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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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伦斯坐在河边一颗大石头旁,擦拭着剑刃。 维奥拉悄无声息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基塔布离这里不是很远。”维奥拉看了看黑雾中的远方,“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地方。” “有人告诉我,腐烂的伤疤永远无法愈合。” “那就切掉!”维奥拉不以为然,“切掉了,自然就愈合了。” 泰伦斯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年轻了。” 空气安静了一会。 “谢谢。” “这可不是在夸你!”泰伦斯温柔又疲惫的笑了笑。 “我谢的是你在阿达米亚救了我。” “我们扯平了,你在海格姆也救了我。”泰伦斯苦笑了一声,“那家伙也救了你。” “不要和我提他。”维奥拉平静的说道。 “去睡一会吧,休息对于先驱者来说是很奢侈的。” 维奥拉的声音柔和了起来,“有时候,你总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泰伦斯疲惫的问道。 “没事……”维奥拉静静的看着远方,看着格伦的猫头鹰在天空飞翔。 黑暗的森林,泰伦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他没有目标,只是本能的追逐着他面前的一束光。 “不要!!不要过来!!”一阵阵求救声在泰伦斯耳边传来。 “求求你!!呜呜呜!!快住手吧!污秽已经被清除了……” “快躲起来,别被他发现了!” “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 泰伦斯停下了脚步,剑刃滴落着鲜血。地上尸横遍野,其中甚至有还在襁褓婴儿…… 腿软弱无力的跪在地上,泰伦斯精神恍惚,他的双手甚至也满是鲜血…… “骗子!”耳边是让泰伦斯魂牵梦绕的声音…… “特蕾莎?”泰伦斯转过头,女人的身影慢慢远去…… 泰伦斯迅速地爬起身,向着那道光奔跑过去。 “特蕾莎!!” 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我曾经是那么相信你……” 泰伦斯想起来教会的话…… “以绝对的忠诚,守护赐福之地的光辉。我以教宗之位,代行神令,赦免你的罪责!” 泰伦斯如同行尸走rou一般,跟随着光点。 诺伍德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结果早已注定……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泰伦斯皱着眉头,教宗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用迷茫,不用畏惧。追随教会,追随光明!” 泰伦斯恍惚间看到了维奥拉的影子。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够得到原谅了吧?” “你本来可以救她!”贝妮塔也走了出来,“可是却背叛了她!” “不!”泰伦斯低下了头。 “充斥谎言!”特蕾莎的声音带着恨意,她轻而易举的用巫术将泰伦斯处决。 泰伦斯,你从未让神失望。 “啊!”泰伦斯从噩梦中清醒,面前的八音盒结束了音乐播放。 维奥拉慢慢的走过来,她同情的看着泰伦斯。 “发生在基塔布的事……对于马吉安人的那场屠杀……”维奥拉轻轻的拍他的后背,“那就是你难以愈合的伤疤吧……” “是谁告诉你的。”泰伦斯捏了捏眉心,惊醒的感觉并不太好。 维奥拉叹了口气,“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我明白一场杀戮足以改变一个人……” “不是改变,只是认清了这个世界……” “所以……”维奥拉看着他,“这就是你成为先驱者,离开教会的原因?” 泰伦斯没有说话。 维奥拉的表情变得气愤又无奈。 “教会就是这样,利用信仰,把人变成棋子。”维奥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该庆幸现在远离了教会,有了活下去的目标,而不是像某些人听信了教会的鬼话,献出了一切。” 泰伦斯知道,她指的是贝妮塔。 “谢谢你,维奥拉。”泰伦斯拍了拍她的手腕,站起身,“我该去算账了。” 诺伍德此刻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在搞什么小动作。 他没有搞什么小动作,他这是大动作!他只是发现在伊瑟流姆被扩张的乳孔收不回来了,两颗葡萄一样大的rutou被铁甲压住。里衣柔软的布料打褶,还被漏出来的奶水弄的湿润,狠狠地摩擦着敏感的rutou。 这感觉太难受了!一只手又非常不方便,他只能松开一点铁链,企图用披风和灵柩挡一下,自己好调整衣服。 这是长年的饮食不规律和时常处于应激状态导致的激素紊乱,而现在他的乳孔又被打开,乳汁顺其自然的流了出来。 泰伦斯看他鬼鬼祟祟,有些不满的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泰伦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诺伍德立刻回过身,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语气有些玩味,“我正准备休息呢!毕竟这里离基塔布还有一段距离。” 泰伦斯最受不了他阴阳怪气的语气。 “你太多嘴了!” “哦?”诺伍德带着笑意的声音更加灿烂,“所以你是要把我赶走吗?” “你在干什么?” “在和你谈话啊!朋友。”诺伍德对于这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你刚刚!”泰伦斯严肃了起来,“你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诺伍德身子一僵,愣住了。 这要怎么回答呢? “只是整理一下衣服而已。” 但是泰伦斯并不买账,甚至显得有些“热心肠”。 “你不方便,我帮你!”说罢,他扯开了诺伍德的铁甲,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诺伍德的胸襟一大片润湿的痕迹,泰伦斯愣住了。 “这是什么?”泰伦斯看着湿透了的里衣不解的问。 “我喝水洒了……”诺伍德一时间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搪塞。 “不是受伤?” “受伤?”诺伍德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贝妮塔说,她感受到你身上有伤口的气息,她们都很担心你,但是只有我过来查看比较方便。”泰伦斯松开了他,“既然你没事那最好。” 诺伍德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整理衣服,又将铁甲穿好。 “不过对于你刚刚说的……”泰伦斯盯着他,“恰恰相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如果赐福之地知道这一切……” “哈哈,别把我想象成教会的走狗,我只服从于我的雇主。”在诺伍德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在查明真相之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你是雇佣兵?”泰伦斯只能联想到这个。 “可以这么说吧!朋友。”诺伍德认真的说道,“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的雇主是谁?” “某个想知道真相的人,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答案。”诺伍德沉吟了一会,“怎么样,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泰伦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布料包裹的东西。 “啊……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件遗物似乎奏效了!”诺伍德的语气很欣喜。 “别说一些不明所以的话,为什么是马吉安人的遗物?”泰伦斯有些不爽。 “这只手……原本属于一名强大的马吉安战士。”诺伍德顿了顿,“在他临死之前,有人利用禁忌仪式将其与污秽融合制成了一把‘武器’。” “教会已经堕落到允许这样玩火自焚的异端存在了。”泰伦斯对教会失望至极。 “时代变了,泰伦斯。对于教会来说,异端已经不是最大的威胁了。”诺伍德扭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起初主人并不愿意把这只手交给我,直到我砍下了自己的手臂……” 泰伦斯震惊的看着他。 “你真是个疯子!” 诺伍德却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他。泰伦斯却能隔着面具,感受到他的无奈。 “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也都是疯子了吧……”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