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侍奉与服从(ABO/双/女父互攻)在线阅读 - 06-毫不留情(BG/初夜/脐橙)

06-毫不留情(BG/初夜/脐橙)

    父亲的yinjing在阿黛尔手中勃起,她客观上需要感谢他遗传的可观尺寸。那条形状流畅而漂亮的海绵体硬邦邦地杵着,晶莹的黏液泪水般从马眼淌出。他灰蓝色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她头一次如此仔细地端详他的脸,他漂亮短直的睫毛与头发同样乌黑,虹膜如两枚冰块或玻璃般平静。他拥有年轻人的容颜,皮肤尚未起皱,眼角没有细纹;但生活的激情已从他眉弓到鼻梁退潮般干涸,他的嘴唇永远没有感情地抿合,肃穆与寡淡从他血rou间无可掩饰地流露,甚至混合着厌倦的疲惫,他的精神状态已不再年轻。父亲总是对一切毫不在乎,令阿黛尔想质问他,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作为布伦贝格家族的后裔,尽管阿黛尔并未接触过除父亲外的任何血亲,她对这个军事世家的常识略有耳闻。传言布伦贝格的子嗣们存在血脉感应,甚至能通过肢体接触共享记忆,这就是方才她见到父亲分娩时血腥场景的原因。为了触发她的愧疚乃至迟到的孝心,他故意给自己展露了妊娠的苦楚,让她瞧瞧他为女儿付出了何等牺牲,像是学校做作的母爱歌颂剧,令她更不想对他有丝毫同情。父亲的说教只能结出一种成果,就是证明他是个女阴被拆线都能爽得潮喷的受虐癖妓女。作为高贵的豪门之女,随意使用娼妓父亲的任何器官就像主人支使奴隶般自然。

    在把父亲当成活体按摩棒前,阿黛尔快速回忆她是如何在学校玩弄她的小男友的,以往她只作为Alpha用过他们,女性的那部分则不配让他们染指。她的临时男友往往是双性Beta或者男性Omega,在她开始前他们会体贴地把自己弄湿,令接下来的性爱毫无阻力。唯一的例外是她的初次,对象是位出身贫寒的Omega,比她所有继任男友都聪明温柔,只是对正义有种愚蠢的执拗。她还记得他们笨拙地在储物室里实践,他坐上她的武器,小心地将身体下沉,甚至担心动作太大而弄伤她。那次经历充满汗、灰尘与体液的味道,她当时却不觉得脏污,反而以为那是青春期必要的甜蜜。他们的分手也是最不愉快的,Omega竟因为她处理敌对帮派的方式对她失望,他们大吵一架后发誓老死不相往来。此后阿黛尔只选择取悦她的男人做伴侣,她能轻易获取精神慰藉,并且能没有负担地丢掉他们。

    按照她从记忆与影像制品中获取的知识,她将父亲的前液抹在他的阳物上,令它足够润滑。他的guitou擦过她腿根的软rou,随后是她睾丸下未经人事的yinchun,她瞥见他半阖的灰蓝双眼,竟有一丝过电的酥痒从下腹传来,她知道自己有反应了。没什么可羞耻的,她告诉自己,那可是她的父亲,帝国战争英雄,被皇帝陛下委以重任的男人,这个时代最出类拔萃的魔法师之一,一个不愿对她富可敌国的母亲低头的人,现在正驯善地被她亵弄。如今的帝国也早已不是看重名节,女性的贞洁也早就不是最珍贵的财产。但她仍生出一种恐惧,她预感她的缰绳会被夺走,他们脆弱的关系很快荡然无存,她将落入一种危险境地。

    “先找个避孕套。”父亲说,“我的zigong失去了怀孕能力,你的不是。”

    “是啊,你的已经被cao烂了。”她恶狠狠地说,他的所有话语都令她烦躁无比,但她还是从茶几上拿来一只,让他的yinjing慢慢将压扁的橡胶顶开。这个过程中她再次体会到他的尺度,她正逼迫自己容纳这种东西。没有关系的,这是与他博弈中必要的代价。

    干燥的避孕套需要涂抹润滑剂。等准备磨蹭地完成,阿黛尔慢慢分开阴裂,粉红而炽热的黏膜像石勒裂开的果rou外翻,父亲的剑刮过她的果瓤,逐渐滑进紧致的孔里。她首先感到疼,随后是撑开的饱胀,像一截硬物被塞入血rou间一样。他也曾有那种感觉吗?她两腿跪在他腰侧,试图继续向下坐,但女阴传来的是撕裂般的痛楚,她咬牙紧绷神经坚持,直到她发现一只布满疤痕的手覆盖上她的手掌。

    “不要这样,阿黛尔,”父亲说,“你流血了。”

    “不用你管,”她按着他凸起的髂前上棘命令道,“别乱动,让我继续!”

    “你会弄伤自己。”他手指聚拢,轻轻按捏她的掌心,“没关系的,第一次可以让我来……”

    “我不要!”阿黛尔暴喝一声。她没料到自己的声音如此刺耳,划得她声带生疼,甚至回荡在别墅里,讥笑她的不自量力。

    她意识到自己是何等丑态百出、面目狰狞,她已经输了。丢失礼仪盔甲的贵妇人只是裹了层金色锡箔纸的泼妇。她坚信周围人也是如此看待她的,只不过她的灵rou被塞进正确的zigong,拥有了正确的身份,所以她才得到众人的祝福;脱去她沉甸甸的华贵外壳,她不过是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或许她掌握了超出同龄人水平的法术,在学校外面对她鼎鼎大名的父亲,那又如何?她发现自己的腰胯抖得厉害,额头与脊背结满冷汗,像头待出售的女奴隶扔在舞台中央裸体示众,高高在上的窥伺目光从四面八方针尖般刺来。她不敢去看父亲的表情。现在除了乞求对手的仁慈,她还有什么可做的?

    她紧咬牙关,慢慢、慢慢地吞入利刃,那层脆弱紧皱的薄膜仿佛正被顶出凹陷,被锋利的剑尖刺破,随后粘稠的鲜血河流般顺着肌rou的纹路淌下。那柄刺刀继续向内,带着重力般的坚定意志分割她的rou,盘结的筋膜脉络被它干脆精准地斩断,正如铁斧砍断荆棘开拓血腥之路。在yindao的尽头,是她孕育子嗣的处女圣所,那里将被jingye无情地浇灌,她会被以雌伏的耻辱姿势完全填满,但强者能漫不经心地忍受这种耻辱。她正是为了证明她已不是弱小的女孩,才让出主人的权力的。当她与父亲完全嵌合、不能再晃动时,她发现自己淋漓的冷汗已浸透睡裙,甚至滴到他的胸前。

    她听见微不可闻的叹息,有双温暖的手臂搂住了她,它并不光滑,也不细腻,相反因常年外勤而显得粗糙。那个人柔软的嘴唇吻了她的额头,然后让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毫不留情地抓着她的腿根,用不容忤逆的强势力量让她的rou体上升,随后下降。她抱着他的脊背与脖颈,在波涛中无望地漂泊,过电的酥麻从身体底端触发,她的下体被雨水打得湿润,唯一的支点是他冷酷的怀抱。她不愿去想任何事情,只能感受他细碎地亲吻她的脸颊,战栗着被他的剑刃刺穿最柔软的深处,两股像奔涌的鲜血或泪水般颤抖地泻出欢愉的潮水。

    我会记住这次失败,她瘫软在父亲怀里紧闭着眼对自己说,永远记住失败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