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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强硬……刘时英刚要客套几句,便觉得有人从后面拽自己的袍子。回头只见裴陵完全无视左三知,只眯起眼睛对自己道:「时英,我觉得自己有点醉。你送我回去吧。」「好。」刘时英巴不得裴陵不再喝了,见裴陵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要上前搀扶。可他心念一转,觉得或许左三知来劝更好,便推说要像诸位官员告辞,等下再来送他。刘时英不露声色的指点道也正中左三知下怀。他本就要找裴陵,只不过时机都不对,现在刘时英给他这个机会,他便忙去跟李振中告罪先走。然后回到了筵席角落,把裴陵从几个陪酒的官妓中拽了出来,从屋里拉到了官衙的外面。「大胆,你……你敢拽我……咳咳。」裴陵看刘时英走了,便又喝了几大杯。人醉醺醺地闭起眼睛,被左三知拉住也不分辨是谁,还以为是刘时英说完话回来了。待出了官衙,被夜里凉风一吹才睁开眼睛。见是左三知不由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打,可脚步踉跄,没打到左三知不说,反而自己绊住了自己,差点跌倒。「你喝多了。」左三知伸手搀扶。他一手拉住裴陵的右臂,一手揽上了裴陵的腰,低头在裴陵的脖颈间嗅嗅,发现那酒的味道已经开始从皮肤往外散发——裴陵喝太多了。「哼,小人得志……咳咳……」裴陵想起自己不能出征而左三知却一路升迁,便用力打了左三知一巴掌,接着又从胃里呕了些东西出来。他揉着醉眼,希望没有兵士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幸好守门的兵士刚被里面的人交进去准备换岗。「……你等着,我去牵马。」左三知住的府邸不大,但离这官衙还算近,所以他是步行过来的。但裴陵离得远些,就骑着枣红马赴宴。左三知让裴陵靠着官衙的墙站住,自己去牵那久违的枣红马。枣红马见是左三知,也亲热地用头磨蹭他的头,打着响鼻。「别碰我。我去找时英,他会送我回去。」裴陵晕头胀脑地被左三知拉过去,他又出手要打左三知,却被左三知抓住了手腕。「你醉了。我送你。」左三知并不理会裴陵的抗拒,他先跳上马背,接着又把裴陵拽了上去坐在自己身前。两人本差不多高矮,可裴陵醉酒,身体发软,整个人倒像是泥一般瘫在左三知胸前。「混帐东西,你这个低等的贱民。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竟然也会受到提拔重用。混帐东西。」裴陵骂骂咧咧冲左三知大发脾气。他听到官衙内换岗的兵士走出来,也不想酒后醉态让那些人看到,传出去闲言碎语地笑话,便没有再抗拒左三知,任左三知抱住自己提马离开。「你喝多了。从前,你的嘴巴可没这么坏。你以为你……」左三知听裴陵胡乱骂着,眼神不觉凌厉起来,可裴陵在怀中全然不抗拒的模样又让他心里一颤,即将脱口而出的嘲讽也咽了回去。「你混蛋,你这个混蛋,怎么这里还多了伤疤……你这是往哪里走,这不是去我府邸的方向。」打着酒嗝,裴陵摸上左三知的脖颈,发现左三知的脖颈右侧有道深深的疤痕。触碰到,手指似乎也被刺痛,跟着难受起来。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自然明白这是箭痕,而且,如果躲闪不及,再往里面一寸,今天看到的就不是左三知,而是左三知的尸体了。一将功成万骨枯,要从那种地方回来是多么不容易,而且这不过是看到的地方。在衣衫遮掩之下,又有多少看不到的伤痕?伸手拂上左三知的脊梁,裴陵觉得酒劲带起了欲望,迫不及待的欲望,一种把面前男人压倒,深入体内肆虐的冲动。「去我府邸。」左三知察觉出裴陵身体的异样,便微微一笑,也不过多解释,催马向前,让枣红马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住的宅院。「你的宅院?呵呵,也好,我倒要看看杨校尉为了讨好你这混帐东西,给你安排了什么。」裴陵笑骂,没往多里想。由着左三知伺候一样扶自己下马,走进了那个不大但很舒适的宅院。「大人,你回来了,这位是……」府邸里的佣人见左三知牵马进门,便迎上前。「马栓在这里,喂了草料你便回去休息吧。那些佣人都放假走了?」左三知扶着裴陵,见裴陵张望自己宅院里的布置,便微微一笑。「都走了,小人这就喂马去。」「恩,你喂完马就回房吧,我不叫你,你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左三知看裴陵挣脱自己往前走了几步,过去又扶住。「伺候我解手。」裴陵见那下人走了,便转头冲左三知邪邪笑了下。他在今天的筵席上没吃什么,一直在喝酒,喝得腹内发胀、人有醉意不说,许久没沾过云雨之事的身体也反应强烈起来。此时夜色正浓,左三知又在旁边,他摸着左三知的脸跟脖颈,嘴唇贴在那皮肤上,猛地开口,咬了左三知一下。「你咬死我的话就没人伺候你了。」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吩咐,便带着裴陵去了茅厕,跟当年一样替裴陵解开腰带,扶住裴陵的胯下之物,让裴陵积蓄的酒液喷溅。「混帐东西,不许碰。」裴陵的脑袋被风吹得清醒了些。感到左三知的手在胯间之物上抚摸,他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开始涨大、变硬。「不碰怎么放回去,还是说,你就让这东西一直吊在你的裤子外面?」左三知见裴陵薄怒的样子,扯起嘴角。他发现裴陵没了在他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的鄙夷,那双眼眸也闪动光泽,布满了欲望。看着左三知还是很麻利地替自己系好裤带,他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毕竟这不是左三知的错,只不过自己心中的苦闷无处发泄,就连对刘时英也只能半遮半掩,所以,看到左三知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把一肚子的火都发在左三知身上。「言重了。我扶你到房里歇息吧。」左三知看裴陵平静下来,就小心搀扶住裴陵,揽住裴陵的腰,把裴陵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筹办庆功宴的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不说完全猜到裴陵的心态,也还揣度个八九不离十。那种身处险境却无能为力的心态他尝过,明白是什么滋味。「好,你等下再给我泡点茶,我的头很沉,今天喝多了。」裴陵被左三知扶到房里后也不客气,自顾自躺在床上,伸出两只脚,示意左三知替自己脱靴。「嗯。」左三知伺候裴陵脱靴,又替裴陵解开衣服裤子,按照老习惯,让裴陵裸身躺在了床上,又给裴陵端来一杯茶水。「好难喝,你这里没有更好的?」裴陵咕咚咚喝光,又抱怨起来。看着左三知不动声色的表情,他不由想到当初左三知也是带着这样的脸被自己贯穿,胯间软下的东西不觉又硬了起来:「混帐东西,还不快过来?一个军奴能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