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母亲:怀孕,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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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路辰怀孕是一件很巧合的事,他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件笔直银白的西装,只不过比以往消瘦的身材显得浮肿一点,具体来说就是好像胖了点,下颚圆润了一些,抱起来也没那么硌手,整个人在星舰的冷光下柔和许多,连那双锐利的绿眼都没那么扎人,你只当他是什么吃好了就心满意足呼噜呼噜睡觉的猫,偶尔还是莫名其妙地看你几眼,错觉一样,你觉得他更像一只不高兴就挠人的猫了。 他的身体有些抖,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冷的,他以往都不会怎样,唯独这次你扶着他背,他下意识依靠你,又反应过来马上支起腰,你感受到他腰窝柔软的触感和他微弱颤抖时发尾散发的清香,想到他无数个夜里难得乖巧地搂你脖颈,耳语着说你最好明天不要缺了训练,那气息挑逗几乎是挑衅,你挑眉玩味地看向他,他不满回瞪一眼,你一边问他身体有什么问题吗一边去交缠他微微蜷缩的手指,有点凉还有些太白了,你心想。 你本以为他会马上松开不带感情地说你应该叫长官,但他停留了一会好似累极的候鸟,才慢慢离开,手指上带着你的温度,他无奈地说回星舰再说,你对他的反常感到稀奇,变本加厉地一面像个小孩拽他衣摆,让他快得像逃跑的走路都有些吃力,一面当着所有人面搂着他腰亲昵地靠近他鬓边说先生不为我关心你而开心吗?他不回答只是一直前进,你看见他泛红的耳尖心想这套对他还是管用,对谁包括他自己都狠得下心,对你反而不太行,快到星舰的时候他低声说如果你想让流言四起给自己添堵的话大可以继续搂,你回答我又不在乎这个,为什么不把流言坐实呢?他叹了口气好像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进了星舰后他彻底放松下来脱下外套,军装随便地丢到身旁一脸无所谓地躺进那个小船,你站在船边看他。 我怀孕了。他貌似很平常地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开始解自己里面的衣服,先是束缚带,然后是黑色的内衬,露出雪白的有些泛红和肿胀的胸部,他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也可以从他裸露的皮肤羞怯般的绯色看出他并不如神情上那样冷静从容,你向前一步,他就下意识往里缩一点,比平常似乎大一点有些异常的乳rou几乎是从微微润湿的黑色衬衫里弹出,莫名挺立的rutou沾着糖霜一样透明的液体随着动作轻轻摇晃,你饶有兴致地用手臂把他围在小船里,闻到一股淡淡的奶味,你便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他咬着牙已经把裤子脱到小腿,小腹微妙地有些弧度,被你一碰都动情般颤抖,他音调不自然地命令道别动,浅金色的发丝微微散乱,小船被你压得发出响声,他略显无奈地望向你,让你想到什么看着孩子闹的母亲,你被这个想法逗笑,一只手挑起他一缕发丝深吻眼睛富有侵略性和笑意地望着他,在他微蒙的视野里探索着他显露的肌肤一直到他有些兴奋的私处,留下一连串可怜的喘息。 你继续用指节弯起在肠壁里碾过,他似乎因为孕期变得更敏感,捂着腹部在你怀里抖着分泌液体,后庭几乎是湿软的,缠绵地勾着你手指,他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你没仔细听,你感到他连润滑都不需要用,不无戏谑地说先生最近真是yin荡,幻化了个比平时稍微大点的性器抵上他收缩的xue口,他忽然猛的挣扎,军衣凌乱地围着他,他显得苍白又狼狈满身水色,却被你禁锢在怀里强行顶入,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你性事的粗暴,他额上汗液黏住了发丝衬着他泛红的眼眶和说不清是拒绝还是享受的神情,他慢慢融化好似糖霜的绿眼,让他的推阻像在调情,你望着他按住他护着腹部的手用力冲撞,他双腿曲起难以承受一样夹住你的腰,头微仰起来发出不成调的哭叫,你从他腹部一路舔吻,舔过他因为情事更加潮红小孔中溢出一些黄白色奶液的胸乳,感到那赘rou发颤着在你唇舌间融化,你一路吻到他耳边,含住他耳垂黏黏糊糊地叫他,路辰,母亲。 他身体僵住一下,前端因为你持续的刺激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失禁般射出,他痉挛着被你顶入内部,你几乎是完全没考虑孩子之类的东西,他爽得脚趾绷紧,又痛苦难堪地从奶孔里涌出带着腥味的液体,溅到他自己的下颚,那白色浑浊的液体配着他狼狈满是泪痕的脸,他愣了一会闻到奶味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眼神几乎是迷茫的,无助地看向你,你安抚地抚过他头,他带着浓重的哭腔小声问这个孩子怎么办,你无所谓地回答先生你不是知道答案吗?打掉之后找医疗仓养养身子,这对你好也对我好。 你没有设置可以射精的设定,退出他的身体,把小船里抖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披到他有些受冷的身躯,你问他还好吗,他问你以前有过这样的……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吗? 也许,我记不清了。你含糊地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小幅度挡住了你看向他腹部的视线,说,我明天就打。后来你知道他没打也没说什么,日子照样这样过,你懒得猜测他的想法也没有时间去照顾,只是在他分娩的时候尽了责任,在他身体不便的时候帮他照顾,其余时间都是他一边瞒着所有人和帝国一边想尽办法拉扯大的,你从来没当过那孩子有你血脉,那孩子也至今不知你身份,他望着那孩子总是显得柔情,是他对你最温柔的时候都没有的待遇。 你想起你第一次发现他还留着那孩子时,你靠着墙提醒他再显怀就算他一天到晚不出门也总有人察觉,他只是缄默地回望你,你忽然感觉到他似乎有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明白,他带着本能似的戒心侧着身子,帝国的冷光好似利剑直指他愈发柔软不再锋利的身躯,好像磨钝了,你不无惋惜地想,又想到他固执地护着一个深埋腹部的胚胎,感到他像一个真正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母亲?你嗤笑一声,摇着头离开,而现在你只是按住他的军帽,抚过他高温的脸侧,他乖顺地蹭了蹭你的手,好似一个被驯服的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