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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体弱,是太cao劳了。我开几副药,一天一副,再好好静养几天应该就会没事了。”黎落道着谢将大夫送出去了。萧然看着陈梓陌,很是担心。之前黎落说他每天都很忙,他还嗤之以鼻,没想到他居然都忙晕倒了。“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啊!”萧然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上前好好替陈梓陌掖了掖被子。“萧公子,大夫吩咐过了,大人需要好好静养,不得任何人打扰。”黎落一回来便下驱逐令。“连我都要赶啊?”萧然郁闷,“总得有人照顾他吧。”“这……”“萧然。”陈梓陌醒转过来。“陈梓陌,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好点了?”萧然见陈梓陌醒来很是高兴。“你听到大夫说的话了,你在这里太吵了,会影响我休息的。”“……”萧然气愤,“陈梓陌,人家好心想留下来照顾你,你居然嫌我吵!老子不管你了!随你自生自灭去!”萧然负气走了,陈梓陌立马从床上翻身下来。“我得走了,你守着点,别让萧然发现了。”“属下遵命。”陈梓陌简单收拾了行礼悄悄地从窗户飞身出去,几个起落便已不见了人影。黎落伪装了一下床铺,然后尽忠职守地把守着陈梓陌的屋子。第二天萧然起来,看了一眼站在陈梓陌屋前的黎落,哼了一声走了。萧然吃完早饭溜达到了厨房。“王婶,陈梓陌的药煎了吗?”萧然假装很随意地问道。“煎了,一早就送过去了。”“哦。”“哎,你说好端端的,这陈大人怎么就病倒了呢。等陈大人病好了,我可得多做点补品给大人补补身子。”王婶说道。“恩。”“萧公子,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啊,哪里不舒服么?”王婶问道。萧然听了想起昨天晚上陈梓陌嫌弃他吵的事,郁闷道:“王婶,我平时是不是很吵啊?”“哎哟,萧公子只不过是爱说话,哪里算的上吵啊。你不知道你一来,我这厨房不知道热闹多少呢。”王婶笑道。萧然听了安慰了不少,“还是王婶好,我就喜欢跟王婶说话。”“哎哟,瞧你这嘴甜的。哪个人不喜欢听你说话啊。”陈梓陌就不喜欢,萧然想。“王婶,我走了,改天再来找你说话。”“好好好。”萧然在县衙里晃荡了一圈,最后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陈梓陌的房门外,黎落仍旧尽忠职守地把着门。萧然挣扎了很久,走到黎落面前,问:“那个,他怎么样了?”“大人正在静养,多几天应该就没事了。”“哦——药喝了吗?”黎落想到被他拿来浇花的汤药,“喝了,然后又睡下了。”“哦。”萧然探头朝里头瞧了瞧,然后并看不到什么,“黎落,你一个人守着怪累的吧,我替你吧,你赶紧去休息。”“属下不累,多谢萧公子的好意,属下守着就可以了。”黎落丝毫不松懈。萧然试图说动黎落,然而并没有成果。真是个死脑经!萧然狠狠瞪了黎落一眼,回自己房去了。陈梓陌抬头看了一眼上方书写的悦来客栈四个大字,不知道人在不在,希望自己运气好点。“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看到陈梓陌进来便问道。“天字一号房有人住吗?”陈梓陌问。“天字一号房?哎哟,不巧,这有人住着呢。”“恩。”陈梓陌也不多说什么,“随便给我来间上房吧。”“好咧,我带您上去。”陈梓陌放下自己的行礼,喝了口茶才来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口。“咚咚咚——”陈梓陌敲响了房门。“谁啊?”里头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陈梓陌笑了,看来自己运气不错,没费太多的力气。“故友。”陈梓陌答道。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了。“哎呀,原来是陈老弟啊,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里头的人很是热情地拥抱了陈梓陌,“来来来,进来坐。”“司空兄,好久不见。”“陈老弟难得主动来找我,怎么,是有生意找我做吗?”司空靖替陈梓陌倒了杯茶,痞痞地问道。“生意没有,倒是有个忙想请司空兄帮一把。”陈梓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帮忙?哈哈,你陈老弟也有要找我帮忙的一天啊!”司空靖大笑。“青州县里出了个小偷,我一直抓不到人。”陈梓陌不理会司空靖的嘲笑。“小偷?一个小偷你都抓不到?”司空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总不能比我还厉害吧。”“不一样,你是人尽皆知,却没人抓的到你。但是那个小偷,完全找不到踪迹,目前连个人影都没见到。”“有这么厉害吗?”司空靖怀疑。“有没有你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么。”“啧,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有什么好处?”“我可以给你情报,有哪些贪官,他们的钱财又藏在哪里,这样的话值不值司空兄一帮呢?”“啧啧啧,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不干我这一行真是亏了。你说你拿那几个俸禄才几个钱,要是去偷上一把,指不定够你一辈子的俸禄了。”司空靖感慨,眼前这个男人可真是小瞧不得。“司空兄过奖了,人各有志,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听说你辞了大理寺少卿的职位,没想到是真的。你说你是中邪了还是脑抽了,放着京城的大官不做,非要跑到穷山僻壤做个九品芝麻官。啧啧,天下奇人异事多了去,我觉得你就是最奇葩的一个。”“你有资格说我吗?”陈梓陌斜睨了司空靖一眼。司空靖一寒,强笑道:“呵呵,陈老弟,我说错话了,别当真啊。”说着悄悄抹了一把冷汗,可不能得罪陈梓陌,这人阴起人来可是悄无声息的。“我先走一步,县衙那边我是装病出来的,要是离开太久不好,你直接去青州县衙找我便可。”“装病?哈哈,你一个县太爷还不能随便出门啊,为什么非得要装病偷偷溜出来啊。”司空靖听了再次大笑,这还是那个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又阴险狡诈的陈梓陌吗。“你慢慢笑吧,我走了。”“哎,这么急着走啊,难得来一趟,我请你喝酒啊。”陈梓陌停下脚步,笑道:“你来县衙,我请你喝。”“好,一言为定啊!”萧然偷偷摸摸地从自己屋后的窗户爬出去,然后悄悄地溜到陈梓陌屋后的窗户。这都三天了,他不会把自己闷死么。萧然推了推