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席勒】基于藤蔓的可怕限制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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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态席勒扔上来的时候,傲慢席勒对于眼前的情况早有预料……也没预料到是这么个场景。 意识上浮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藤蔓——密密麻麻的藤蔓,它们覆盖了这间可怜客房的每一面墙壁,封堵住了门窗,并朝房间中的席勒身上攀援而来。 或者说,并不仅仅只是“朝”,它们已经做到了爬到席勒的身上,缠住他的手腕,脚踝,小臂,膝盖,并朝着更贴近躯壳中心的方向进攻。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盯着他。 ——帕米拉。 并且席勒非常清晰地读出了帕米拉此时的情绪状态。 她想和他上床。 傲慢席勒皱起眉,他刚打算动用灰雾的力量挣脱这些藤蔓,就听到万物之绿幸灾乐祸的声音:“这可是你让我进行的治疗,你确定要停下吗?” 傲慢席勒停住了动作:“你什么意思?” 就在他犹豫的这短短几秒时间里,几根藤蔓已经爬上了他的大腿,并且正在收紧,试图把他吊起来。 “就是这样。”万物之绿看戏的笑声几乎要溢出来,“应你的要求,我对帕米拉大脑中的一部分内容进行了激活,因此,她在一段时间内会表现得过于亢奋且欲望勃发。” “她现在看起来可没有理智。” 席勒挪动了一下腿,但是藤蔓上传来的巨大力量让他没能挣扎太多,反而又被几根细小的疼慢抓住机会,趁机借着他挣扎时被扯开的衣领钻进了衬衫里面。 “她已经理智太久了。”万物之绿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欣赏席勒狼狈的样子,直到席勒快要忍无可忍的变成雾气时,才继续开口:“这样的激活并不容易,因为人类的大脑是格外精细的器官,如果第一次不能得到充足的释放,之后想要再进行第二次就几乎不可能。” 席勒僵硬了一下,他的意识在那一瞬间消失了一下,但是很快,傲慢席勒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他看起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他问万物之绿:“那你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激活?” “不是你让我激活的吗?何况我怎么知道激活以后的情况?”万物之绿翻了个白眼,“而且是帕米拉选择了你,所以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没给你的学生下药。” “我对我的代行者的床上生活完全不感兴趣,她爱找谁找谁,祝你们玩得高兴。”万物之绿很难说不是在报复地把被藤蔓缠得动弹不得的席勒扔到了客房的床上,随后这个非人的意志消失在房间里。 席勒和帕米拉对视了一会儿,从帕米拉的眼睛里,席勒又一次确信她没有理智,但并非疯狂,而是一种亢奋。那种过度亢奋的眼神很难让人与“人”这个概念联系起来,而是会联想到野兽——或是别的什么。 藤蔓早就钻进了席勒的衣服,现在正贴着他的皮肤摩挲,这位年轻的小姐偏了下脑袋,cao控着藤蔓打开席勒的身体。 席勒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挣扎,而是顺着藤蔓的动作打开身体。 尽管现在的情况比起饥不择食,更像是蓄谋已久,但是这件事情上席勒绝非无辜者,并且他其实很清楚这一点。这并不是说他利用催眠植入帕米拉的创伤回忆这件事,而是涉及到他长久以来的一个本不算什么大问题的习惯。 一直以来,席勒都并不自称为一个禁欲主义者,傲慢席勒所表现出的保守、理性而近乎于禁欲的特质仅仅只是作为“教授”和“傲慢”而言,而对于另一部分席勒来说,他们从不忌惮于释放自己的荷尔蒙吸引力,并以此作为武器。 同理而言,这一部分席勒在名为“席勒”的个体身上所进行的改造,以及留下的那些富于魅力的痕迹在不影响人格特质自身认知的情况也并不会被傲慢席勒抹去。 这理论上没什么,因为席勒自己很清楚,,他并不像布鲁斯那样拥有顶级的美貌。事实上,就单纯的五官和脸而言,席勒几乎不会被人用“帅”或者“英俊”来形容。 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明明就脸而言绝非顶尖,但偏偏美丽得出奇——不巧,席勒就是这种人。 这种美丽对于许多人而言是难以理解的,他们可能会夸赞席勒斯文而充满学者气质,但是绝不会夸赞席勒的外貌,因为他的美丽并不直白。这种并不直白的美丽对于一部分二十出头的孩子们的吸引力并不高,因此,在他们眼里,席勒只是一个严厉的教授而已,但对于另一部分人而言,那种将魅力和荷尔蒙植入冷静又端庄的外表下所带来的吸引力足以令人疯狂。 ——不巧,帕米拉就属于这另一部分。 而席勒当然清楚这一点。帕米拉并不是唯一一个想和他上床的人,哥谭大学里的心理学课堂上总会混着一些其他专业的学生,他们显然不是被席勒精彩的讲课技巧吸引过来的。并且这件事情傲慢席勒也不太能甩锅给病态们,因为病态们只要想,教室就会被不来听课的学生填满。 但是这件事情席勒也不太好处理,一方面是这群学生其实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另一方面是,这群学生大半都不是他的学生。 就比如现在正打算把出格的事实践的这位,帕米拉严格来说并不是席勒的学生,所以理论上席勒也没什么权力管她。也就是说他其实并不能像对付布鲁斯那样把这群学生罚去写论文——尽管到了后面罚写论文这种手段对布鲁斯效果也不太好了。 总之,各种因素叠加之下,席勒对于这一部分学生选择了冷处理,让时间冲淡荷尔蒙的激情。 于是现在,时间不够冲淡荷尔蒙激情的帕米拉把席勒摁在了床上。 好消息是,帕米拉现在已经过了21岁的性同意年龄,席勒不必担心帕米拉反手一个举报他身败名裂。 坏消息是,帕米拉想要他字面意义上的身败骨裂。 缠在席勒胸膛上的藤蔓开始用力收缩,席勒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帕米拉!” 年轻女孩看了他一眼,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弯下腰,去亲吻席勒的嘴唇。 当嘴唇贴上来的同时,那些看似柔软的藤蔓露出了它们的獠牙,像是巨蟒的绞杀一样牢牢固定住这具躯体,窒息的感觉飞快地爬上了席勒的大脑。 他挣扎着想要躲避帕米拉的亲吻,藤蔓注意到了猎物的抗拒,于是从背后勒紧席勒的喉咙,阻止他的动作。 收紧的藤蔓压迫胸腔和气道,席勒的四肢则被藤蔓分别缠绕着打开,无力保护脆弱的腹部。因此当一根蔓生出荆棘的藤蔓刺穿席勒的腹部的时候,他没能反抗。 帕米拉听见席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但她只觉得心满意足。她捧着席勒动弹不得的头颅亲吻着,用自己的舌尖去勾席勒的舌头。 她听到席勒的挣扎被压制成微弱的呻吟和喘息,从未有过的轻盈和愉快感令她在幸福的浪潮上起伏。帕米拉第一次体会这样的快感,她将藤蔓收得更紧,像是一个情人的拥抱。 她的意识并不算清醒,因此完全不能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会给受害人带来怎样的伤害——好在席勒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那根钻进他的腹腔的藤蔓正在抚摸他的内脏,席勒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根藤蔓掀起堆叠的肠管和大网膜,探入胃袋所在的位置,并试图朝更上方探索。 ——那是膈肌。 而他的心脏正在膈肌的另一边跳动。 他的肋骨被收紧的藤蔓勒断了六根,因此肺部的呼吸总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尽管他现在的气道也不算畅通。 喉咙被挤压,口腔被封闭,气流顺着狭窄的气管化作痛苦的鼻息。席勒的小臂绷紧,手指在抓挠着,却只能抓到坚韧的藤蔓。 双腿同样被牢牢收紧的藤蔓缠住,疼痛令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而帕米拉略微抬起一点儿头,她着迷地吻了一下席勒的鼻尖,听着席勒的喘息。 鲜血在席勒的肺脏里翻腾,帕米拉侧头盯着席勒,她注意到席勒的额边满是汗水,收紧的气道已经不容许他发声,但帕米拉没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任何恐惧或是亢奋。 “好吧,看来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帕米拉咕哝了一句,同时,她cao纵着藤蔓刺进席勒的心脏,当鲜血迸溅而出的时候,所有的藤蔓和它们的主人一起垂落下去。 随后,雾气散开,拖住昏迷的帕米拉,把她放回床上。 “我想你应当给我一个漂亮的热带花园作为诊费。”席勒看了一眼床上的帕米拉,转身走向门外。 另一道身影迎上来,席勒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外套。 “你在这里看了多久了?” “我刚到,但是她勒断你的第一根肋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布鲁斯·韦恩摊开手,“我就说你得处理一下那群没事就盯着你的学生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