃糖。”辅导员诧异,“小孩子不都爱吃吗?”唐远的脸上一红,“老师,我上周已经成年了。”辅导员很惊讶的啊了声,完了拉长声音,“看不出来啊。”“……”唐远翻了个白眼,每次接触,都会发现他的辅导员比上次更皮。古典气质美女的形象崩的差不多了,就剩个残影。“远的不说,我们说近的,”辅导员回到原来的话题上面,“唐远同学,你刚经历一场失败的初恋,这种情绪对你接下来的元旦演出会有很大的帮助,今晚的排练记得代入进去。”唐远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把玩着手里的糖果,“老师,我什么都没说。”“嗯对,都是老师在说。”辅导员给他一个橘子,“放心吧,老师会替你保密的。”唐远结合上一次谈话,知道辅导员好这一口,他剥开橘子皮,“老师,我还没缓过来。”“会缓过来的。”辅导员又开始翻找东西,把桌上翻的乱七八糟,似乎是没找到,她的脸上有明显的烦躁,下一秒就拿了杯子去饮水机那里。“一个人一生中会遇到很多很多人,其中就有你喜欢的,或者是喜欢你的,也有可能是互相喜欢的,一次恋爱失败不算什么,顶多就是给你的生活带来一点儿调剂品,又不是不可替代的东西。”唐远吃掉一片橘rou,沉默了几个瞬息,忽然就问道,“那老师你怎么没缓过来?”辅导员的身子一僵,等她回过神来,学生已经走了。“这一届的学生一个比一个不可爱。”辅导员摇摇头,接了一杯水回到桌前,她发呆似的坐了会儿,想起来还有个谈话工作没做,找到电话号码打了过去,“请问是张杨同学的家长吗?”张平接到电话就从电脑前起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办公室,“诶诶老师好,我是张杨他哥。”“张先生你好,”辅导员说,“张杨请了两天假,说是家里老人生病住院了要回老家一趟,现在老人与海的情况好些了吗?”张平那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嘴上说,“哦对,是那样的,家里的老人好多了,谢谢老师关心。”辅导员,“那……”张平立马就说,“老师放心,我会让张杨尽快回学校上课的。”辅导员说,“那好吧,张先生你忙。”“不忙不忙,老师再见啊。”“……”辅导员挂了电话还有点没回过来神,张杨他哥的性格跟他还真不一样,大不一样。果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两兄弟也不例外。张平那头气的肺都快炸了,他一拨通弟弟的电话就扯着嗓子骂,“死小子,你跑哪儿去了?”张杨似乎是刚睡醒,语气很差,“哥,你吼什么?”张平知道弟弟有起床气,这会儿他顾不上了,“这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你辅导员刚给我打了电话!”张杨那头有悉悉索索声,应该是起来了,“我不是请假了吗?”“人关心你呗。”张平问道,“你到底在哪儿?”张杨说,“我在外地。”张平一愣,“你去外地干什么?”张杨没有回答,只是说,“哥,我早就成年了。”“你,”张平怒极反笑,“翅膀长硬了,要飞了是吧,飞吧飞吧。”张杨不说话,张平不挂电话,兄弟俩隔着电话僵持住了。张平自认作为兄长,这些年就没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问心无愧,他弟不是没良心的人,心里应该清楚。“杨杨,哥是担心你。”那头安静了几分钟,张杨妥协了,“我明天回去。”张平听出弟弟话里的不情愿,好像这通电话不打,还要在外地留几天,他狠狠搔了搔头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