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杨修(扶她/后入/异物侵入/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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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好痛。 我从黑暗中醒来,扶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回想着被敲昏前发生的事。 ……我拉着杨修进了小巷,问了他手中骰子的来路,得知了弘农有女人失踪的消息,随后就被打晕了,带到了这个类似地牢的地方。 我屏息听着外面两个看守的对话,得知他们是米rou将军的手下,误以为我和杨修是女人,打晕带了回来。 ……得,无妄之灾。 这里的看守真的很不细心,我的剑都没有被收走,于是我起身用剑柄敲晕了两个守卫,发现这里除了他俩似乎没有别人看守了才放心。 我转头看见杨修也醒了,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简单给他讲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之后我打算去救地牢里的其他人。 “别管其他人了!快带我走!” “你救本公子出去,杨氏不会亏待你的!” 杨公子现在可没有了在赌坊里的从容,他焦急地催促我带他离开并给我画了一个又大又圆的饼。 “救你?可以啊。” 我轻笑的声音在地牢里格外清晰。 “不过……你拿什么和我换——你的命?” 他急了,压低声音道:“别讲这些了,只要你带我出去,钱、权、名、利,还有美人,都少不了你的!” 我爱看他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焦急害怕模样,令我感到格外新奇,像只围着我转要吃的、饿得咪咪叫的猫。 “好啊,”我慢悠悠地应下,“报酬现付。” “哈?我身上可没带多少钱,还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拿走……”杨修皱眉,开始翻找自己带在身上的财物。 我微笑着阻止了他。 “要什么钱啊,我是那么庸俗的人吗?”我与他开玩笑,虽然他完全没有接腔的意思,“我要的,只是你啊。” “……什么意思?”杨修拢紧了衣裳,警惕地后退半步。 瞧,毛都炸了。 “字面意思呀。”我声音又轻又柔。 “想要我带你出去,就乖乖听话。” “你——精虫上脑了?这种地方都能想这档子事……”他又羞又气。 我装似无意地摆弄着自己的长剑,剑光森寒晃得他眼睛微眯,打断他道:“你只用讲,答不答应。” 沉默片刻后杨修答“好”,声音如蚊吟细不可闻。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舒服,他明白如果不答应我,我不仅不会带他出去,甚至还有可能杀了他。 在生命威胁下,一切原则都可以抛弃。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我怎么舍得杀他呢? 顶多把他关起来做我的禁脔罢了。 我掩饰下猎物得手的笑意,冲他眨眨眼,一步步将他逼到角落,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抚上他细韧的腰身,感受着手下身躯的战栗,一寸寸地向下滑至隐于层层衣料的臀部。 即使我没捂他的嘴,他也不敢叫,生怕招来别人。他只是错开头不与我对视,身躯微微颤抖,一副被坏人捏住后脖颈的可怜小猫样。 ……抑或是即将被夺走处女的雏妓。 大约他也知道单凭自己出不去,才会如此听话吧。 我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外裤,随后又摸向他的亵裤,这地牢里只有昏暗灯火,如魂灵般幽幽闪动,映照他不安的脸。 一声丝帛摩擦的声响,亵裤落了地,两条骨节匀停的腿裸露在空气中。 地下阴寒,我摸上他微凉的腿,杨修便像是被碰到痒痒rou一样瑟缩着要躲开,又被我一把攥住,在白色皮rou上留下浅浅红痕。 杨修双腿被分开,我的性器饱含性暗示地磨蹭他的腿根,感受着大腿内侧嫩rou的滑腻触感,roubang愈发硬挺。 “转身。”我命令道。 他抓紧了我的手臂,仰头望我。 “广陵王,你真的不再想想,你要什么别的我都可以给,等我回去给你找七百个漂亮姑、唔——” 我低头吻住了他。 杨修身高堪堪七尺,我这个“女子”都比他高半尺。正因如此,我与他接吻时需要俯身垂首,显得他更加娇小玲珑,倒真像是未成年的男宠。 yin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地牢里格外明显,杨修吻技青涩,被久经情场的我吻得喘不过气,涎水从唇畔滑落,更显糜乱。 “呼、呼……” 好不容易被放开,杨修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脸颊绯红,眉眼水光潋滟,明明是瞪视的眼神,也在朦朦水色下变成欲擒故纵。 我把他翻过身去,将不常运动也不见阳光的白腻臀rou展露在我面前,杨修在我的命令下颤颤巍巍地扳开臀缝,一口未经人事的嫩xue便如花朵盛放般绽开。 即使光线微弱也能看清xue口浅淡的色彩,一看就是处子,可我偏要调戏他:“屁眼颜色这么深——不会已经不是处子了吧?” “你——满口污言秽语!”杨修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要骂我,但是养尊处优的小公子能骂出什么脏话呢,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罢了 我没管这只小猫骂骂咧咧讲什么,往xue口上吐了点唾沫,一指试探着进入紧窄的xue道。 “呃呜!住手、住手广陵王!”杨修身体明显一颤,xue夹的死紧,失态的叫出声来。他背对着我,双手支撑着粗糙的墙壁,腰向下塌,屁股便自然凑到了我的下体前。 “杨公子,小声些,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在被cao吧?”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笑,手上却往xue里又加了根手指,两指并拢向深处探,很快便探到一块栗子大小的、与周围触感不同的软rou。 我是有些指甲的,即使带着手套锋利程度也没有减少多少。往软rou上狠狠一抠—— “呜啊啊啊——”单听杨修的声音,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受刑,可被肠液洇湿的手套告诉我他只是高潮了。 哦,没注意,他前面也射了。 “好sao啊宝贝,”我低下头贴着他耳朵讲话,呼出的热气全打在他耳廓上,“用屁股就可以高潮吗?真是天赋异禀。” 不用看我都知道他脸红透了。 既然他已经出了这么多水,那我就不用再做前戏了。我扯开裤带,昂扬的性器跳出来,正好打在他的屁股rou上,晃起阵阵臀浪,还留下一条yin乱的红痕。 灼热的性器贴上暴露在空气中有段时日的皮rou,使用过多次的巨大性器颜色和凝脂般的rou臀放在一起,更显得他娇小可怜。 长驱直入引得杨修漏出一声呻吟,青年清亮的音色在呻吟中变得沙哑:“哈、广陵王,轻点……” “可是你的xiaoxue看起来更喜欢我重一点啊,怎么办呢?”我故作苦恼,掐着他的腰狠命抽插,我与他的交合处甚至都撞出了白沫。 他整个人被拢在我的阴影下,全靠我支撑着才勉强站立,腰上是触目惊心的指痕,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小只的roubang硬着时不时蹭到墙,逼得他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哭叫—— “——瞧瞧自己的sao样吧,杨公子。” 这才多久啊,他又高潮了。 猫咪屈服于欲望屈服得很快。高潮的杨修真的紧得要命,叫得像发情的母猫又媚又sao。我没忍着,顺势射在了他体内。 “唔啊啊啊、好烫……呼、呜、shuangsi了……” 我特意把他的脸扳过来看,杨修视线涣散,瞳孔上翻,舌尖微吐,一幅荡妇脸。 下次和他做一定要找个画师把他这副yin荡的神情画下来。 我拔出性器,拿他的白屁股草草地清理了狼藉的roubang,看jingye从张成五铢钱大小的xue口缓缓流出,我沉思片刻,从他的衣服中找到了他常用的骰子(不是雀使的),塞了进去。 骰子小且摩擦力小,不太够。 我想了想,把我的手套也塞进去了。反正都被他的sao水弄脏了,不是吗。 别问我为什么不着急救雀使,她其实早就脱困了,救人只是我给修猫下套的幌子。 不然,他哪有这么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