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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治站出来难得无奈的笑笑,眼中尽是嘲笑。“父皇觉得儿臣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陷害自己弟弟?”夏侯治就是这样无论何时都是这样有理的样子,让人不得不信服。夏侯渊在内心疯狂吐槽,顺便给了夏侯治一个‘你欠我一个人情的眼神’,那酒不是别人换的,这人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六皇子。“不知七殿下为何会知道这醉生梦死?这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江湖出现过了!”身后的云墨质这夏侯治。“我我…我……”第24章叶文夏侯齐还算聪明,刚出口想说些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巴,到底是谁也在自己的酒杯中下了药。“混账东西,自己喝醉做出这等羞耻之事还要污蔑老三,朕看你是嫌三个月太短,薛公公传旨下去,七皇子夏侯齐行为龌蹉污蔑亲王,关押大理寺一年之内不许踏出半步!”“陛下不要气伤了身子,臣妾扶陛下回宫休息吧。”皇后终于开始打圆场了,顺便使了个眼神让侍卫把七皇子给带下去。“这位宫女也按贤王的意思明天放她出宫吧,也是位可怜人!”帝后二人都已散去,众人也便纷纷离开,没想到出丑的竟是老七,要是能看到夏侯治出丑的样子便也值一场提心吊胆的宴会喽。保和殿里只剩四人云墨推着夏侯睿准备回寝宫,夏侯治收拾准备回府,还有一位果不其然是夏侯渊。这人不知是心大还是没心没肺,娘舅被貶这段时间依然过得潇洒。只见他含笑走过来,夏侯睿对于夏侯渊这个弟弟并不讨厌。幼年又经常跑到自己宫殿粘着夏侯治,对他倒是也宠上三分。“大哥可是怪我?”说着还给了夏侯睿一个大大的拥抱,但还想加深这个拥抱的夏侯渊却被夏侯治一把扯了回来。“大哥,你看你离开这段时间三哥就是这么欺负我的。”夏侯睿笑笑,抬头看向夏侯渊,“渊儿还真是越长越好看。”夏侯渊假装害羞的用袖子捂着自己的脸,“我要是女子,便嫁入大哥府中。”身后的云墨也忍不住笑着说,“子渊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而夏侯治满头黑线,挡在夏侯睿前面说,“你不回府?”夏侯治这么明显的赶人表情似乎对于夏侯渊没有半点效果只见他还笑着说,“我家车夫今天拉肚子,我和三哥又正好顺路,三哥你带我一程可好。”见夏侯治不说话,夏侯渊就知道他是同意了。而几人刚走出正门就见夏侯淳从旁走出,“大哥?三哥六弟还真是巧。”“四弟还没回府?”夏侯睿问。夏侯淳恭敬的回答,“有事给耽搁了,还请大哥原谅没去府中探望。”夏侯睿摇头,“我回朝本本就不该惊扰你们。”“大哥还真是客气,听说刚才七弟做了错事?大哥您没事吧?”“大哥没事,劳烦四弟挂念,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回了。”夏侯治亲自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便回了府。夏侯治还未进府,就看见南方坐在台阶上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也是不怕冷,夏侯治将手中的披风扔给了她。“睡门口做什么,是觉得自己身体太好了?”她见自己家的殿下终于回来了,还给自己披上了衣服果然恒王殿下刀子嘴豆腐心。南方欲言又止,只跟着夏侯治进了内院。“那个、殿下我能问您件事吗?”“说吧,是闯祸了还是缺钱了?”南方瞪着眼睛不服气的说,“殿下也太小瞧我了!”“哦?那我倒是要听听你有何重要的事。”她拉着夏侯治到了自己的西苑,只见院子里的石桌上堆满了礼物,“怎么回事?”见夏侯治似乎要生气的样子,南方拍着胸脯保证。“殿下我真的不认识送礼的这些人,管家却说是送给我的!”“你想要吗?”南方赶紧摇头,“殿下说笑了,奴婢只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这小妮子只要觉得半点不对付就自称上奴婢了,也没觉得她哪有奴婢的自觉性。“这些估计是送与那个迷惑本王赐死东方沁的那位妖女的,”妖女?南方听的头皮发麻,这顶帽子自己可不敢戴。可惜了自己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礼物,貌似看起来还不便宜的样子。但可惜归可惜但是这种贿赂就是再借几个胆子自己也是不敢收的。“奴婢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要不殿下帮我送回吧,还有奴婢可担当不了魅惑恒王殿下的罪责!”嘿!这小妮子倒是还生起气来,夏侯治也意识到语气有点重便缓和着对她说,“南方?”“是,殿下?”“今后在外人眼里你可是本王的女人了,今后你要多加小心!”夏侯治说的一本正经这倒是让南方在这漆黑寒冷的夜晚也觉得浑身发热。虽然现在的她明白夏侯治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你是本王的女人这句话出自夏侯治之口自己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殿下,南方明白,南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殿下。”星光下如此清冷的空气却被夏侯治的笑容温暖了她的周围,殿下他笑的真好看。有那么一瞬间南方突然鼻子一酸,自己还真是没出息,这么轻易就被打败了。见夏侯治要走,她捂着耳朵连忙赶上去,“殿下,你还没告诉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送都送了,本王可没那个闲工夫一个一个退回去,你的来客居不是才开业吗,应该缺钱吧就当是本王赏你的!”南方黑线这恒王殿下还真是好意思啊,什么叫赏给自己的?自己可是平白无故多了一个迷惑主上的罪名!夏侯治回到书房,何长君端着茶的上前,“主子,南姑娘那边我已经派了两个得力的在保护。”喝着茶的夏侯治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没想到她这么早就曝光在众人的视线中,本王还以为会迟些日子。”“主子不必担心,南姑娘机灵属下相信她可以应付的来,不过!”“不过什么?”“孟先生说南姑娘头中的淤青会是个隐患。”“是吗?有法子医治吗?”“无!”夏侯治静静的看着窗外那颗已经秃顶的大树,自己身边的人当真都这么不幸?母后是这样,兄长是这样,现在她又是这样?而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有块东西随时都能威胁自己生命的南方第二天醒来心情格外的好。喜滋滋的带着月铃去了当铺销了赃。“月铃,你知道这城中哪有卖梨花酥的?”“梨花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