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流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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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伦斯感觉自己做了个美梦。 在永恒噩梦缠身的黑雾中,这样的美梦并不多见。 而这个美梦却让他倍感真实。 梦中,特蕾莎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头发,与自己辗转缠绵。这就是传说中凝识之蜜所带来的甜蜜梦境吧? 泰伦斯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那梦境过于真实,甚至带给他的快感也是真实的。那股气息是只属于马吉安人才有的,而特蕾莎是最后的马吉安人。 “醒了?吃点东西吧!”诺伍德将一块干粮放在泰伦斯面前的桌子上,“吃了东西好继续去圣所。” “诺伍德……”泰伦斯没有动,而是抬头看着他,“我受伤时候,是有什么人来过吗?” “一个马吉安人……”诺伍德放下手中的东西,离开了马车。 “泰伦斯……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维奥拉看着马车外的诺伍德。 泰伦斯默许了。 梦境是真的,特蕾莎真的回来过,甚至与他鱼水之欢,特蕾莎没有恨过他吗? 泰伦斯的心脏砰砰狂跳。 维奥拉在马车外擦了擦枪管。她依旧惕的看着诺伍德。 “为什么要骗他?” “我从未对他说过谎。”诺伍德看了看圣所的位置,那里大门紧锁。 “看来这次你已经破例了。”维奥拉给子弹上膛,“我知道,如果告诉他真相,他肯定会接受不了现实。” “虽然感觉你低估了他的承受能力……”诺伍德摇了摇头。“不过,隐瞒总比骗他要好。既然结果早已注定,那么,他知道真相会是迟早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维奥拉忍不住逼问他。 “在海格姆,赫吉向我索取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诺伍德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她的祝福让我不再饱受黑雾的侵蚀,但是那股气息可以与污秽共鸣,污染者会对我的气息异常喜爱。事后,污秽会被净化。但是副作用却是让我丧失所有可以支配力量的权利。” “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维奥拉皱着眉。 “我说过。”诺伍德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信不信由你。当时,泰伦斯的意识被污秽影响,他把我当做特蕾莎……” “我相信你的经历,不过……”维奥拉整理一下头发,“马吉安人这件事,你还是骗了他,不是吗?” “……”诺伍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枯树。 “我不相信你没有说过谎。所以,我会一直盯着你!”维奥拉走近了他,“你最好不要对他做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 “成年的女儿保护老父亲的决心与勇气?”诺伍德笑了笑,“他某些方面确实和你的父亲……哦不对!应该是和教会的人有些相似,尤其是……” “是什么?” 诺伍德没有说话,那张笑脸面具让人猜不透情绪。 “故弄玄虚……” 泰伦斯只听到了后面的几句话。 诺伍德为何会知道维奥拉的父亲? 但是来不及探讨这些。他们需要立刻前往圣所去找贝妮塔。 “这里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不好的回忆?”泰伦斯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维奥拉。 维奥拉终于收回了冷酷的目光,看了看泰伦斯,“这么多年了……始终没变。” “这里依旧散发着死亡的恶臭。”泰伦斯继续看向远方。“你的眼中似乎还充斥着疑问。” “对于这些怪物来说,死亡意味着什么呢?”维奥拉漫不经心的问着。 “一种恩赐吧……” 维奥拉摇了摇头,“但愿他们的灵魂得以解脱。” “走吧,去圣所……”诺伍德打断了他们,“时间不多了。” 而旅途中,一个无头骑士被钉在了石壁上,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三人一鸟团团围住了那个无头骑士。 “哦!抱歉!先驱者,希望我丑陋的模样没有引起你们的不适。”那名骑士尴尬的笑了笑,“别害怕,我叫帕特里克,曾经也是教会的骑士。” “他居然还活着!”格伦在头顶扇动翅膀,“这副样子早该是一具尸体了。” “是什么延续了他的生命,污秽吗?”泰伦斯看了看他。 “很相似,但不是一个东西……”诺伍德并没有感觉到体内的变化,也不排除现在有两个人可以帮他压制住那股气息的可能性。 “我并不认识几个有胆子如此对待教会骑士的人。” 骑士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沉稳,“那是新婚之夜,我的未婚妻砍下了我的头,刺破了我的心脏,将我定在这堵墙上,无尽的诅咒使我无法入眠。” 泰伦斯没有说话。 “当然这并不怪她……如果没有那颗红星,这一切也许不会这么糟糕……”骑士叹了口气,“成为怪物,还是留住尊严,这个选择并不困难。”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天,我感染了污秽。”骑士开始缅怀自己的新娘,“她将我的头颅带走,去寻找治愈的办法……也只有她甘愿为我付出。” 泰伦斯叹了口气。 “先驱者啊!你愿意帮助我吗?我的婚戒遗留在圣所。等她回来以后,我想亲手为她带上,唱起只属于她的歌谣,感谢她为我付出的一切。你愿意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吗?” 泰伦斯答应了。 毕竟就在同一个地方,举手之劳而已。 “能够击穿巨像的红星……”维奥拉思索了一会,“泰伦斯,恐怕这红星和他的新娘有关系。” “现在当务之急要去圣所。”泰伦斯来到了桥头,他看了看被支撑起来的桥板,“是要启动机关才行。” “要想到对面,看来要爬树啊。”诺伍德看了看旁边与河岸长在一起的巨大枯树,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维奥拉,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就不过去了吧,我爬树不太方便……” “诺伍德,我可以拉你一把。”泰伦斯不可能让他留下,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如何通过参天枯树达到河对岸。 维奥拉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很不高兴的看着诺伍德,暗暗和他较劲。 诺伍德无奈的耸耸肩,没有看维奥拉,而是走在前面探路。 诺伍德果然没有说谎。虽然兜兜转转在路程中遇到许多污染者,湿滑弯曲的树干甚至差点让人滑下深渊,但是总算是爬到了最高处。 泰伦斯回过身想对诺伍德伸出手,却被维奥拉打断。 维奥拉用枪口指着他,“我拉你上来!” “谢谢!”诺伍德的右手抓住枪口,被她拉了上来。但是维奥拉觉得,这句道谢配上他的面具显得格外讽刺。 “不用谢!” 诺伍德有些无奈的摸摸面具,这姑娘闹脾气的样子真是别扭幼稚又可爱。说监视自己,就绝对不让自己有和泰伦斯接触的机会。 好在攻略泰伦斯不在他的计划范围之内。 “诺伍德,门看起来像是被锁上了……”泰伦斯摸了摸下巴思考起来,“维奥拉,不必如此针对他,他实在没有理由害我们。” 维奥拉的态度有所缓和,她看了看泰伦斯,“希望这不是你的直觉。” 泰伦斯一直觉得诺伍德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但是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气息。 “门被锁上没有关系,那棵树要试试吗?”诺伍德指了指一旁粗壮的树枝。 泰伦斯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有一根粗壮的枝条延伸到窗户。 “带路。”泰伦斯没有太多情绪,现在当务之急是进入圣所,找到贝妮塔。 “不如让我在原地等待?”诺伍德面对着泰伦斯,实际上问的却是维奥拉。 维奥拉知道他在内涵自己,心理更是一阵不爽,刚要说什么,泰伦斯便直接打断了她。 “你知道路,当然不能留在这里。”泰伦斯看了看旁边的维奥拉,“上次你在阿达米亚被抓,现在最好都不要单独行动。” 维奥拉没有办法,年纪轻轻的她被诺伍德拿捏的死死地。泰伦斯又那么信任这个家伙,维奥拉更是不爽。 但是此刻维奥拉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不满跟上他们。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