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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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趴在床上,被打肿的臀瓣中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杨青絮将自己的手指擦净,顺了顺方棠的头发。方棠先前挑的那支玉势,整个插进了他的后xue,玉势两端细窄中间弧起,刚巧将整个通道填得满胀,只留一串细细的流苏荡在臀缝中。要让杨青絮这么爽快地留下来,必然要付出些代价。 杨青絮躺到他身边,替他盖上被褥:“快睡了。” “先生,”方棠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后xue的异物感过于强烈,只要有一些细小的动作,那一串流苏便会扫过自己的臀缝,难受得紧,“我是不是惹您不高兴了?” 杨青絮睁开眼去看他,见方棠神色紧张,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方棠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我接受了。”杨青絮翻了个身面向方棠,方棠趴睡得姿势难免别扭,却也别无他法。臀部的伤不可压迫,便只能如此。杨青絮将手覆到他的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算是哄他入睡。 第二日睡醒,方棠发觉自己身后的玉势早已被取出,后xue也不曾有酸胀的感觉。只是臀rou上的伤还未痊愈,先生告诉他,要恢复,少说一个星期;若是要不留一丝痕迹,少说半月。杨青絮免了他痊愈之前的下跪,为他备下了厚实的软垫,置于座椅之上。 ... 这日,杨青絮趁着学堂里午休的时间回了趟家。方棠正在桌旁看书,杨青絮走到他身侧,揉乱了他的头发。方棠抬头去看他,杨青絮顺势将手挪到了他的耳垂上轻轻揉捏: “看得怎么样了。” “方才读完几则小传,看完这一册便准备背您布置的书了。” “好。”杨青絮手上的动作没停,方棠被他扯的有些难受:“先生?” 杨青絮看向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会有耳洞?” 方棠闻言一愣:“先生,这是母亲那里的习俗,在我六岁的时候打的。” “先生是介意这个吗?”他看上去有些为难。 “不会。”杨青絮顿了顿,“怎么没见你带过耳坠。” “中原人不喜这个,我便没再带了。” “这么说,你是带着耳坠在身边来到中原的。”方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听杨青絮继续道,“去取来给我瞧瞧。” “拿你最喜欢的那副。” 方棠犹豫片刻,才说了是。他起身的时候还有些踉跄,不过走路的姿势已经基本瞧不出什么端倪。方棠取回耳坠交到杨青絮手里,不知怎的,脸涨得通红。 耳坠的主体是一颗水滴状的奶白色珍珠,银针与珍珠的连接处被做成了精巧珊瑚模样,镶嵌着透明的宝石。 杨青絮细看过后将耳坠还给了方棠:“还记得当时穿耳洞是什么感觉吗?”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当时因为在海边贪玩,让海水碰到,总是发炎,养了许久。” “怎么这么不小心。” “因为..母亲说这是正常的,我便没太在意。” 杨青絮点点头,方棠试探性地问道:“先生,您是不是不喜欢这个...?” “我没有不喜欢,耳坠很漂亮。”杨青絮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他看着方棠的反应,对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言语上的不妥,“方棠,你最近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方棠被噎了一下:“对不起先生,我知错了。”杨青絮顺了顺他被自己揉乱的头发:“听话,继续背书。” “是,先生。”方棠乖乖坐下看书,却是心不在焉。 杨青絮没有太多时间留在家中,毕竟还有私塾里的学生要教。方棠看着桌上堆起的书册,轻叹一声,先生最近给他布置的东西愈发难背了,先生也丝毫不提要检查的事,每次不过是问一句是否背完便结束了。 方棠倒也不是没起过歪心思,既然先生不查,那若是不背这些偷个懒,岂不是也没有人会发现。不过这个念头生出来只一秒便被打消了,方棠哪里敢。 城南集市那边的进展很慢,前些日子因为天气的原因,集市不得不关闭。好不容易重新开张,又近年下,有些店主干脆趁着机会关了店,回家过年。 一场暴雪让整个集市几乎关了一半,能得到的情报也是寥寥无几。且就算是等过了年再回来,时日一长,也难保这些摊主忘记年前的事。 想到过年,便又是一件烦心事。父亲还在扬州经商,每到年关都是最忙碌的时候,而母亲又远在东海,虽都有书信往来,却总是不及家人在身边来的舒心。方棠只觉得眼前书本越发无味,也不知先生过年有何打算。 方棠的心事重重,自然是瞒不过杨青絮的。见他用晚膳时魂不守舍的模样,杨青絮便知道自己的小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方棠,”杨青絮思索了一番,没有开门见山,“晚上choucha你的功课。” 方棠拿着筷子愣了半晌:“什么?”见杨青絮挑了挑眉,方棠连忙跟上,“好的先生,我知道了,检查功课。” 杨青絮没再多说,总归饭后才见真章。意料之中的是,方棠背得磕磕绊绊。他提问的句子倒是都能接上,也能说出解释,只是背书总是背着卡壳,又或是突然忘记诗名和作者。 杨青絮将手里的书册往桌上一甩,方棠跟着颤了下身子。身后的伤尚未好全,方棠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瞧见杨青絮黑了一半的脸色,他也顾不上什么伤痛,自觉跪到了地上,杨青絮没有阻止。 “你就是这么背书的?” “先生,我错了。”方棠不敢顶嘴狡辩,低头看向地面,偷偷咬着嘴唇。先生choucha的那几篇文章算不上难,且自己日日复习,又怎会忘记,可偏偏刚才...方棠闭上眼,无论如何,终归是他自己的问题。 杨青絮看着他许久,即便抛开主人的身份,自己仍是方棠的老师。方棠心里藏了事情,学习自然心不在焉,无论出于哪一种身份,他都不能坐视不理。“方棠,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用一句你错了就可以解决的。”杨青絮叹了口气,方棠听着心里发堵。 “我相信你是个自律的好学生,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好吗?” 没有意想中的责怪,这让方棠有些惊讶。他抬头看向杨青絮,先生朝他伸出手:“起来说。” 方棠搭着杨青絮的手重新坐到椅子上,他看着桌上堆起的书册,又看了看等待他解释的先生:“先生。” “嗯。”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很认真地背了这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日都会复习的。” 方棠的情绪听上去很脆弱,杨青絮皱了皱眉,安抚道:“我相信你。”方棠攒着的泪水眼看就要溢出,杨青絮轻声道,“不说背书的事了,我只当你今天状态不佳。” “可是..”方棠心里有些难受,“先生。” “我在的。”杨青絮抚了抚他的后背,“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话音刚落,方棠的眼泪便忍不住了,他伸手想揉眼睛,被杨青絮阻止,随即手心里多了块帕子。 “这个毛病得改改,不能总是这么爱哭。”杨青絮难得温柔。方棠攥着帕子,擦了擦泪水。这是杨青絮贴身的手帕,上面的气味让方棠安了神,稍稍平复了心情。 杨青絮耐心地顺着他的后背,待他抽泣的幅度几乎平息,才开口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方棠的身子还有些僵,他朝杨青絮点点头。 “好,我听着。” “我..”方棠轻咳了一声,“我可能有些想家了。” 杨青絮沉默了片刻:“你想回去?” “不,不是的先生。”生怕先生误会,方棠解释道,“我只是想见见我的父亲和母亲,快过年了。” “但我也不想离开先生..”方棠的声音低了下去,杨青絮轻笑:“不想离开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说得这么小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方棠有些急了,先生怎可如此曲解他的话。 “我明白。”杨青絮将方棠搂到怀里,“我原本计划和你在长安过年,车马劳顿,再加上你的翎歌,终归不便。” “既然你如此想,你父亲在扬州,我便带你回去;你的母亲,我会着人想办法接来。正巧扬州码头离蓬莱最近,只是坐船来回可能劳顿,要辛苦夫人了。” “虽然不及你回东海故土,但这样安排可好?” 方棠有些怔愣:“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 方棠窝在先生怀里,听着杨青絮的心跳,不知不觉又红了脸:“谢谢先生。” “现在安心了?”杨青絮顺了顺他的头发,“再过几日,私塾的课业安排结束,我们就回去。” “好。”方棠偷偷回抱住杨青絮,见先生没有拒绝,又紧了紧手臂。杨青絮哪里会不知道他这些小动作,他看着方棠,总觉得自己似乎比从前心软了些。 他闭上眼,眉头轻皱,对于他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方棠没有再得寸进尺,既然心事已了,他自告奋勇向先生提议,将先前没背出来的文章又重新背了一遍。方棠确实是个好学生,杨青絮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